大步追了上去,扯住了白琅的胳膊将她塞入副驾驶中,随后转向另一侧进了驾驶座,却是一句话都不说,插了钥匙踩下油门,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一直到上了大道,车速只有增不减。
白琅紧皱着眉,下意识握紧了一侧的扶手,贺东庭你疯了吗?
身侧的人却不说话,只将油门踩到底,视线紧盯着前方。
当熟悉的路标闯入眼眸的时候,白琅才骤然反应过来,车子行驶的方向是郊区。
最终驶入一片别墅区,停在一栋熟悉的楼门前。
白琅紧盯着车窗外的地方,心跳的很快,脑海中有片刻茫然。
还未停稳,贺东庭便疾步下了车,扯了白琅下来,半抱半拽的将她拖进了房间。
砰的一声,别墅的门自身后被甩上。
屋子里没有一丝灯光,甚至有长久没人居住的灰尘味道,白琅皱着眉,微咳一声。
身侧的人在黑暗中,准确的踹翻了拦在路中间的椅子,随后拉了她往下倒去。
身下是绵软的触感,即便是不开灯,白琅对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早已熟记在心,所以在被推倒的时候并没有丝毫慌乱。
身上的羽绒服几乎是在顷刻便被拉开,随后带着凉意的手便顺着腰线钻入毛衣中,沿着胸罩边沿的弧线不断试探着。
白琅被激的打了一个寒颤,却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将穿着牛仔裤的双腿,盘上他的腰。
按天算?还是按次数算?合同里好像没写。
正埋了头在她脖颈上吻着的的人顿了顿,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小心眼儿。
却是并没有生气,反而手下的力道越发加重,隔着毛衣将胸罩推了上去,指尖握着顶端的红珠捏了捏。
随后,唇便配合着含住了她的耳垂,诱哄的低声说着: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认,咱们不闹了,行吗?
白琅挺着腰,几个月没有被碰过的身子有些敏感,不过才被捏了捏,便能清楚的感觉到下身有黏腻的液体流了出来。
环着他的腿便忍不住蹭了蹭,伸出舌头朝他喉结上舔了一下,贺总说什么玩笑呢,咱俩不是明码标价的吗?
见她仍在赌气,贺东庭心中无奈的笑了声,也不再解释,抽出手来拽掉自己的衬衫,再度压回到她身上。
触感温润绵软,胸膛上清晰的感觉让贺东庭猛地一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什么,忍不住便笑了,伸手握住抵着他胸口的高耸揉了揉。
动作挺快啊,是不是也想了?
白琅正伸了手在他西裤的拉链上,闻声手指扯着拉链往下一拽,探了手进去,却是避开了隐隐翘头的阴茎,握着垂在下面的卵蛋裹在掌心。
对于工作内容,我一向都很尽心的,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