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样他都觉得羞到不行,继而和苏木求饶。
苏木看着陈文止浓密的眉毛微蹙,眼尾逐渐变红,是他快要动情的样子没错了。
往常这样,他都会用眼神和自己讨饶。
哦,今天也是,只她转移了视线,假装看不见。
她很想看,要是自己再过分些,陈文止会怎么样?
拇指略施力气,按住他的下唇肆虐着,直到抖动的唇畔微启,手指长驱直入……
终于,可怜见的受不住,嘤咛了一声:“苏木……”
看吧,又来讨饶了。
陈文止眼神迷离,眼里闪烁着泪花,似乎随时要流淌下来。
鼻尖也红红的,叫她的名字时带着浓重鼻音,真是好不可怜呢。
苏木将还在颤抖的人拉进怀中,顺了顺他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下巴枕在陈文止的脑顶,苏木有些生无可恋地想着。
她啥时候能吃上‘猪肉’啊!
馋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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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招娣在不知不觉间走到刘家门口。
望着小山村最破的一间房,长叹一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屋里,刘母正和儿子吃早饭呢。
刘招娣把篮筐放在厨房,对着西间平淡地道了句,“妈,我回来了。”
刘母听见声音立即下地,“回来?哪个回来了?”
撩开门帘,刘母发现是老四回来,翻个白眼,有些不屑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你大姐呢。”
刘招娣没吭声,大姐是她们家四个女娃中嫁得最好的,她男人是隔壁镇里的屠户,这年头的屠夫可是肥差事,经常往家中拿些个好东西。
有吃不过来,怕留坏了的,大姐也会拿到娘家来分享。
可时间一长,就像她应该似的,她不拿来,刘母还会上门去要。
一来二去的,姐夫终于生气,还发话大姐不许回娘家。
刘母一眼瞄见刘招娣脚边的篮筐,“哎呦,行啊,你们老陈家这是过好了,不穷啦。”
见有东西送来,刘母的脸色也变好些,和刘招娣笑道:“进屋坐吧。”
刘招娣闷着头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