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解剖弟弟的心已经压抑不住了。
他握着手术刀对扑棱道:“我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废物的雌虫!他是大脑和小脑一起瘫痪了吗?”
扑棱回忆下自己和支棱的童年生活。他印象里自己一个月都不晓得满没满就被雌父装在纸箱子,丢一大把识字,送去指挥室。他三个月的时候,提姆叔叔体能课、军事课、每日背军规等全部给他安排上了。
支棱?支棱就不用说了。这是个在蛋壳里就会骂人的胚子,落地能走就开始和自己打架。三个月?他们和刺棱那么大的时候都开始拆家了好吗?
“他能吃能喝的,怎么可能瘫痪了呢?”
“那他走一下啊。”
支棱抱怨道:“总不能雌父雄父什么都没有教他……嗯?”
兄弟两对视一眼,开始细致盘了一下自己的雌父雄父这三个月都在干嘛?
雄父……好吧,雄父就是亲亲贴贴弟弟,他从来不管教育这方面的事情。那么重点就在雌父。
“他一下班就回来抱着刺棱。”
“然后呢?”
“就抱着。”
“什么都不做?”
“应该也不是吧。”
支棱迟疑道:“他还会……贴贴、捏脸、猛烈亲吻?”
作者有话说:
颜狗一生都是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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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花的警局生活70】
牢房里。
十五名嫌疑犯正声泪俱下交流各自的感想。从内容和伤口上来看,他们遭到了区别对待。有的人蹭破了皮,有的人打肿了脸,有的人打折了腿,还有的人连皮都没有破。
“为什么?”
“为什么警局会有这么好看的雄虫?”
“真是暴殄天物。”
“他该不会是为我来的吧。”
挨揍程度和发言程度呈反比,光听听内容负责看守的警雌就知晓是谁谁谁在发言。他看着几个发癫的,几个唉声叹气的,几个后悔没有吸引雄虫注意力的,完全看不出这群人三个小时前都在为“如何洗清嫌疑”抓耳挠腮。
哎。时也命也罢了。
警雌看着长官提着人进来,开门,放人,关门,走人。
恭俭良双手带着手铐,踉跄后站稳。他成年后就不怎么来这种地方了(未成年发疯还会被关一下),此刻居然莫名产生故地重游的感叹。
“阁、阁下?”
“哦~”恭俭良夸张又亲昵地展示自己的善意,“各位变态们,我真是想死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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