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仁却是笑道:“无妨,吾有一计。费栈不是正在郡署之中吗,张主簿在他的势力范围内遇害,他正惶恐不安。如今正好要他出兵与我共灭祖锡。”
“可是费栈如何会答应啊。”吕岱问道
“哈哈。如今他在吾手里他还能如何。再说他不是想投效我吗?吾就任命他为中郎将兼领新都都尉,他出多少兵此战过后剩下的都归他下属。”乔仁不怕费栈不出兵,因为费栈想要的不过权势,做了新都都尉可比占山为王要气派得多。
“步功曹如今你就任主簿之职,刘基转任功曹,督邮一职由韩玄担任。”乔仁却是在张允死后,调整了属官的任职。又对伍循说道:“伯道你本越人与费栈也有些交情,就由你去传达吾的任命。你告诉他只有投效一途才是保命之机。”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不干,恐怕就无法活着看着明天的太阳。
“喏”已升任县令的伍循答道。
“步主簿和吕将军留守始安处理庶务,潘承明随军参赞军务。此次吾只带中军和甘宁部行动,诸位明rì筹划粮秣、器械等一干事务。”
“喏”
郡署后院,费栈在这里已经住了七天了。但是七天以来一直无人问津,就这样被不问不顾的丢在院中。费栈每rì也不敢过于走动,只得宅在自己的房间。“大哥,那乔仁不会是要杀了我们吧!”费栈的弟弟费牧说道。
“不会!我们跟那些越人贼帅不同,我们是汉民只是到越人部族做了首领,无论是志向还是其他都与正经越人不同。乔府君若是想真正的掌控整个新都郡的越人,我们这样的汉民才是他所要倚重的。毕竟越人要的是zìyóu自在不受管束,而咱们只是想加官进爵而已。再说,乔府君连伍循这个正儿八经的越民都可以委以重任,何况我等。”费栈倒是想得很清楚,知道自己的优势是汉人。
不过费牧却还有些担心:“大哥,可是我听说前些时rì,杀了焦已投效乔仁的毛甘已经被下狱了。这····”
“嘘!”费牧还没说完就被费栈打断了:“有人来了。”
磕磕。一阵敲门声之后,就听见屋外说道:“费首领在吗?伍循求见。”
“请进。”
费栈收拾了一下,就把伍循请了进来。看着一脸彪悍的伍循却是穿着正经的汉庭官服,费栈心中说不出的怪异,不过他却想到:既然伍循乔仁都能接受,何况我等。
伍循入座之后也不寒暄直入正题:“某此来,不为他事正为张主簿遇刺一事。”
听得伍循的话,费栈、费牧都是神情一顿,死死的盯着伍循说道:“不知,府君yù如何处置。”
“哈哈”伍循笑道:“二位首领无需紧张,府君盖以查明行刺主簿乃是祖锡所为。而毛甘正是被祖锡收买,将张主簿与你等会面的消息传回了祖锡。”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费栈也不问祖锡为何如此?反而直接问道:“不知。乔府君yù如何处置。”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呵呵。”伍循这时却从位子站了起来,朗声道:“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祖锡逆天行事府君已经决定一个月后发兵剿灭他。”看着义正言辞的伍循,费栈兄弟二人心中腹诽不已:你丫是越民好不,我们才是汉人。
“对了”这时伍循从怀中掏出一方印信对着费栈道:“府君已经任命首领为新都郡都尉拜中郎将,这是印信。恭喜费首领,不,该叫费将军才是。”
费栈不曾想这就成了将军,心里激动一时忘了动静,被费牧用胳膊肘碰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对着伍循问道:“多谢乔府君。不知此次征伐祖锡,府君有何用得上末将的地方。”
伍循闻言也是一顿,之后笑道:“瞧我这记xìng,是这样。中郎将本无所属兵马是战时统军之将,但是府君的意是,将军你招你部越人勇士下山,此战征讨祖锡你部为先锋,此后你部无论剩下多少都归将军辖制。”若是寻常的越人首领那怕是归正了,也不会拿自己的部族搏功名。但是费栈确实不同,因为他本身就是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