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抱歉啊,今日种种事情,耽搁太久了~小天使们晚安~
&esp;&esp;
&esp;&esp;跟在赵景焕身后的李公公与杜钟见状,也忙向白衣男子叉手行礼:“见过安王殿下。”
&esp;&esp;白衣男子,正是当今大燕圣上第三子,封号安王的赵景然。
&esp;&esp;赵景然摆摆手,望着赵景焕乐呵一笑:“皇兄,你们脚程不行啊,我都等了好一会儿了,你们才到。”
&esp;&esp;赵景焕沉了脸:“若不是你东奔西跑的胡闹,何故让我等四处寻你?”
&esp;&esp;“那可不怪我啊!”赵景然满脸无辜:“我实在是等你们等的无聊,所以才先过来的。”
&esp;&esp;“这不,你瞧。”他指着不远处趴在地上,口中发出细细呻吟的柳岩泽:“还好我来的及时,否则这畜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esp;&esp;他想到什么,看向身边的苏沫儿:“方才听你所言,怎的,你与我皇兄认识?”
&esp;&esp;从他们对话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苏沫儿脚下一软,差点儿摔倒,幸好及时被赵景然扶住:“你这姑娘,身子骨也太弱了,这么点子事情就把你给吓着了?站稳咯!”
&esp;&esp;苏沫儿羞的面红耳赤,急忙忙退后一步屈膝福礼:“不知阁下乃是安王殿下,方才奴家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esp;&esp;赵景然见状,无所谓的笑了笑,径直将她拉起来:“行了,在本王跟前,无须那般多礼。我安王啊,可是最亲和,最亲民不过的了。不信啊,你问问我皇兄,哦,就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
&esp;&esp;赵景焕紧盯着两人的互动,目光沉沉,面色看不出喜怒。
&esp;&esp;随即又跟着安王所指看去,待看清对方是谁后,深邃眸子不由闪了闪,面上神色却更显不虞,沉声发问:“这是怎么回事?”
&esp;&esp;安王撇了撇嘴:“还能是什么事,无非是见人姑娘家貌美,想……”
&esp;&esp;说到此处,又想起苏沫儿这个当事人还在身边,有些话也就不便说的那么直白,所以便也含糊不清的笑笑带过。
&esp;&esp;苏沫儿闻听,虽然并不是很在意直白不直白,可还是为他的心细而感到心底微微触动,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esp;&esp;不过即便他如此作为,可其中意思,在场众人皆是清楚明了。
&esp;&esp;而那边,柳岩泽此刻已知不好,早便暗暗准备,趁着众人不注意,竟想逃跑。
&esp;&esp;赵景焕见状,对着身后杜钟不动声色的颔首。
&esp;&esp;杜钟立刻目泛凶光,大喝一声:“好胆!”话音未落,人便冲了出去。
&esp;&esp;柳岩泽惊骇欲绝,杜钟此人他是知道的,武功高强的莽夫一个,他便是未受伤都不定是其人对手,更遑论如今这副狼狈模样?
&esp;&esp;即便反抗,也不过负隅顽抗罢了,结果没出三两下就被杜钟擒个团团实实的提溜到了太子跟前:“殿下,人已押至,该当如何?”
&esp;&esp;话虽如此,柳岩泽也心知今日难以善了,可即便到了此刻,他也毫不气馁。
&esp;&esp;闻听此言,便口中阴恻恻的笑起来,直视望着赵景焕:“殿下,即便您是当朝太子,可如此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捉拿下我这个长州世家之子,难不成,就不怕挑起世家与皇族之间的矛盾吗?”
&esp;&esp;“对!殿下!”柳霏霏也在此时急忙冲出人群,然后跪在太子跟前,指着苏沫儿红了眼指责道:“此事定有蹊跷,想必,定是苏沫儿勾、引我兄长在先!”
&esp;&esp;苏沫儿虽然早就知晓他们的套路,此刻闻听,可还是忍不住心底发寒。
&esp;&esp;今日若不是安王出现,那届时事情被他们兄妹算计成功,自己却棋失一招,等待自己的,可想而知是何等下场。
&esp;&esp;那般惨烈境况,光是令她想想就不寒而栗,此刻闻听柳霏霏的指责,立刻就红了眼:“你胡说!”
&esp;&esp;她双眼迅速氤氲起团团水雾,盈盈跪拜下来,望着跟前太子伟岸的身影:“殿下,奴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日后也不会有!”
&esp;&esp;她心知,此刻自己什么都不用说的太多,只需摆出自己的态度就行。
&esp;&esp;反正说到底,自己这般有底气,也是因有安王所在。
&esp;&esp;如此一想,更是对安王感激几分。
&esp;&esp;柳霏霏‘呵’的声,讥讽道:“你自然会极力撇清了!难不成,坏人会对别人说自己是坏人,贼会对着官府说自己是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