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转脸望向太子,便傲骨铮铮的滚落了几丝泪珠儿在面颊:“殿下,实不相瞒,其实苏沫儿对我兄长有意这事,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进都尉府之前,苏沫儿就已缠上了我兄长。我兄长一直念在她家境凄惨,才多有照顾,只不过多年来,却并无丝毫越矩之行事!这些事情,您只要派人随意调查一番,当可知晓!”
&esp;&esp;她根本不怕赵景焕真去查,即便赵景焕真查了,也只会查到两人那些年暧昧的事情,如此反而更如她意。
&esp;&esp;她继续道:“只是没想到,我兄长谨遵守礼,没能换来苏沫儿的感念,反到令她记恨上了心,此番我兄长特地来都城看望我,想必也是被苏沫儿堵个正着,又用了什么腌臜手段才会出现今日这番情况的!否则,凭我兄长的身份,在这长州城内,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请殿下三思,明察秋毫!”
&esp;&esp;她话音刚落,便被满脸生怒的赵景然一脚踢飞出去。
&esp;&esp;“瞎了你的狗眼!”赵景然可没有什么打男不打女,只要是人,你德行不端,那就该当受罚,更别说此刻柳霏霏睁眼说瞎话,他顿时满脸不悦:“怎么,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是本王眼瞎了,没看清事情真相?”
&esp;&esp;柳霏霏郁闷的要吐血,捂住胸口,头晕眼花的跪起来,忙道:“安王殿下息怒,民女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此事其中会不会还有什么误会……”
&esp;&esp;“那你还是在说我看错了呗!”
&esp;&esp;“安王殿下……”柳霏霏简直欲哭无泪,愤恨吐血,若不是顾忌着身份,只恨不得蹦上前将这个莫名其妙蹦跶出来的安王撕个粉碎!
&esp;&esp;今夜眼看着好事将成,可任凭他们兄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半路也会杀出个王爷来,叫他们如何不郁闷,如何不恨?
&esp;&esp;“够了,丢人现眼。”赵景焕见状,沉沉喝了声:“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esp;&esp;警告的看了眼赵景然,后者这才岔岔不平的摸了摸鼻子,住了嘴。
&esp;&esp;又看向还想再说什么的柳家兄妹,眸底微光闪烁,在二人想开口之前,就已给杜钟去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上前,带人将两人扣押,堵了嘴。
&esp;&esp;赵景焕这才道:“此事究竟如何,本宫自会令人查明真相,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
&esp;&esp;他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众人闻听,皆不敢造次。
&esp;&esp;而柳家兄妹更是瞪大眼,根本没弄清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被绑了,就被杜钟一手刀下去,翻着白眼儿晕了过去。
&esp;&esp;见人被带走了,赵景然才撇了撇嘴:“真是便宜他们了。”
&esp;&esp;转眼见苏沫儿跪在地上,立刻去拉她:“行了,人都带走了,你又没做错什么,还跪着做什么,起来。”
&esp;&esp;苏沫儿却拿眼看了看太子,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顺着赵景然手上的力道起身。
&esp;&esp;结果可能是方才跪的又急又快,伤了膝盖,加上之前事情悬而未决,她整个身心都紧绷着,如今眼看将要尘埃落定,心中那紧绷的弦儿便断了下去。
&esp;&esp;是以起来时竟一时没站稳,径直朝旁侧滚落。
&esp;&esp;赵景焕眼角余光扫见,心中一紧,下意识迈步过去,却已是晚了步子。
&esp;&esp;苏沫儿已被近旁的赵景然大掌一捞,搂紧在了身前,温香软玉在怀,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朦胧香气,把着那不盈一握的酥腰,便是素来自诩风流倜傥的安王殿下,也不禁略略失了神儿。
&esp;&esp;直到怀中传来苏沫儿声若蚊蝇的声:“安王殿下……”
&esp;&esp;他才回神儿,脸颊脖子甚至耳朵尖儿,迅速涌起了丝丝潮红。
&esp;&esp;安王有些不自然的端正了苏沫儿的身形后,这才颇为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看你,这身教体软的,动不动就跪什么跪。”
&esp;&esp;苏沫儿娇媚小脸儿升起云雾,更显明艳动人,喏喏称了声是。
&esp;&esp;瞧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这幕,赵景焕负在身后的手不由紧紧握拳,面颊紧绷了些许,才出声对着苏沫儿道了句:“过来。”
&esp;&esp;他语气平平,可听在苏沫儿耳朵里却无端令人害怕,抬眼望了望他,才又对着赵景然行了一礼,面带惶色的准备离开。
&esp;&esp;赵景然见状,立刻将她拉至身后护着,不满的对着太子道:“皇兄,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那臭脾气?对美人儿能不能温柔些?瞧瞧,都吓着美人儿了。”
&esp;&esp;“哦?”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太子轻笑了声,抬眼深深的凝视着苏沫儿:“本宫,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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