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真的不是故意的,原本我只是想做做样子吓唬你,让你讨厌七砚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伤害了叙叙,我停不下来,我……”
“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听!”叙叙痛苦的捂住耳朵,大声的哽咽。步歌怎么能不姑息她的第一次,索求无度,几乎要废了她!
“放开我!”叙叙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窒息的范围,孰料微步歌手指倏然一紧,愤怒的将她提到眼前,“你喜欢七砚辽对不对,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叙叙痛苦的小脸埋进手掌,喜欢七砚辽会不会是噩梦?她真的不知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叙叙,我都会不计一切代价夺回你跟绍狂!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从未放弃过,甚至放弃过,甚至为了找你,我杀了很多人,谁妨碍我我便杀谁?”微步歌阴狠一笑,倏尔又柔声道:“看在绍狂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你疯了!”叙叙震惊抬眸,“你,你怎么也学会滥杀无辜,混蛋!”
情绪明显激动的微步歌鼻息一阵炙热,烫灼叙叙闪躲的粉腮,附在她耳边低吟,“我怎么就不能杀,是叙叙乱了一切,就该负责。曾经的海誓山盟呢,紫薇玉呢,说?”不知是怒气还是邪恶,他的眼瞳发红,让叙叙一阵战栗。
“是步歌先打破信任与永不伤害的誓言!我一直努力的去爱,可步歌总是出差错,还做出那样的事,让我绝望,满心都是恨,甚至懦弱的不想活下去,只想带着腹中的孩子跳崖……”叙叙已经泣不成声,因为这个感觉自己欠绍狂好多,每每活在自责中。
“跳崖?方叙叙,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微步歌愤怒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怪不得,三年,她杳无音讯。
叙叙凄然一笑,幽幽道,“跳下去我便相通了,恨太累人,还是忘记比较好。这三年都是宗卿朔在照顾我跟绍狂,我很感激他。”讲到此,不禁有些哽咽,继而抬眸斥责,“是你害我成为未婚妈妈,都是你,你不负责任的一夜春宵,害苦了我!”怨愤的粉拳如雨点落下。
不动声色的任叙叙发泄,微步歌神情痛苦,他又何尝不悔恨自己的贪婪?搞不清楚那一刻自己为何那般狠心,明明知道叙叙很痛,叙叙哀求的嗓音都哑了,却还无动于衷,欲罢不能。
“我知道错了,叙叙!怨恨我,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叙叙……”用力的将她捆在怀中,恐惧无以形容,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任何方法挽留。
“如果你真的知道错,就放我走!”
“放你去找七砚辽对不对?”一口气叙叙这话,步歌怒火中烧,咆哮道,“趁早死了这份心!你跟绍狂都是我的,他敢碰一下,我就让他碎尸万段!”
“步歌,这不是你该有的样子!爱,不是通过不得手段来实现,而是信任与呵护。当叙叙爱你时,你应该自信满满,和叙叙一同珍惜,而不是患得患失。你是不是控制不住心底的魔性?不,你可以控制的对不对?”叙叙撑大杏眼,忍痛瞪着激动的步歌。
血红丝丝消退,微步歌瞳仁又恢复盈黑若墨玉。“叙叙,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么,其实我是胆小鬼,七砚辽跟宗卿朔那么优秀……”
“你错了。一旦爱一个人,那个人在就是无可比拟的优秀,谁都无法替代!就如同叙叙为何比绝色美女还吸引步歌一样!步歌的确是胆小鬼,从来不敢试着全身心信任叙叙的爱。”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么?我只想问叙叙还记不记得誓言?”
“誓言已经被步歌打破。当我最措手不及的时候,步歌把禁果、苦果一夜之间全部强加过来,春宵无度风流快活,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怀着多么大的恐惧看着肚子一天一天变大,你有没有想过,我跟绍狂彷徨的痛苦?”
“我不知一个晚上会让叙叙承受这么多痛苦!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一次,绝对不再患得患失。叙叙,嫁给我,好不好?”绝美的男子眼眶盈盈湿润,痛苦的抱紧怀中女人,害怕她突然消失。
“如果真的有一丝丝忏悔,就不应该禁锢我!”叙叙几乎要喘不过气,难过的扭动。
软玉温香在怀,怎么可能不心动。步歌紧紧蹙眉,叙叙每一次挣扎都若残忍酷刑,折磨他的耐力。
思念与爱慕让人渐渐迷失,双手也越来越不规矩,叙叙心神一凛,呜咽道,“这就是你忏悔的方式?放开我,放我走!”
“总之你就是要走对不对?告诉我你要去哪?”
“我要找绍狂!”
“打着找绍狂的旗子私通七砚辽对不对?”微步歌愤恨难平。
“混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怒火被他的无理取闹点燃,叙叙忍无可忍,狠狠咬住他肩膀,从牙缝里挤出,“再不松手,我就咬掉这块肉。”
“咬吧,就算咬死我,我也不放开!”嫉妒,愤怒如滚烫的毒药,不时摧残他不安的心。如果不是叙叙太过娇弱,此番定要揍她一顿。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