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我死。”池御锦声音发颤,狠狠剜了金瑞炘一眼,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两分。
他没力气,那一眼活像是在撒娇。
金瑞炘是个养病五年都没有发泄过的小青年,一时开了两次荤,愣是让池御锦看出了感觉。
这跟被人牵着鼻子走有什么区别?
金瑞炘不爽,会将这点不舒服的情绪放大千百倍报复在池御锦身上。
冰冷的掌心下滑,附着在浑圆上,用力揉捏两下,池御锦愤怒地打开他的手,又被一句话堵回来:“再发骚,干死你。”
扶住门框稳住身子,池御锦低声骂:“脑子不正常。”
只是在金瑞炘眼里,那眼尾跟被调戏了的姑娘一样红,骂人的话也不对劲了,像打情骂俏。
他连气息都重了。
金瑞炘喜欢在床上玩儿,当初在H国,玩伴换了一个又一个,玩完就走,也不管事后清理,更无所谓对方到底能不能受得住。就池御锦一个常找的,偏生池御锦忍得了,不管头天晚上被折腾成什么样,第二天西装一穿,又成了高冷的精英大少爷。
他还真没在意池御锦的伤,如果不是池御锦喊疼,他能让池御锦在玄关坐一夜。
他是稀里糊涂活下来的,生成个少爷,但没有得到过一天少爷的对待。
小时候饿狠了,树皮野菜也撅来吃了。等有能力,懂了点儿事,又忙着和一群兄弟姐妹争斗,身上的伤,有药就简单处理一下,没药就那么晾着,发炎腐坏了,就连着周围的肉一块儿刮了,撕了衣服一包,照样继续争。再后来进军队,医疗条件倒是跟上了,但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了。
没人问过金瑞炘会不会疼,时间久了,他就认为,世界上的人都不会疼了。
几年前,池御锦还算是个例外……若不是动了恻隐之心,他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
思及此,金瑞炘更觉得池御锦是在借着小伤偷奸耍滑,又在谋划什么。
他拎着池御锦的后脖就扔回了房间,抬脚将门踢回原位关紧,整个人又附了上去。
当初和池御锦做的时候,金瑞炘很喜欢吻他的唇,也看他脸上的不甘心。
但现在,金瑞炘已经对那两片肉没兴趣了。他急迫地掰开池御锦的腿,摸了满手的血,不太在意地往池御锦身上一抹,就要去解自己的裤子。
池御锦没有挣扎,他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挣扎了。
或许他真的会以那么屈辱的方式死去。
可他不甘心啊。
他不甘心。
他不愿死,那便没人能夺了他的命去。
想起那句硬邦邦的“算你识相”,池御锦眸中亮起一点,嘴角勾起,难掩讽刺。
就算死在他手里一次,还是会借着仇恨的名义别扭地爱么?
大情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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