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藏澈也不打算纠结在这一点上面,他不答她的话,只是一个大步上前,压低俊颜俯瞰着她,又再一次被她惹得咬牙切齿。
“如此重要的事,你怎么可以瞒着我?!”
元润玉退了一步,却阻止不了他的步步进逼,小声道:“最初时,我怕你知道了会看轻我,会更加讨厌我,所以我不敢让你知道……后来,在你冒生命危险救我,我知道其实你并不是太讨厌我的时候,我更不敢说了。”
“为什么?”藏澈对她的理由倒是好奇了起来。“我怕你……会生气。”
“那是什么见鬼的理由?”他低咆道。
“你看,你这不是气我了吗?要是你知道了,一定气我瞒你,况且,一开始没说,瞒得越久,就越不敢说,因为你一定会更生气,气我瞒你那么久……”话说到后来,她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
藏澈一时气结,被她这么一说,他竟然连生气也不行,看着她只差没把头低到胸前的小媳妇儿模样,心里倒觉得好笑。
“把头抬起来。”
“不要。”
“抬起来。”
“先说你不气了。”
“你再不抬起来,我就继续气下去。”
果然这话好用,才刚说完,就见她乖乖地把头抬起来,藏澈好用力才忍住笑,想她看起来好像很怕他,其实细究下来,竟然还敢跟他讨价还价,论起来,是谁上了贼船都还两说呢!
蓦然,藏澈扯开一抹很贼的笑,长臂一揽,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再下一刻,已经将她整个人勾抱上床,高大修长的身躯覆落其上。
“你……要做什么?”元润玉抬眸看他,心跳如擂鼓。
“再试试。”他轻柔的嗓音充满了劝诱。
“你想试……试什么?!”元润玉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大野狼吃进嘴里的小白兔,一脸危疑地看着他。
然后,很快地她就发现他只是说法古怪了些,他的举动倒是很显而易见,完全不同于那一天的笨拙,相反的,简直是俐落至极地为她宽衣解带。
“你住手,藏大总管,不要脱我的衣服……”元润玉娇颜羞红,很努力地想要保住一件件被他除去,然后往床下丢的衣衫。
在将她整个人卸到只剩下软兜与亵裤时,他终于满意地停下手,敛眸凝视她,轻声道:“叫我瑶官。”
“……可是,那天你说梦话的时候,喊自己‘澈儿’。”元润玉一边说着,一边想扯过旁边的锦被往身上遮。
藏澈闻言一愣,阵光忽然变得深沉,柔声问道:“告诉我,那天在梦里,我还说了什么?”
元润玉被他嗓音里的柔情似水给喊得一愣,就连原本要做什么都忘了,回眸迎上他的目光,“你喊爹,也喊娘,也喊了晴夫人,你说你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保护得了他们,要他们相信你。”
“而你,替他们答了我,是不?”依稀仿佛之间,藏澈记起了一些片段,记起了那一天在梦里时,有人对他说了话,让他疯狂的心安定了下来。
“我是为自己说的,我信你,我说的是实话。”她直视着他的眼眸,看见他泛起近似宠溺的笑容。
“那天,我有把你给弄得很疼吗?。”他俯首,吻她的额与眉,然后是她的鼻与嘴,最后以挺直的鼻尖,轻轻地挲弄着她柔软的脸颊。
“你知道的……就别问了。”元润玉凡是有露出衣料之外的肌肤,都红得像是被晚霞给染色般嫣红。
“我不知道。”藏澈摇头,以一种甜得似蜜糖般的呵护口吻说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很小心,不把你给弄疼了。”
“……嗯。”元润玉的心口微热,这一声轻吭,像是在答他说,那天她被他给弄疼了,也像是在答他说,她相信他,他是有心,不想弄疼她的。
藏澈轻笑了声,俯首吻住她的唇,再没遇到任何抵抗,除去了她身上仅余的衣衫,细细品尝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细嫩肌肤。
元润玉这时候才发现,无论是昏迷或是清醒,他都喜欢对她又啃又咬,虽然咬得不重,但是,已经让她一身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许多属于他的红色印记,而当他张嘴,含住她胸前一只嫩红时,她再忍不住弓起娇躯,感觉着这一个属于女子的敏感部位,正在被他细细品尝着。
她怯怯地低敛美眸,看着他缱绻的神情,教她有一种自己的身躯仿佛真是无比甜美的错觉。
藏澈张开了嘴,放开那一只被他舔吮出石榴般红润色泽的嫩蕊,抬头对她勾起一抹有点坏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