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澈想笑,看着傅骁玉那认真的神色,才发现对方说的并不是玩笑话,心里软了分,说道:“澈儿听哥哥的。”
除了药方子,还有不少文帝赐来的珠宝首饰,马骋带着,一并让傅澈去挑了挑。
等人走了,盒盒就十分有眼力见地俯身在傅骁玉耳边叨叨叨说了好些话。
傅骁玉皱眉,说:“那聂寻还有表妹呢?”
“对,姑爷与咱小姐琴瑟和鸣,感情甚笃。主子您放心,奴婢手毒着呢。”盒盒说着,伸手捏了个响的。
她这一拳下去,那表妹可能会死。
有盒盒罩着,傅骁玉还是有些不放心,抿着唇说:“你多上些心,实在不行,叫些傅府的丫头小子去聂府照看着也行。要聂寻觉得不快,叫他来与我说。”
盒盒乖乖点头,听到脚步声后立马直起身子,站回原地,眼观鼻口观心。
挑了一个玉簪子,傅澈与盒盒去找了老夫人请了安,这才回了家。
马骋送走了傅澈,又赶紧收拾傅骁玉的衣物。
他们这去不夜城得耽搁些日子,照傅骁玉那金贵的身子,还真得什么都备上。
傅骁玉依旧躺在院中,夜色把院子最后一丝光亮给占据,他才睁开眼,看着院中收捡得十分整齐的行李,毫无兴趣地回了自己屋子。
次日大早,老夫人难得出了佛堂,与紫琳一同站在镇国府外头,送傅骁玉去往不夜城。
傅骁玉这些日子清减了一些,文人衣袍更显宽大。他行了礼,说道:“玉待半月便回,劳烦紫琳多多尽心照顾奶奶。”
紫琳回礼,说道:“小少夫人放心,紫琳记着的。”
老夫人年纪也大了,看看傅骁玉俊秀的脸,叹口气说:“及冠可是重要日子。。。。。。”
可惜最该陪着傅骁玉的人,此时却在边关浴血奋战。
傅骁玉也听懂了话里未尽之意,说道:“玉能与少将军成亲,已是玉的福气。少将军若是在边关平安即可,玉不求别的。”
老夫人拍拍傅骁玉肩膀上的衣服褶皱,将靠右的玉佩往腰带侧方挂了挂,检查来检查去,最后说道:“去吧。”
傅骁玉拱手拜别,这才上了马车。
金林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离城的文书给了城门的守卫,等到马车越来越快,金林热闹的动静也没了,离自己越来越远。
傅骁玉端着水抿了一口,从兜里拿出来一封信,正是之前文乐寄给他那一封。
上头没什么特别的话,更没什么思念。
傅骁玉却看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信上的字都给背下来。
作者有话说:
文帝:祭酒大人最近心情怎么样啊?工作顺利吗?吃得如何?瞧着瘦了啊?
傅骁玉:…………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