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贴,许知意扣住朱谨后脑勺,将那唇压向自己。
辗转碾压,反复流连,许知意在下,不断啃咬挑逗压着他的朱谨,在那坚毅的唇上一遍又一遍留下自己的痕迹。
朱谨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不知所措地傻在了那。
完犊子了,他欺负了他的军师。
酒在这一刻清醒了大半,朱谨猛地将许知意推开,一连向后退了三步。
“你!你怎么可以让我欺负你!”
对自己的酒后无状朱谨既是懊恼,又是惶恐。
“少帅帐篷让给你,今夜我去小兵那睡,明日!明日我另寻旁的住处!”
朱谨猛捶脑袋几下,摇晃着身躯踉跄起身。
地上许知意僵硬了身子握紧了拳。
眼看朱谨要走,许知意突然目光一凌,单膝下跪:“是末将酒后无状冒犯了少将军!”
许知意突来的举措吓到了朱谨,此时的朱谨仍有些迷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下状况。
“不是你,是我……不行,必须得分帐!”
见朱谨摇头,许知意单手抱拳。
“请少将军责罚末将以正军纪。”
许知意说罢直接高声喝来军中士兵。
“末将酒后无状冒犯少将军,当责五十军棍,即刻行刑。”
上一刻还在庆功,这一刻突然说要施加军刑,军中士兵全都懵在了当场。
见没人动手,许知意眉目一凌扬声高喝:“军师许知意冒犯少将军,罚五十军棍,即刻行刑,不愿行刑者与其同罪,军法处置!”
许知意在军中颇有威信,他这一嗓子喊下来,士兵们直接条件反射听他号令。
拿军棍的拿军棍,搬板凳的搬板凳。
一切准备就绪,许知意在板凳上趴了下来。
“动手!”
许知意一喊,士兵咬牙闭了下眼,快速举起军棍,对他揍了下去。
军棍沉闷,许知意咬牙,吞下即将逸出唇齿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