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的脸就炸了。
“不、不是很公平。”
要是跟那个电影男主比起来——他这简直是强权!
是霸凌!
是远超平均线的——
祁粲笑着握住了她的手。
带她往下。
时听脸通红,感受到烙铁一样的触感。祁粲充满耐心的教育小课堂一直是单方面的他对她,还没升级到这一步,而今天他他他、他他他——
被她吃醋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但你应该看得出来……外边的野男人都比不上我吧。”
男人低冽而愉悦的声音像游走在绸质上,传入时听的耳膜。
对于她看了其他男人的不爽感此刻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化作一种悠长绵延的得色。
在这件事上到底谁吃醋更多,祁粲不愿深想。
但是。
该让她看到一些她很快就要了解的世界了——
时听很努力地试图往回拽着自己的手腕,然而力量悬殊。她的掌心却还是被动触碰,然后被他的手盖着,整个握住。
祁大少很烧地勾起了唇角。
“所以懂了吗。”
时听:“!!!!”
还会动的!
怎么翘起来还会动的!
时听傻眼了,心脏扑通跳停,最后呆呆地说:“你…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
这种武器怎么能投入生产?
这、这怎么可能塞得下——不是,怎么能——
祁粲亲昵的吻却已经落了下来,轻声带着期待地告诉她,“打个招呼。”
——和你接下来的重要玩具。
时听整个人像是被放进了烧着的房子里。
她对这个男人能烧的底线有了全新的、望而生畏的认知。
“呜呜呜你别太那个。”
“我哪个?”
时听忿忿地捏紧了掌心,却听见男人笑得更加愉悦。
“…使点劲。”他教她。
时听最后飘忽忽的。
单人课程走向了双人课程。
今天晚上,大收藏家教了她的小画家。
一个新的…技能。
许久后,终于,低沉性感的叹息在房间中响起。
时听: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