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三回 天女散花花非花 闺阁说戏戏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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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我满血回来了,可还记得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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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烈货,你觉不觉得咱两口子之间秘密太多了?”
小猴儿攥刀皱眉,还在怔楞,却瞧着此时那主儿只懒懒的扬着手中的‘信卷儿’,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故作愁容的道。
怎么如今看来,那眉眼之间除却漫不经心却没有丝毫醉态?!
不是去了讷敏的屋儿么?!
丫的,不是醉了?!
没错,但见那塌上半倚着方枕,长腿儿叠摞,拿着信卷儿,挑着眉眼一派悠哉的男人,不是延珏又是谁?
“怎么着,这大半夜的,你这塌上,除了爷儿还能有谁?”
此时轻谩的声音慵懒的响起——
“谁!”小猴儿反射的一跳,随手抓起那剔刀,一把拨开那身后帐幔,甩掉刀库,刀刃向前,目露凶光。
就在塞信卷儿的时候,她都没瞧清楚怎么回事儿,只见自个儿手中的信纸嗖的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扯走。
说时迟,那是快。
然——
小心翼翼的把那信纸再度打卷儿,小猴儿拿起那空心儿刀把,想要把那证据再放回原位。
想必,僧格岱钦并不知道这把刀的真正秘密。
幸好,证据还在。
小猴儿伸进去两根手指,试探的把里面藏的东西夹了出来,只瞧着那完好无缺的信纸,她方舒了一口气——
而这会儿小猴儿将那刀丢到一边儿,赶忙捡起刀把,但见那不过三指粗的刀把里,竟是全然中空!
只稍稍向下一推,但见那铆钉一动,那刀把竟咔嗒一声,掉了下来,与剔刀分了家!
借着光线,小猴儿将刀横在眼前,却没有抽刀,而是去摸刀把上的一颗不起眼的铆钉。
兹一想,她便一个灵巧的翻身下地,趿拉着鞋,拿着那盏室内唯一的煤油灯,将其摆到里间儿床榻旁的檀香木架子上,随后自个儿连那捂的热的慌的雪貂裘都忘了脱,只一屁股坐到那床榻边儿上,拿出那从僧格岱钦身上顺回来的蒙古剔。
已过子时,想必都已经睡下了,如今这屋儿,除了鬼,也不会再来嘛人了。
借着煤油灯微弱的火光,再瞧瞧那炕架上的洋钟已经指向正北方,小猴儿揉着太阳穴侧耳听着,只闻除却那洋钟时针的嗒嗒声,周遭可谓是一片安静——
“喂~”扯脖子又是一声,仍是无人应。
“谷子!”小猴儿扯脖子唤了一声,然半晌,无人应。
呦喂!瞧她介喝的!竟把介折腾一晚上的目的给忘了!
“操,让一梦吓介逼样儿!”小猴儿啐着,想要拍下脑袋,然,这手才要抬,却发现竟是麻痒的动弹不得,而那其中早已握热的金属质感让恍然想起——
心猛的一颤悠,小猴儿猛地一睁眼,对折的坐起来,一股子许久不曾有过的慌乱袭来,她下意识的扫向那屋内唯一的一盏煤油灯儿,看着火光跳动许久,才匀速着呼吸顺着气儿。
啊!
梦中的小猴儿不知,下意识去蹭自己的脸颊,然当那眼底的濡湿尽数蹭在手背儿上时,却是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