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在介意芳菲喝醉酒做的那件错事而故意在气她怨她?
“要不然你怎么会说变心就变心,且一连八年,放逐骆时檀不闻不问?”
其实,这样一种猜测是说不通的,可她就是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局外人不议局内事。祁瑛,管好你自己,我的闲事,你实在没那资格来管。”
他极为冷淡的扔下一句,冲小白走去。
谁说变心了?
不!
我心如一,她从来不是他感情世界里的第三者,只是你们不懂罢了。
待续!
第三更在十二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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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她认得了一个残脸的光头大哥哥 (檀和继的初遇)
时檀转了一圈,在后门警卫的目送下出门。
独自一人走在幽静的山道上,走的很慢,三十分钟后,她上了那座塔。
高高的塔顶之上,她俯视着明山,瞭望着尧城这座富绕的城市,钢筋丛林的世界,处处都有灯红和酒绿:那里是万丈红尘翻滚处,人来人往,车流如龙中,每个人都在演绎着各自的悲伤离合。
而她也只不过是这滚滚红尘里的一份子,生老病死,那是每个人逃不开的结局;喜怒哀乐,那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情绪。
和祁瑛的那番话,看似她把她堵了一个无言以对,其实,她的心,还是被刺痛了。
她是第三者候!
这是很多人的认为。
连她也曾那么想过。
如今,她不愿多考虑这个问题,而任由冷冷的风,过滤自己,一意把自己的心放空再放空!
不知过了多久,一些小时候的事,慢慢的又重新回到大脑里。
最近,她越来越喜欢回忆过去……
最初的记忆,始于三四岁吧!
那个时候,她最喜欢跟着父母在花径上散步,一手牵父亲,一手牵母亲,抬头时,有母亲灿烂的笑容,而父亲会深深的凝睇母亲。有时,她会在花间扑蝶,回头,会看到父亲在偷偷的亲吻母亲。母亲笑着躲,她歪着头,拍手笑。
五岁,她的世界一片兵荒马乱,山一样的父亲死在了面前,美丽的母亲,沉睡在血水中……她扯破喉咙的尖叫,他们却再也不能对她微笑。
六岁,她跟着江叔叔四处流浪,过着清苦的日子,江叔叔不敢送她上学,只能每天亲自教她读书写字。
那时,江叔叔说:“小乖乖这么聪明,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她泪眼朦朦的问:“我要是出息了,爸爸妈妈还能活回来吗?”
七尺高的男儿,因为这话,泪水直涌,和她抱头痛哭。
七岁,江叔叔死了,大黎伯伯带着她继续东躲西藏,那一年,他们来到了白海湾。
八岁,她和大黎伯伯走散了。
这一年的10月3日,她认得了一个残脸的光头大哥哥。
至今,时檀还记得认得那天的情形:
一间破屋子,里头全是破破烂烂的废塑料,她从破屋子门前走过,闻得一阵幽幽的面香从那充满异味的屋子里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