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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第3页)

阿奴奇怪:“我又不是抢,跟你合作而已,有钱大家赚,我帮你打通西南,保证你的货物畅通无阻,互惠互利的事,你为什么跟吃了苍蝇一样?”

赵惜无力抚额。虽然刘仲有命要她教阿奴一些姑娘家为人处世,特别是怎样对付男人的道理(误解了吧,人家小梁王只要你当陪护而已),但是小美人已经强盗成性,谈判的时候能打压对方气焰是时候绝不手软,更何况这位少将军把她得罪了个彻底。

陆尘翼也反应过来。他是被阿奴气糊涂了,真以为对方是明抢,既然是合作,那就谈判好啦。

一连几天,鼓山上回荡着两个人的争吵声,陆尘翼是吵上瘾了,发觉阿奴掐架的时候特别可爱(看来他是缓过神来了),是以处处跟她唱反调,有时候纯粹无聊,只是想看美人气红了脸的俏模样。

注解

1、通常福州话语区的本地人与本地人自称其语言为“平话”。西晋时期因中原人为了避难进入到闽江中、下游所带来的语言,还可以叫它“晋安语”,因当时所称福州为晋安郡。

虽然福州话被官方定义为一种方言,但从语言学的定义来看,福州话通汉语标准语差别迥异,甚至无法被说闽语其他分支的人所理解。从这个意义上说,福州话算是一种语言而不是方言。

2、罐头,西方的发明,包括现在一些饮料都做成罐头样子。但是中国的罐头可能还是比较早的。在南方的楚墓里头,发现有一些罐头密封的很好。外头用泥啊,用一些密封的材料,它里面的食物保存还非常好。后来,在辽墓和其他一些墓里头发现了一些容器,也是密封很好,打开以后,里面的有些菜的颜色都还是青色的。所以,说明我中国古代的密封食物的技术还是很高的。我认为,它就是古代的罐头。

第一百五十二节合谋走私

陆尘翼慢慢的回过味来,老神在在,使出水磨工夫慢慢消磨。

见他每日里只是喝喝茶,聊聊天,合作谈判的进程一天一天慢下来,五六天只敲定了一个框架,具体的条款一条都没有落实。阿奴急了,她怕沈夫子发现自己在干的事。实际上,陆尘翼不答应合作她也没法子,因为她不会真去上告。陆家势大,牵连极广,她不可能因为这点破事就给刘仲惹来大麻烦。再说自己打算走私的事情,要让那位迂腐的沈夫子知道,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打包回吐蕃。

阿错却在这时候回来了。阿奴很吃惊,这才去了一个多月而已。

他抓下爬在自己背上的普普和红红,将人交给阿蕾,说道:“我去看看就好了,到时候跟你一起回成都。”

“为什么?”

他摸摸妹子:“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那日上船去泉州的时候回头一看,岸上的妹妹被海风吹得摇摇晃晃,孤单的身影孱弱可怜,看得他心都揪起来。反而是侍女环绕的阿蕾更让人放心些。外面的世界都是男人去打拼,女子守家园,福建更甚。阿奴若是嫁云丹还好,要是嫁了阿仲,按汉人的规矩要关在家里相夫教子,族人肯定顾不上了。再说阿都老实,阿罗浮躁,实在不放心交给他们。搬迁的事情不顺利,族人对阿奴仍然不那么服帖,上次看纳布尔的态度就知道了。阿奴对他们太过纵容了,没人压着怕有大麻烦。反正自己已经坐过海船,也见过容纳上千人的大海船,做过个把月的水手,心愿就算了了。

见哥哥一脸担心,阿奴眼圈一红:“我可以的,小时候咱们就说好了……”

“傻子,小时候的想法怎么能当真?”阿错看见妹子扁着嘴,又要掉金豆子,连忙哄道:“我做了几天水手,累得慌,实在吃不消,那海风咸津津的刮得我难受,船舱里睡的地方就那么一点点,转身都困难,水手们都臭哄哄的,还有吃的都是咸鱼海带,有一股骚味,实在不惯……”其实纲首(船长)夸他天生是做水手的料。

他着重描述了一下航海生活的艰难,阿奴心疼之余。总算接受阿错不愿意留下的决定。其实航海,特别是海洋,风险极大,见哥哥不想出海,阿奴到松了口气。她原本就偷偷交代过沈谦,只要让阿错在海南一带打来回,不要过了马六甲海峡,现在这样也好。

阿蕾见丈夫回来,高兴的躲在房里哭,她也不愿意夫妻分离,不过看着阿错满脸渴望,她只有赞同的份。

既然阿错不愿意留下,阿奴对陆家走私船的兴趣也失了大半。她本就没想过要跟陆家参合,不过是被陆尘翼激怒了而已。加上查他的小辫子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他走私的铁证,于是想为哥哥立个根基罢了。

她没了兴趣,赵惜和范文澜松了口气。陆尘翼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样温文无害,这些天,浮影和火狐的暗桩被他拔了几个。所幸他们早有准备,为了防止陆家反扑,人都先撤走了。

渐渐地,陆尘翼就见不着阿奴,去书院也被书院的仆役拦下。在他兴趣正浓的时候,小美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害得他觉得自己像是走在阳光大道上却突然一脚踩空,悬在半中间闹心得慌。要不是下人回报看见她哥哥一家和她那个师姐上街,他还真怀疑那死丫头是不是偷偷走了。

事实上,阿奴正在收拾行李。

云丹来信了,她看了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祖父齐美头人去世了,就在她从成都动身的时候。

见她不吃东西,沈青娘等人担心不已。赵惜偷偷的踅在窗户下捅了个洞偷看。

阿奴正坐在书桌前发怔,眼圈鼻头发红,却没有哭的迹象,她的指腹恋恋的摩挲着手中的信纸。转个角度,赵惜才发现桌上放着一叠厚厚的信件,那是云丹写的,阿奴一直随身带着。这两年,他没有给云丹回过一封信,云丹却锲而不舍地一封封地写,有时候一来就是两三封。赵惜曾听见阿奴小声咕哝“傻瓜”,那声音里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推门进去:“吃饭吧,你不饿吗?”

阿奴点点头,却抓着信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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