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八肏她上癮(H)
當日兩人在別院完事後,凌雋珈把郁滿蓁抱回馬車的路上,郁姑娘一直心情矛盾:尚未婚配就與人白日宣淫,幕天席地的野合,卻又在凌雋珈的懷抱中,心裏慢慢泛起一絲絲一點點的安心。
那種冥冥之中,經歷了種種,兩人漸行漸近的奇妙感覺,她從未有過。。。。。。。
那時候的郁滿蓁,尚未意識到,
對她的抗拒疏離,才下眉頭;
對她的懵懂情絲,卻上心頭。
如此又過了數天,這段時間,由於臨近一年之中,江南一帶省份最大的節日:花燈節。
連續三天公假,上至官宦富貴人家,下至仕子平民百姓,皆放假不用上工上學,都一一趁難得的長假,盡情玩樂,年輕男女也相約月下,互贈信物定情。
一如往年,賭場按朝廷規定,需要在花燈節縮短經營時間。今年適逢有朝廷高官蒞臨臨江縣視察民情,賭坊這種有損社會風氣的處所,更是重點肅清對象,縣官下令全縣賭場只能營業到每日午時。
凌雋珈最近每天下午的時間都空出來,她也不在意,想到兩個月之後,又將有新的分號在鄰縣開設,屆時又有得忙了。
現在清閒一些也好,她想帶阿蓁到處玩,不想她整天學銀兒,說什麼夏日炎炎正好眠,整天躲在房裏睡覺,吃了就睡,睡醒又吃,都快胖成豬了。
於是,凌雋珈這一個月,帶著郁姑娘到處玩,上畫舫遊船,聽曲吟詩,欣賞水波盈盈,楊柳依依的美景。
岸上有人擺攤賣藝,人聲鼎沸,一片歌舞昇平,好不熱鬧。對於像郁滿蓁這種普通百姓而言,日常乘船休閒,對她來說,已有著別樣趣味。
天朗氣清,艷陽高照,氣溫卻不高的日子,凌雋珈會帶郁姑娘郊遊放風箏。
她捉住她的手,在她身後,手把手的教導郁姑娘放風箏的技巧。
看小小的風箏在藍天傲翔,郁姑娘暢懷滿足地笑,那嘴角淺淺的酒窩,迷住了凌雋珈的心神,彷彿世間萬事萬物,都不及她的一個微笑。
某天早上,郁姑娘無意間提及她想吃蟹,滿香聽見也忍不住直嚥口水。
過了兩天,凌雋珈租了一艘漁船,帶了郁氏兩姊妹和凌家上下大部分的家丁和丫鬟,齊齊上船,在漁夫的帶領下,一把體驗出海捕魚。。。。。。
當晚全家上下十幾口人,不分主僕上下,圍坐在一桌,一起享用海鮮大餐。
黃嬸兒就最開心了,海鮮海鮮,最鮮的做法就是用清蒸的,味道好又省事兒。這頓飯她做的開心,吃的人比平日更開懷。沒辦法,靠自己勞動獲取的,吃得特別滋味。
銀兒覺得這酷暑雖然熱,都沒有家主和郁姑娘打得火熱來得熱。
這段時間,理出去的日子,兩人幾乎膩在一起;偶爾必須頂著太大陽外出,拖著手出去,回來的時候還是拖著手的呢,像極了熱戀中的情侶,雖則好像都是家主硬要拖著人家姑娘的手。
怎麼說,他倆看來真是羨煞了一眾富家寡人。
銀兒就怕兩人哪一天打得太過火熱,不小心被滿香那丫頭瞧見了不該見的畫面。
於是這段時間,都叫滿香和年紀相若的蔡瀾兒,一起待在郁滿香的房間玩,別有事沒事的,總往家主的房間跑,省得撞破她倆的好事。
也多虧了銀兒的阻止,否則凌雋珈應該會怨恨這小小的丫頭真不通氣,總要橫在她和阿蓁之間,少不免被怒斥:煩人精!
日子長了,郁滿蓁已習慣和凌雋珈相處的模式,也不害怕和她單獨相處。很多時候,她會認為她倆更像是朋友。
女子之間的交友,她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手帕交,就像三年前嫁到隔壁村的清兒。
清兒她嫁了人後甚少回來村裏,而一旦回來,清兒總會來看望她,和她聊上半天,雖然說得比較多的都是抱怨夫家的話,但郁滿蓁也不介意,清兒定是把她當成知心好友,才會暢所欲言,無話不說。
她和凌雋珈是手帕交嗎?自然不是。有哪一對手帕交,夜裡會做那事。。。。。。?
一想到夜裏發生的事,她的臉就紅透了。
這人白天還尚且能夠在外人前保持社交禮儀,沒有強迫自己跟她白日宣淫,只是每每到了夜裡,她就要與她盡情交歡。
這兩月有餘的時間,兩人不斷交歡,郁姑娘在想,以她們隔日一小插,三日一大肏的交歡頻率,凌雋珈要是男子的話,說不定自己早已受孕,挺着大肚子。幸好凌雋珈不是男子,若自己未婚先孕,當受千夫所指,名節盡失。
郁姑娘的陰穴由於習慣了不時的插入,經常保持濕潤狀況。但這十天八天,她都獨守空房,白天一個人呆著,晚上也一個人睡覺。凌雋珈去了外地忙新的分號開幕事宜,還有幾天才回來。
郁滿蓁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就寢時間外,幾乎都不自覺地在想凌雋珈!
這人在床上是野獸,在床下對她很好,無微不至的照顧,連早飯夠不夠吃用都會關心一二;溫度高了,怕自己熱,房間會多放幾盆冰來散熱;自己沐浴後絞乾頭髮這動作,凌雋珈更是堅持由她親手來做,不許自己動手。
她視同親妹一般的疼愛滿香,給她最好的,做錯事也從不打鬧。以上種種,她都能一一感受到。
郁姑娘早沒有當初那樣排斥,如果說初夜是被逼的,那現在的她,說不上是全然自願,也算半推半就。
她配合凌雋珈的喜好,擺弄成對方喜愛的姿勢,讓她插在自己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