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的她,常常想起與凌雋珈交合的畫面,她挨在地上、在浴室、在別院樹下、在庖廚。。。。。。
被抱着操,站着肏,壓在身下被肏個不停,甚至被從後插入,凌雋珈的大手抓着乳房搓揉,甚至邊操邊通屋走,一段段淫蕩不堪的畫面不斷掠過她腦海。她的褻褲就會濕一大片,讓她好難受,好空虛,好想。。。。。。
被凌雋珈狠狠地操。
此刻在打掃房間的她夾緊了陰戶,深怕那羞人的水液流出來。
那人若在,應該會把她抵在牆角,一遍遍地說著浪語:小穴天天這麼濕,不難受嗎?難受就揚聲,我會操得你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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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等到凌雋珈回來,天氣已大熱,熱得人們什麼都不用做,只是站著,渾身的汗水也能大滴大滴地流下。
勞動的男人,早熱得赤膊露出上身;名門閨閣中的婦女,也熱得換上薄紗裙。
凌雋珈一邊敲打著算盤記帳,一邊觀察著某人懨懨的神色,開口詢問:阿蓁似乎很怕熱?
還好。郁姑娘怕的不是熱,是悶熱。以往夏日來臨之際,艷陽高照時,都是帶著斗笠在田裏忙著,經常都是汗滴如雨下,要說熱,也真的是熱。然而只要一道清風襲來,身神俱爽。
換成現下在屋子裏悶著,一點兒風都沒有吹進來。這種密不透風的悶熱,最叫人難受了。
凌雋珈才不相信她說不熱,剛才午食阿蓁吃得甚少,小半碗白米飯、三兩口瓜菜、一兩塊肉食,明顯食欲不佳,看來是天氣過熱影響了胃口,於是喊了銀兒從冰庫取來一早已冰鎮好的寒瓜。
郁姑娘看到是寒瓜,紅紅的果肉,被人一早切成一口一個的大小,因以冰鎮,此刻冒起大量白霧,涼意撲來。
她馬上來了食慾,取了勺子一口吃下,好甜呀!那雙眼睛,笑得眉眼彎彎,靈氣迫人,可愛極了!
這寒瓜,不是平民百姓用來果腹的糧食,只是夏日裏用來消熱的果食,只有富貴人家才會有閒錢買這種奢侈的消遣之物。因此栽種的農民少,價格也就不菲。
她長這麼大,也只在田間看見過一次,黑綠相間的紋,圓滾滾的,像個超大的蹴鞠。當時還想像這奇怪的外表,到底能有多好吃,為什麼一小個就能換半兩銀子?
今日品嚐過,才領略到箇中滋味,也難怪有人說夏日一口寒瓜,快活過神仙。
夜裡氣溫稍降,凌雋珈取來白日要梨兒浣洗晾乾的紗衣,叫阿蓁穿來看看。
郁姑娘一看這薄得透視如赤裸的衣裳,哪裡肯穿,這妓院裡的女子,用來引誘男子才會穿的吧?
說什麼胡話?這是我在正經的成衣舖買的。五十兩一件,你要是不肯穿,可就白白浪費了。。。。。。
郁姑娘聽了當場瞠目結舌,這凌雋珈花錢大手大腳的,一件不夠,還買了兩件,這一百兩都可以買一個自己了!
快穿啊,別浪費我辛苦掙來的銀子!凌雋珈故作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怎麼不穿?郁姑娘覺得既然買了兩件,那凌雋珈也要穿,憑什麼只有她一個人穿這恬不知恥的衣衫。
好,我穿,你也穿。誰曾料到凌雋珈也不矯揉造作,拿起紗衣當著郁姑娘的面就更換起來。
郁姑娘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忙別過頭不看她,低頭小聲的問:該。。。怎樣穿?
裡面什麼都不穿!凌雋珈說得自然。
當郁姑娘過了整整一炷香時間才從屏風後扭扭擰擰走出來,凌雋珈已是無聊得快打瞌睡,一見小美人出來了,羞紅的臉,紗衣下是郁滿蓁赤裸的身體,就真的什麼也沒有穿,她一手遮胸,一手掩著下身。
凌雋珈不滿,揚聲:手擋住了,放開!
郁滿蓁懾於某痞子淫威,只得無奈地鬆了雙手,紗衣實在過於纖薄,那雪白圓潤、高聳直挺的胸脯,突起的兩點粉紅,還有下面那一抹誘人的茂密叢林皆清晰可見。
很美。。。凌雋珈癡癡的看著,發出一聲贊嘆。
郁姑娘瞄了一眼,見凌雋珈紗衣下同樣不著一縷,羞得不敢看,心裡反覆唸著:非禮勿視。
這個時候,凌雋珈竟然捉住她硬逼她下了一盤棋。不暗棋術的郁姑娘當然輸得一敗塗地,被罰跪著為凌雋珈口交。
半裸著肌膚嬌嫩的郁滿蓁趴在凌雋珈兩腿間,她一身紗衣,胸膛就這樣敞開,坐在床沿,兩腿隨意打開,低頭看小美人吮吸舔舐她的陰穴。
郁滿蓁裙下空蕩蕩,涼爽是涼爽,卻是怕極穴裡的淫水不知何時會滴到地上去。
郁姑娘按照凌雋珈的指引,先舔了小荳,再以舌頭去探索大腿內側、外陰、陰唇,一一舔舐,通通沒有放過。
凌雋珈突然按著她美人的頭,她仰起頭開始低聲喘息、呼吸也變得紊亂,下體不斷磨擦著郁姑娘的小臉。
凌雋珈被郁滿蓁弄得慾火焚身。
郁滿蓁也是,小穴裡都是水,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