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我都饿了”金邀月笑的清媚温柔,她坐在这屋子里唯一的椅子上,那叫一个字在舒服。
哦,对了,这个椅子是她来前特意让人搬过来的。
“是”永安,绥宁异口同声。
开始?开始干什么?
饿了?饿了还能做什么事儿?
自然是填饱肚子的事儿。
几人不听话的小家伙吧,还算得上干净,勉强当个点心还是可以的。
然后?然后就在那群人不可置信的惊慌逃窜下,分别贡献了身上最好的肉,供金邀月享用。
不过这么多日这些人近乎是没怎么进食,也没怎么喝水,肉质还算干净。
就是得剥了皮儿,不能连皮烤着吃,她是讲究人。
是的,她又开始吃烤肉了。
真香呀!
她也是懒得和这群小卒子们折腾,既然不听话,何必浪费口舌?又不是多重要的人。
也正是因为他们不重要,所以吃了就吃了呗,正好她好久没有吃烤肉了。
打上她的秘制小调料,哇塞!侏罗纪的恐龙来了都得称她爸爸。
很快,就到了新年。
今年是她大秦建国的第1个,她可能是太忙了,倒也没有很强的年味儿。
可出去微服私访才发现百姓们的年味儿很强,一个个喜气洋洋的,各种称赞着秦朝的好,女帝的贤明政绩。
也是,今年的他们过年终于能吃上顿饱饭了,白米饭,大馒头总是能吃上的了。
甚至更有甚者还能割上些肉,回去给家人们解解馋。
金邀月看着百姓们的笑靥还是很欣慰的,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与世隔绝,似乎与他们生活在两个平行的世界。
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受,就是好像没有那么强的情感,平静的,甚至带了些静默。
这世间的“等”最伤人的。
她等了周生辰十年,也筹谋天下10年。
那时候支撑她撑下去的是,一遍遍告诉自己‘等一切结束了,周生辰竟然会扭转思想,她们之间会和好的,就算不行,她也可以强扭了这瓜,解渴就可以。’
计划赶不上变化。
可事实上,到了如今她却不是这么想的,周生辰不愿意,是因为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他有自己心中的对错,有自己心中想要去做的事儿。
如果,自己真的强扭了他,那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不过就是两败俱伤,有什么意思?
况且周生辰最吸引自己的难道不就他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耀眼灿烂。
但是要放手吗?她不敢放手,她怕一放手,周生辰这只雄鹰就会翱翔九天飞走。
所以,他们之间只能这样不痛不痒的继续下去。
自打周生辰从地牢挪出来后,她们二人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尤其是她生辰没几日的那次不欢而散后,他们掰着手指头也就见了两面。
今日年节,金夫人特意从太原赶过来。
她和金贞儿还有金夫人,三个人团团圆圆过了个年。
年夜饭上,金夫人明显是摆脱了之前那种无悲无喜,超脱世俗的菩萨模样。
正在给她们姊妹俩催婚呢。
哦,如今,太原金家已经不复存在,成为了金夫人一个人的府邸。
金家也是金贞儿的金家,金贞儿成了新时代金家代表人物,准确说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