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什么?你说啊?什么佗佗国,那也是朕的领土,朕要杀了这个什么王子……”宛烈扬咆啸出声。
“皇上,你先别生气了,想杀他,就别气坏了身子。我们远路而来,攻城谈何容易啊?还是装成商队,将这个丫头偷回去就行了。她不会是喝了那什么该死的圣水,将咱们都忘了一干二净了吧?如果不是,她怎么可能跟男人如此招摇?又认哥哥了?”司马枫觉着宛烈扬想必是气疯了,有些异想天开。
宛烈扬深提了口气,拭去了额头的汗水,厉声道:“什么哥哥,白如霜有今日,你们也逃不了干系,可恶的阮燕北,教她什么不好,教一个娘娘轻功,早就居心不良了……”
“皇上,你这么说,臣可有些不服气了。臣可没怎么着她,臣现在有妻有子,臣天天想早点回家,搂妻子抱儿子呢!再说燕北,如果没有燕北,如霜早就没了。燕北喜欢如霜,或许做的有些过了,但是那也是得知皇上你不在了,燕北才将自己的情谊露了出来,他可是救过你,也救过如霜,如果没有他,南丰国如何打下,国家如霜安定,这些可都是功不可没的,再说了他现在也归隐山林了,过不了多久,他也会成亲……”
“闭嘴……”宛烈扬怒喝道,噌立了起来,上了骆驼,急呼道:“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佗佗国。不过一个区区几千人的小国,将士再多二千人,朕还怕了它不成?”
司马枫无语,挥了挥臂膀也上了骆驼,他是说服不了他,跟到这份上了,也只有听他,走一步算一步了。一行人加快了速度,向着东边行进。
二日后,总算看到了一抹绿意,还有黄土堆起的城墙。司马枫再三劝说,宛烈扬才忍下这口气。想不到城里绿荫成林,虽是矮木,看多了黄沙的人,眼前一亮,觉着那几根草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城里到处欢呼声声,唱曲跳舞,连城门也无人看守,六七十个人,分头打了个客栈,立刻将一些带来的东西换成了衣服,又能洗了个澡,司马枫才觉着自己活过来了。
宛烈扬穿上了蓝色的绸裤与衣服,那衣服及膝,倒觉着比穿袍子利索了许多,司马枫则穿着青色的布衣,笑嗔道:“舒服吧,就你这一身绸,可是花了一万两银子,我都舍不得花,回去剩下的差额,得赏给我。”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宛烈扬应了声,已吃饱喝足,有了些精神气的侍卫进字房,轻声回禀道:“皇上,打听过了,三日后王子娶王妃,所以全城都狂欢着呢?听闻王妃叫仙儿,是王子从圣泉边带回来的,奴才估计绝对是娘娘。”
“好,将骆驼喂饱喝足,再买好干粮,晚上就带人离开!传令下去,都好好歇着,养精蓄锐,晚上行动!”宛烈扬决然地下令,眸子里喷射着怒火,洗去了尘土,刮去了胡渣的脸庞,让他恢复了皇者的威严,不再是沮丧的行路人。
“是,奴才马上去准备!”侍卫退出房,司马枫思忖道:“皇上,这皇宫怕是有人严守的,城门无人守候,大概是因为这茫茫沙漠,就是他们最好的关卡。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城里说不定到处是侍卫,这些人的穿着,跟百姓没有多大区别,这才是最要紧的!”
“嗯,所以到晚上,让侍卫在外接应,我们分头行事,最主要是让那个臭丫头,明白过来。她若清醒些,这区区千百人的百姓,也不在话下。我们都好好歇一下,得有力气才行!”
“嗯,睡吧!”司马枫关紧了门,两人上土炕,和衣躺在床上,片刻就传来了雷鸣般的鼾声。
夜色降临,城里火光通明,天上繁星闪烁着眸子,宛烈扬与司马枫出了客栈,带着三四个人,像是观游一般,四处走动,街上的人吹着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载歌载舞,走了五六十步,就是金灿灿的皇宫了,听闻是用金砖砌成的。
“这可真是应了金屋藏娇了,皇上,你可千万别冲动,如果被抓住了,就说是来找妹妹的,可千万别说来找皇后的……”司马枫笑意涟涟遮着嘴,在他的耳边嘀咕,然后鼓起了掌,跟着一个女人一起跳起了舞。
宛烈扬眉头紧蹙,这个司马枫,倒是如鱼得水了。又转了片刻,让侍卫引开了几个可疑的人。司马枫跟宛烈扬跃上了宫墙,相较起宛西国的宫墙,这里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两人身手轻快,见四下无人,下了墙,躲进了花丛里,趴在哪里一动不动,直至夜深人静,司马枫指了指方向,两人分头行动。
宛烈扬左右闪躲开士兵,皇宫的房子并不高,只是因为所处的房子更低,才让它显得高敞,房子也不多,正中是三开间的皇宫,后面就是三四个小院,简是两开间的堂屋一般,只有一个入口,窗口也很小,大概是顾及风沙。宛烈扬正想抓个人来,问个明白时。不远处传来了说话声:“王妃,你在哪儿啊?”
“我在房顶上呢?我下来了!今晚的月亮真圆啊!”白如霜抬头望着天际,一轮圆月在碧空里穿行。白如霜轻跃而下,她越发觉得怪异,她居然能飞起来。那天跟着诺颜回到宫里,被一只狼狗吓得飞跃而起,一瞬间到了房顶之端,所以人都惊呆了,愣愣地盯着她,从此后真将她当成了仙女下凡。诺颜无微不至地关照着她,带着她出宫游玩,她若喜欢什么,他就送来二倍的东西。还当众宣布,要娶她为妻,白如霜虽然没的反驳,但是她的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大婚越近,她就越心烦意乱,可是她又不知道,这样烦躁的原因是什么?可是王后跟她说,每个要嫁人的新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虽然稍稍平静了些,但是还是有些闷闷的。她很高兴跟诺颜一起出门,一起游玩。可是她并没有怦然心跳的感觉。宫女们说,喜欢一个人会害羞,会心跳加快,可是她没有?而且她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他心跳急促,宛烈扬转到了后面院子,院里一阵淡淡的花香。宛烈扬等着宫女出了房,过了片刻,轻轻地打开了门。这个死丫头,想逃过他的手掌,别做梦了,先下手为强,他要让他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宛烈扬移到了床上,轻轻地解下了床帘,迅速地压在了她的身上,突听得白如霜轻声道:“谁?”
“嘘……别出声,是我,小狐狸,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关乎你的来历!”宛烈扬轻声道。
“你……”白如霜心口怦得一声,小狐狸?他居然知道她是狐狸变的吗?
“别出声,否则我让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你叫白如霜,记得吗?是我的皇后,你这个死丫头,居然跑来喝什么忘情水,害得我穿过沙漠,受尽了苦,你真喝忘情水了?想将我忘了?别指望了,嫦娥仙子将你变成人形,可是让你来伺候我的!”
白如霜挣扎着,巫山起伏,轻呼道:“你到底是谁?嫦娥仙子变的我?好像是……你是妖精……”
“是啊,我跟你才是一样的,你要是嫁给人类,你会灰飞烟灭,还记得吗?你住在深山里,离关边很近,总能听到马蹄声与喊杀声,你的母狐跟你一样是只白狐,母狐死后,你就嫁给我……”
“你骗人,世上没有狐狸精了,我是人……”白如霜还未说完,他被一阵触碰,勾起了欲火,吻上了她的唇,她呜咽了声,被一阵狂热的吻迷失了方向。她的心口怦然跳动,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气味那样的熟悉。他的手揉捏着她高耸的乳房,她阖上了眼脸,微微一颤。她应该拒绝,她应该反抗,可是她全身软绵绵的,一阵阵的悸动,让她叫不出口,她只能像只小狐狸一样,呜呜出声,他的爱抚让她的身体,像打开的闸门,她抱住了他,抚着他的背,她抬起了臀,寻搜着坚挺。
宛烈扬急促的喘息着,片刻解开了她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