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理会,拎着刀继续在街头巡走,只要看到身上穿有天光会T恤衫的人,定会必杀无疑,半天的工夫,杀掉了出现在街头的天光会成员一百多人。
砍刀上,沾染着无数敌人的鲜血,刀刃崩裂,出现了很多锯齿样的缺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刀身不住流下,滴在了水泥路面上。
天光会虽然在顺市集结了一千多人,但是,堂主莫名其妙的被杀,神秘的杀手不断出现,看到穿有天光会T恤的人必杀无疑,那件曾经让他们引以为傲的T恤,如今却变成了催命符。以至于,最后出现了这种情况,基本上天光会的人都龟缩起来,不敢再出现到街上,或者是出去的时候用外衣将身上的T恤罩住,方能保命。
愤怒的我,如同一只凶猛的老虎,随时都准备伸出厉爪伤人。
不过,我也知道,这么嚣张的作为难免不引起天光帮的注意,所以,我随时都防备着会有人朝我突然袭击。
整整一下午,在街上一个天光会的成员都没有碰到,我放弃了这种守株待兔的行为,走向郊外明子失踪的那个树林。抱着最后的希望,看明子能否平安归来。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树林中并没有那个俏丽的身影,只有茂密的枝叶在风中簌簌作响,让我心情糟糕到极点。
忽然,我听到就在这种声音中,还夹杂着别的细微声音,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股杀气,让人感到压抑。
猛然间,近百道寒芒从四个方向斜着射了过来,度奇快,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站在林中的我。
我双臂挥舞不停,真气不断涌了出来,将那些暗器都荡在了地上,瞥了一眼,心中猛地一惊,这暗器居然是毒菱,忍者专用的暗器。难道,除了明子之外,中国境内还存在忍者?
很快的,答案产生了。四个黑衣忍者只露着眼睛从树上飞了下来,两个使用手爪钩,两个使用忍刀,半空中寒光乱闪,开始朝我动了攻击。
我咆哮一声,覆灭掌猛地击出,夹带着飞沙走石向四人击过去,声势大的惊人,这若是击中,管保让他们四个骨骼尽断。
不料,只见四个忍者身子朝下一蹲,倏地没了踪影,地面上出现了四个直径两尺的圆洞,他们居然钻入到地下。
妈的,是遁地术。这是忍者最高级别的技能,以伊贺明子算得上很好的功夫还有聪明伶俐,都没有掌握这门绝技。看来,这四个忍者都是绝对的精英,也许,伊贺明子的失踪和他们有着密切的关系。
背后,忽然传来极轻微的声音,一名忍者破土而出,忍刀砍向我的右脚。对于别人来说,这种偷袭无疑是致命的,可以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袭成功,这就是忍者的特色。
但是,他们此时面对的是绝顶高手,练过了通天神经之后,我的功力不但加深,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更加厉害。所以,当这名忍者的脑袋刚露出地面的时候,我已经觉,也没有回身,左腿猛地踢了出去,正是那招“驴后踢。”
这一招果然奏效,我左脚踢中后面的忍者的脑袋,将他脑袋从脖子上硬生生的踢下去,如同皮球一样撞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弹回来落在地上。他无头的脖腔中向外喷着鲜血,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些忍者也实在是了得,我的左脚刚收回,右脚却猛然间感到一凉,剧烈的疼痛传来,脚面上忽然现出了刀尖,却是一名忍者在地下将忍刀直接刺了过来,忍刀穿透了我的脚背,让我受了伤。
我疼得一咧嘴,急忙跃起身形,把脚掌从那把忍刀中挣脱开来。随即,在半空里一掌猛地击出,地面上立刻出现一个直径三尺的大坑,一名忍者的身体显露出来,他口中喷出一滩鲜血,身体摇摆着倒在坑中,气绝身亡。
………【951黄鹂鸣翠柳】………
我明显感觉的出来,自己右脚变得肿胀,行动变得不便,不敢再恋战,向东面的大树上飞跃过去。地上,剩余的两个忍者猛地破土而出,施展飞行术追了过来,动作同样很快。
我右手向后一扬,数十枚钢针激射过去,左边的那个忍者闪身避开,右边的忍者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身中数枚钢针,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忍者眼见眼见顷刻间,自己三名同伴都丢掉了性命,不敢和我当面交锋,一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勉强忍着疼痛狂奔,但是,明显的感觉到右脚渐渐不能着地,只有单腿蹦跳着,当进入到村子里的时候,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只得走到那户我偷了衣裤的人家处,费力的跳进到院子中。
大黄狗又汪汪吠叫起来,给了我馒头的那个女人从屋内走出来,手拿着菜刀问:“谁?”
我急忙答道:“大嫂,是我,早上管你要馒头的那个。”
女人上前两步,把左手的电筒朝我脸上照了一下,直到确认了卧室清晨那个少年,才狐疑的问:“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我受伤了,是脚,很严重。”我回答说。
女人把电筒向下照去,看到了我脚下的一滩血迹,吓了一大跳,忙说:“赶紧进屋吧。”她急忙用拿着电筒的手臂搀扶着我走进屋里,领着我到了西边屋子。
这屋子里也有一面土炕,墙角摆放着锹镐等农具,是平日里存储杂物的地方。她急忙让我坐在炕上,小心帮我将鞋子除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脚掌肿的老高,白色的运动袜被鲜血染的通红,血液兀自不停的流淌下来。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伤的好像很严重啊?赶紧送你去医院吧,不然失血过多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女人着急的说。
我勉强笑了一下,说:“只是一点小伤,没关系的,我自己就可以止血。”然后,抬起腿,用手封住了脚踝上面的**道,止住血液再从伤口中流出。
女人见我只这么一点,就止住了血,貌似很有两下子,便相信了我的话,不再劝我去医院。她用剪刀小心的豁开袜子,自我脚上把分成两半的破袜子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