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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第1页)

“真心,没有那么便宜。”

第106章 心境转

一辆很普通的青车缓缓的行进,车内一主一友二仆表情各自不一。温娘子叽叽呱呱的问阿辉,长安城最好的胭脂铺在哪里?有什么货色比较新鲜有趣等等,阿辉一句句嘴上回得利落,可眼神却如阿月一般小心翼翼的看着闭目不语的公主。

宝袭为之叹气,抽出帕子就是盖在了清河的脸上:“看甚?有甚好看的?民间有句俚话,汝等都无听过?”

“什么俚语?”二婢没有敢吱声,倒是帕子底下的公主很淡定的问了。

宝袭甜笑却不揭那帕子:“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阿月阿辉表情立马抽到了异样,帕子的功用这会子倒是显示出来了。宝袭不看清河,只点指那二婢:“不信是不是?吾来问汝二人,可听说过司马相如与卓文君?”

这个?阿辉和阿月的表情终于不一样了。帕下清河倒是笑了出来:“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是么?”

“是啊!想卓文君为司马淫奔,不见容家族,素手卖酒操持家务,多少辛苦?好不易司马相如有了出头之日。却欲纳妾离妻。敢问公主,卓文君便是唤回夫君心意,可曾意平?”温娘子的问话,终是让公主扯下了面上巾帕。睁目看向眼前小姑,清河有些失笑:“汝一小姑,倒是看这些看得通透。”

宝袭无奈:“也是无法。二娘曾花了很多年想一件事,想怎么毁了一个男人。”

车内少时清静,只余清河长长的叹息。

温湘娘情事,在大唐也算得上曲折坎坷第一人了,若只累了自己倒不算什么,却拖累全族。一辈子心魔不得解脱!

“姑母念佛成痴,但凡有节必在庵中敬香。曾有听闻,姑母愿在吾与阿兄成家后,削发为尼。”温娘子的话声低微,引得厢内几女越见心楚:“吾甚看不惯姑母行径。天下男儿又非死光,总记得他一个做甚。若是那人待姑母好也算,可是那人为保全族,断然舍弃。事先娶妇,又不尊重,惹恼了侯氏,拖累温家,从始至终没见他放一个屁。”

清河重重咳了一声,宝袭才不在乎:“都说他在前太子那里做事,是为了弄倒侯氏。是为了侯氏,可难道是为了温家?不过是不想受侯氏的羞辱罢了。知温氏回归,还有脸托人说项,彼时还住着侯氏的陪嫁,床上还躺着快死的原配。一屋子姬室庶出,还敢肖想吾家温母?不过打量着温氏彼时无势,想借机得回些名声罢了。我呸!”

越见泼妇,阿月捂脸就当没看见,倒是阿辉来了情绪:“贺兰氏确实可恶。温娘子,奴告诉汝,贺兰氏庶长子竟是在侯氏进门头月诞下的,汝说他家是不是乱没纲常了?”宝袭倒是没听说过这个,忙问:“陈国公就没管?”阿辉撇嘴:“他有脸面说女婿这等事么?他家后院也是乱七八糟的。那个侯氏是陈国公第三任继室所生。”说完左右瞟了一眼,捂嘴笑道:“听说那继室乃一娼姬所诞的庶出。”而后这两个不厚道的顿时笑成一堆。清河看之摇头叹气,宝袭不满:“公主觉吾说得不对?天下男儿皆薄幸。靠他们?哼!”

阿月倒是知晓公主心思,有些无奈道:“温娘子,汝家不就甚好?”温相家清贵自律,是数得上一二的。

宝袭点头却又摇头,这让清河有些困惑,泼猫遂解:“这种事且得相看机缘。吾祖如何吾记不清了,阿爷那里听说恩爱,可阿爷不到三旬便走了。若再过几年,会出何事,不敢定论。便是吾兄这里……圣人厚爱阿祖,阿兄不管如何当效仿。可若有一日,新君因故赐,彼时阿嫂年老色衰,又岂知没有余事?”

这倒是真正的一句大实话了!

清河怜惜的摸摸宝袭额发:“小小年纪,费这许多思量。”本是抒情真心,却不想这泼猫竟一脸不受:“且不要这样,吾说过最受不得这些腔调。吾没觉得哪里不好?费些思量,少时早慧,总比他日被人哄骗去了好。”阿辉一听便笑了:“有哪个大胆的能骗得温娘子去?”宝袭斜眼鄙视之:“这是公主不予吾计较失礼,方敢如此放肆。若吾果真嫁到别家,难不成还能这样?”

阿辉卡住,换阿月上阵:“那温娘子且当如何?”

“不如何!”宝袭笑眯眯的伸出玉掌:“第一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过各的;第二有人找麻烦不怕,设套下圈咱也会,今天赢不了,惹到吾,总有一天整死他;第三,阿家阿翁拿礼教温氏名声欺压,无妨。是人皆会有弱点,吾不与强者争长短,吾会找到死穴,慢慢凌迟;又四,若夫郎花心,无事,吾顺她,一个两个七个八个十来个,他喜欢多少就给他更多,吾得贤慧名声,使姬掏空他身体。酒色财气最是耗神,不用毒物杀刀照样也能弄死他。等他死后,家产尽在吾手,庶子庶女敢不听话,那些姬妾想卖到什么地步不成?敢惹吾!”

咬牙切齿的话,却偏偏从一张笑模样里出来。阿辉怕怕,阿月抹汗,独清河一个听得笑了出来。狠狠戳这顽妮额头:“泼货泼货,哪家不长眼的敢把汝强娶进去,便是死期到了。”宝袭得意:“那是!这世上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吾不信他人,敢惹吾逆麟,必生诛之。吾才不会落得姑母地步,被人作贱拖累全族。”

清河无奈重重叹息,恰逢车架行到,便再不多语了。

行处便是西市一铺,虽是是胡人作家,澡豆香粉胭脂黛笔等物却俱是精细,连装匣盒子都十分考究。清河近年不大出门,倒是阿辉熟门些,笑着给温娘子指点这个那个。店家一看进来四女衣着便知是大客,大管事跟在素衣小娘子跟前仔细解说。凡物俱拣最好的来,宝袭自然看得目瞪口呆,然后一番挑拣后,包了好多。阿辉付帐时,宝袭特意瞧了一眼,然后甚失望。

“吾原以为终可看看,阿辉力气多大。听说长安人易物贯用铢钱,但买好换必成车搬运。”结果倒好,阿辉用的是金锭成交。

清河抱腕吡笑:“下家哪里?还想买甚?”

这是红果果的鄙视温宝袭木有见过上等货!冷哼撇头,果断表示:“去看珠玉。”

稍后果然到了一家,一进去后宝袭便趁着带幂篱利便,豪气拍案:“拣店中最贵的上来。”阿辉立在旁边,羞愧欲死。阿月扶着公主在后头,笑得前仰后合。店中旁客自然侧目,其中一眷看了几眼后,行将过来。曲膝福礼:“见过公主。”

一下子宝袭被点穴了,左右看看明白了关窍。清河与温氏自带遮面,阿月阿辉却系素脸。此二婢常年服侍清河公主,长安人多少知道。今日且看二婢皆在侧,再猜不到便是傻子了。一时讪讪,放下手中东西,小模小样的钻回了清河公主身后。清河为之更笑,摆手让那妇起来,笑道:“韦夫人客气,今日本宫带这猫儿出来作耍尔,不必顾忌,各自利便就好。”

韦夫人?宝袭自后探出一头来,瞬时便让清河打了回去。韦夫人见状掩嘴而笑:“温娘子甚活泼。”

遭了!宝袭吓得立马跳了起来,紧紧扯住清河袖子,低嚷:“吾要归家,吾现在便要归家。”清河笑了贼坏:“归也无用了,虞公肯定会知晓的。二娘,汝又要挨罚了。”“不管不管,是公主约吾出来玩的。”又扯衣又跺足,可竟不见清河公主有一点不悦,反更欢喜。

韦夫人瞧之甚奇,便加语而笑:“这位娘子勿忧,吾不认得汝。”又指屋中二婢:“原是吾家婢。”

这叫不认识么?宝袭苦恼之,扯了清河袖管,把帽沿搁在公主肩上做撒娇状。清河爱怜抚之,柔语安慰:“韦夫人名门著姓,自来有誉。放心好了,看汝吓的。”身前蛮蛮娇嚷:“阿兄猛于虎,吾怕。”“那就在吾府中住下,看虞公拿汝如何?”

二人说说笑笑,旁若无人。

可韦夫人心中却有些打鼓。少时出店便直冲堂兄韦从兴家里,说了刚才路上之事,韦从兴拈须:“这位公主不同别的,话里怕是有话。”明面上瞧着是在逗那小温娘子玩乐,可话里意思却足可解为程家有她罩着,看别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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