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暄笑着看我,“吃完饭以后,我要办一些自己的事。”
自己地事?我睁大眼睛,不是很明白。自己的事,我忽然红了脸,低头用筷子戳戳粥。流暄笑,“粥一点也不硬啊。”
我红脸,低头往嘴里扒米。然后偷偷看流暄。
我把流暄的头带解了,长发放了下来,飞扬的黑色长发。微笑的红唇,白而细腻地皮肤。绝美的身姿。脸继续红。流暄仰头看我。我才发现一碗粥都被我吃完了。
流暄说:“不吃菜?不要挑食。”
我慌张地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给你烧水,”像逃跑一样。因为从上次以后,我的眼神就有些异样,我的目光看着流暄会往下移,到他胸膛上浏览一圈之后就会来到窄瘦的腰身,最恐怖的是,由于眼前一切都太美好,它会自动继续往下移。
而且看了以后会心跳加速,后背酥酥麻麻,看着水里我的倒影,红彤彤的脸,含着水的眼睛,玫瑰色地嘴唇。我扳着手指算自己的年龄,应该早就已经过了青春萌动期了吧!为什么流暄和我在一起,激动的那个人反而是我?
厨房太热,我解开一颗扣子,烧水地过程中,我打开窗子透风,半个身体探出窗外,笑眯眯,院子里的流暄也向我看过来,他那一眼比平时要深谙,无法比喻,只是这特别地一眼落在我身上地时候,我觉得更热了,心跳加快,浑身酥麻,我急忙离开窗台,看着灶台里的火焰。
在沸腾,在快乐,在燃烧。
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就像自己看完美地他时一样,那眼神,燃烧,需要,吸引。哪怕只是一瞬间。
流暄在洗澡,我坐在门槛上等,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的手里在转草叶子。盘着腿,笑眯眯地看天空,微微晃眼。
流暄的声音从屋子里传过来,“你相信有这么个地方吗?”
“什么?”我不大明白。
流暄说:“这里不止美,还能听到很远处的声音,看到很远的天边。”我把草叶子咬在嘴里,笑,“这我知道了。”得意洋洋像是在说自己这几天考察的成果。
穿衣服的声音。大概停顿了一下,打开门。
我回头望过去,嘴里的草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流暄换上干净的长袍,披着湿润的长发,微笑,“在看什么?”
我刚想扯一句别的,手腕被抓住,身体前倾,被抱在了怀里,嘴唇上碰触到温暖柔软的东西,就像热流一样划过身体里柔软的地方,然后下意识地张开嘴,被含住了下唇,亲吻一样的啃咬,修长的手插入我的长发,整个人因为让人思维模糊的亲吻而变得脆弱渺小,心跳如鼓,分不清彼此。
加重的呼吸,让人耳朵发烧,腿发软的节奏。热度从脸颊开始往下爬路过被抚摸的耳垂和脖颈,一直在延伸。
从来没有过的长时间亲吻,让人觉得永远空虚填补不全的亲吻。
让人手指卷起,眼角湿润的亲吻。
流暄搂着我的腰,“腰好瘦,”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好像把腰的半面全都沾满了,我只有拼命往他怀里钻。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睡觉,我背对这流暄,两个人弯在一起是那种像虾米一样的姿势,流暄的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肩膀。
我睁着眼睛,心慌乱地停顿不下来,我想扭头看流暄,却怕吵醒他,这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过了漫长的一会儿,我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看见流暄的睫毛微微动了一瞬,换了一个姿势,我缩在他怀里枕上他的肩膀,他的手臂也动了动。我说:“刚刚睡着了么流暄没有睁眼睛,嘴角上扬,“睡着了。”
我的心情立即好起来,睡着就好,苦难的日子终于要熬过去了。半夜,我忽然醒过来,外面下起小雨,有一瞬间我不能确定我在哪里,空气很新鲜有泥土和花瓣的芬芳,夜寂静,没有人要控制一个傀儡不停的练剑,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流暄的颈项间,于是我微笑,安静地睡了过去。
第一次,半夜醒来,不再焦躁,不再害怕。
细雨绵绵,裹紧被子,满鼻芬芳。
今天很忙呦,教夫今天请到婚假了,于是准备拉我晚上去买衣服,可是存稿不够丫,不能差太多,想了想木有去,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