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绚烂着夜空我仰望着,
欢笑的人群正在孤立着我,
我一直躲着,躲在没人的角落,
等着华丽散去换回一个自己的开心
无聊的空间时间渲染着谁,
看似奢华的梦里有点落空,
我一直想着,想着我拥有什么,
吹散了彩虹留下孤单的伤口给我……
这歌声悠美清脆,非常的好听,但却带着深深忧伤,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方宝心中一动,问冯丽道:“冯姐,这是谁在唱歌。”
冯丽收了钱,坐在竹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姿态很不优雅的抽着,听着方宝的问话,立刻漫不经心的道:“哦,是隔壁的一个女孩,这孩子挺可惜的,人长得真的很漂亮,不过却是一个瞎子。”
方宝立刻道:“她是一个人生活吗?”
冯丽点头道:“听说她有一个姨妈,可是不知怎么的没联系了,一个人住在对面的屋子里,几乎没有看见她出来过,平时就是做一些剪纸给街上的一个老太婆卖给游人,听说她的剪纸做得挺好,能够卖出好价钱,一个瞎子,不容易啊。”
方宝知道这瞎女孩就是杜雨灵了,估计她绝对是没有学过祖传的“不过三拳”的,不过郭国华说是她的父亲就是照着一本家传的拳谱练出来的,虽然这拳谱是杜家最终酿成了大祸的根源,而这样的家传之物,应该不会被丢弃,多半就在对面的屋子里。
虽然拳谱还没有到手,但找到了杜家的人,无疑就有了机会,方宝兴奋起来,便出了门,回到了健体中心吴莎妮的那间小屋子里收拾自己的衣物,并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有事要搬出去了。
吴莎妮面临毕业,近段时间也非常忙碌,就连健体中心这边也很少来了,听说方宝要搬出去,只是问他还有钱没有,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就再也没有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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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多兄弟希望老风能够爆发一下,更新量的确不大,对不起支持我的兄弟们,所以想和大家倾吐一下自己的情况。
虽然上部书结尾到这部书有十几天的空档,但是,这段时间需要构思情节和收集资料,而且前面一部分重写过两遍,所以是没有什么存稿的。老风码字很龟速,也就意味着要比别人更多的坐在电脑前,在两年前就有慢性结膜炎了,但还能拖,可是到了近半年来,看上一个小时的电脑屏眼睛就会流泪,有刺痛感,所以现在差不多四五十分钟就必须离开闭眸养一阵,码字就更慢了。
当然,既然走入了这一行,那么就要承受这一行的苦与累。老风从第一部艳帝开始,除了为了吸引人气把老书尾声放进新书,六年没有断更过,但是,上有老下有小,家里不可能没事,而且有时还会生病,手里完全没有货,根本是不行的。
说这么多,主要是觉得对不起支持我的兄弟们,再次抱歉,不是老风不努力,也不是老风吝啬公众版的字数,真是马达缺力啊,奈何。
第二卷 花花世界 第二十五章 同租
在外面用了晚餐,方宝就乘着公交车到了磁器口的背街,住进了那幢旧楼,开始了和一个老女人的“同居生活。”然后寻找着和杜雨灵接触的机会。现在他手里还有三千五百余元,付了房租之后,勉强支撑几个月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转眼之间,一个月过去,天气已经进入了寒冬,不过重庆与武汉、南京号称中国的三大火炉城市,属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虽然夏季酷热难当,但冬季最低气温平均在6-8℃左右,比起方宝的家乡,在深山之中的皇妃村那是舒适多了,一件毛衣,一件外套就能够过冬。
天气是舒适,可是居住环境却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与冯丽的职业有关,她每天一般吃了晚饭出去,然后凌晨一点钟回来,这还没有什么,让方宝受不了的是,她每隔三五天就会带一个“男朋友”回来,由于方宝与她的房间是一块薄木板隔出来的,彼此房间晚上的动静当真是秋毫可知,而每当她与“男朋友”进屋,很快就会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冯丽那张席梦丝床也总是和她一样发出难听的呻吟。最让人气愤的是,这样的情况晚上一般都会有三四次,常常把方宝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在愤怒与炙热的交织中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听着楼下那些老人们议论,方宝这才知道,冯丽是一个舞小姐,就在离居处四百米远的一家“香梦来”舞厅工作,这个舞厅很低档便宜的,男人进去一元,女人不要钱,不过要是男人花大大方方的花上二十元钱,就可以请一个舞小姐跳五曲,当然,二十元有二十元的服务,在黑暗中掏奶掏裙底是免不了的,而如果遇到火急火燎想更进一步发展“友谊”的男人,就需要再付出一百元,由舞小姐们带到居所慢慢的“交流”。
虽然睡眠常常被影响,但方宝还是忍耐着,因为他的目的就是对面的杜雨灵,按他的想法,先找机会接触,熟悉了之后看能不能得到那本“不过三拳”的拳谱。然而,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观察,他失望了,这个盲人女孩子不是几乎不出门,而是根本不出门,每天都由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婆固定送一次饭,而无论上午还是下午,都能够听到她的歌声,方宝不是一个爱唱歌的人,但那优美宛如黄鹂般的声音常常让他听得入迷,禁不住想像着对面屋子里住着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这天晚上,方宝在共用的厨房炒了一盘白菜炒肉与一盘青菜,自己也吃不完,见到冯丽在吃泡面,便起了好心,让她来一起吃。
他的厨艺是在食堂里学会的,虽然算不上精湛,但弄几个家常菜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冯丽吃得是赞不绝口。
吃完的时候,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而且完全漆黑下来,冯丽并没有化妆出去,而是踡曲在竹沙发上看起韩剧来。
方宝是想看体育台的,瞧着电视被她霸占了,忍不住道:“冯姐,今晚不上班吗?”
像冯丽这样的女人,自然没有什么羞耻感,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道:“天气这么冷,穿得太厚,那些男人摸不到什么,没什么生意,还不如在家里歇着。”
方宝不想和她争电视看,便走进了自己的屋间,打开灯,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中级英语一千题》看起来,现在的他,也在想着自己日后的前途,他去逛磁器口几条旅游街道的时候,发现老外挺多的,而且对一些重庆特产很感兴趣,但店主们语言不通,不会介绍产品,经常让生意流失,既然假和尚给他打下了基础,那就不妨利用起来,日后可以租一个小门面专做洋鬼子的生意,自然还要用用功,从目前来看,在中国会英语的洋鬼子最多,至于日语与俄语,就暂时放在一边。
到十点钟的时候,外面的雨落得更大了,而方宝把书放了一边,练起瑜伽来,对这玩意儿,他虽然最开始很排斥,在吴莎妮的威逼之下才入门,但自从伤势加速好了之后,而且随着后来的练习,感觉到身体的柔韧性协调能力越来越强,就真正的喜欢上了,每天都会练习一两个小时左右。
正在床上弯曲着,用手抓住后面的脚尖,冯丽却推门进来了,见到他的姿式怪异,顿时好奇的叫了起来道:“方宝,你真厉害,是在练杂技吗?”
瑜珈术与中国杂技中的柔术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处,方宝也不想多解释,停了下来,瞧着她已经换了一件红色的绒毛睡衣,而且头发湿气未干的披散着,显然才洗过澡,想到这女人从来没有主动进过自己的房间,便道:“冯姐,有什么事吗?”
冯丽并不回答,而是用肥大的屁股一下子坐在了他的木板床上,平庸的脸上露出了媚笑,道:“没什么事,只是天气冷,怪无聊的,想找你聊聊。”
她的睡衣似乎有意的没有系紧,这么一坐,带子就松开了,领口分开,两个奶子顿时露出了一半,晃晃悠悠的抖动着,这冯丽在农村做过农活儿,三十五岁才进城当保姆,最后做了自由职业者,皮肤是很粗糙的,唯一的卖点应该就是这对肥嘟嘟,可以将男人捂窒息的大奶子了。
方宝进城两年,社会经验也渐渐丰富了,一看她这样子就明白过来,而他当然对这样的女人没兴趣,直接道:“冯姐,我可没有钱,你的睡衣还是系起来好。”
谁知听到方宝的话,瞧着方宝甚是俊俏的脸庞,冯丽的大屁股移得更近了,张着还喷着瓜子味儿的嘴道:“来舞厅的不仅有老男人,十几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也不少,方宝,我就不相信你不想女人,今晚姐高兴,便宜你,给你打对折,五十元陪你过夜,怎么整都行,怎么样,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