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岁年青男人的荷尔蒙分泌当然是非常旺盛的,在冯丽与“男朋友”在一墙之隔翻腾的夜晚,方宝睡不着的原因并非是噪音太大,而是来自身体里的那种年青勃动的燥热,但是,他对于女人的品味还是有的,这个四十来岁,容貌平庸的女人实在勾不起他献出自己童子身的兴趣,闻言立刻摇头道:“不高兴,冯姐,你快出去,我想睡觉了。”
冯丽瞧着他的神色,眼珠子一转,然后伸手就在他脑门上一点道:“你这个小吝啬鬼,真是抠门,连五十元都舍不得,算了算了,今天便宜你,不收你钱,多煮几顿饭让我吃就行了。”
一边说着,她就上了床,要往方宝的被窝里钻。
第二卷 花花世界 第二十五章 拳谱1
然而,方宝猛的一推道:“不要钱我也不想,快出去,听见没有。”
方宝外表瘦削,但实际的力气还是很大的,这么一推,竟然把冯丽推下了床,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了“哎哟”一声尖叫,好不容易爬起,就骂骂咧咧起来,方宝也懒得理这个女人,干脆下床直接把她推了出去,把门关上后,便回到床上入睡了。
可是,他并没有能睡一个安稳觉,只听着冯丽在床间里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多小时之后,她的房间里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准确的说,是一个男孩的声音,这声音还带着少许的稚气,估计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此时已经差不多是凌晨,冯丽的床上很快传来了动静,要是在过去,知道隔壁有人,这个女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收敛的,可是今晚,却传来了毫无控制的母狼嚎,把那个少年弄得是气喘吁吁,娇呤不止。
方宝明白,这冯丽是想向自己证明,她能够随时招来更年轻的男人来玩弄,当下也没有放在心上,只等隔壁安静下来。
然而,第一次激烈结束之后,还没有半个小时,那翻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冯丽的叫声更是惊天动地,实在是存心示威。
方宝难受起来,噪音是能够忍受的,可是一对狗男女放纵的呻吟与喘息却让他在冬天都感到了燥热难当,那话儿仿佛要爆裂般的痛,此时,在他大脑中浮现的,是崔桂花那一对雪白而丰满,上面有两枚紫色桑椹的奶子,无论怎么说,崔桂花比冯丽年青,也比她长得好看,他甚至好生后悔,被崔桂花引诱的那天晚上应该伸手去摸一摸,揉一揉,至少也知道抓上去是什么滋味,想着想着,又有一对奶子在他的脑里呈现了,这对奶子更年轻,羊脂玉般的色泽,鼓胀而骄傲的上翘,可是只露出一个深沟的轮廓,无法一觎全貌,正是他的“兄弟”吴莎妮在健体中心教瑜珈时隐约所露,不想已经深深的留在他记忆里了。
连着骂了自己两声“无耻”,他忽然放歌,用自己的鸭公嗓唱了起来。
一支竹篙呀;难渡汪洋海
众人划桨哟;开动大帆船
一棵小树呀;弱不禁风雨
百里森林哟;并肩耐岁寒;耐岁寒
一加十;十加百;百加千千万
你加我;我加你;大家心相连
一根筷子呀;轻轻被折断
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
一个巴掌呀;拍也拍不响
万人鼓掌哟;声呀声震天;声震天
……
他忽然这么一唱,隔壁的两个人也骇了一跳,停止了动作,但冯丽听着歌词,很快明白方宝是在讥嘲自己“人尽可夫”以及“老牛吃嫩草”,顿时骂了起来:“方宝,你这个王八蛋,鬼唱什么,小心老娘过来把你的嘴撕烂,像你这样的穷鬼,永远找不到老婆,一辈子只能听墙根。”
方宝自然不会怕她,立刻吼了起来道:“先人板板的,你这个千人上,万人骑的臭婆娘,叫床叫得像杀猪一样,老子的耳朵都被弄脏了,像你这种破鞋,谁要是上了,绝对要倒八辈子的霉。”
冯丽没想到这小子会吼着骂人,现在外面雨小了,正是夜深人静时,这样的吼声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能够听见,她虽然脸皮厚,但毕竟还是有脸皮的,被方宝这么一凶,顿时蔫了,道:“王八蛋,声音倒是大得很啊,看不惯老娘,明天就给老娘滚,现在我懒得理你。”
说了这话,她就轻声安慰起那少年来,说隔壁是一个神经病,让他不要害怕,继续完成未尽的使命,呻吟声与喘息声重新响起,只是音量调得要小得多了。
方宝自然也没有办法入睡,虽然他已经交了一个季度三个月的钱,但冯丽真要他走,他再赖着也不是办法,这一个月来,除了那优美如莺的歌声外,他连杜雨灵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已经有些没耐性了,于是,他只能选择唯一的办法—“偷”。
进杜家去偷拳谱,这个念头其实方宝半个月前就有了,不过“偷窃”这样的行为让他有一种羞耻感,因此迟迟没有下定决心,但现在,就算隔壁的破鞋不撵他走,他也受不了这种三天两头的生理煎熬了,于是他决定,就在今夜行动,去杜家找那本拳谱,反正那家里只有一个盲女,难度应该不会很大。
说去就去,方宝很快换好了衣服,穿上了运动鞋,然后拿了一把聚光电筒,便打开了门,走出了屋,到了楼下,他已经看好地形了,整幢楼有一根铁水管从下到上延伸着,要爬上二楼费不了什么事,所以这附近的二楼都安上了防盗窗,包括冯丽租的屋子都有,可是只有杜家没安,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杜雨灵成天在家里,小偷也不好下手。
顺着铁水管没一会儿就站在了一个打口着的窗口,知道里面是一个盲女,方宝也没什么顾忌,打开了手电照射着,见到里面是一个厨房,便悄悄的跳了下去。
从厨房的门出去,却见外面是一个客厅,所有的家具比自己住的屋子还破旧,但面积显然要宽一些,而且还有两间卧室,绝不是用木板隔离出来的。
客厅除了一张桌子与几根木凳和一台18寸的电视,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拳谱,方宝便走进了一间卧室,便很快就退出来了,因为这间卧室空空如野,连床都没有。
此时,方宝的目光扫向了另一间卧室,见到门似乎被风吹过,是虚掩着的,便打着手电,推开那门。
门一开,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借着手电的光,他看清了屋子里的情形,却见正对着的是一张靠壁的床,里面睡着一个女孩,只是她的头是侧着墙壁睡的,身上又盖着厚厚的棉被,究竟是什么样子,看不真切,不过从背后瞧,她的头发很长,披散着都拖到床下了。
这屋子里的东西也很简单,右壁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有一大束梅花,幽香正是从这里传来,上面还放着几张红色的纸与一把剪刀。右壁则有一个立着的衣柜。
方宝先去书桌,轻轻的拉开了下面的抽屉,却见里面书是有几本,立刻翻了起来,但很快失望了,因为这些书的字凹凸不平,应该是盲文,没有一本像是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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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