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的过去,好像很感兴趣,是不?”他从背后环过手来,整个身子软趴趴地贴在她的身上。
趁他松了手,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又改变了主意,她说:“你永远都那么自恋,一会儿说对我没兴趣,一会儿说我对你感兴趣,唉,真是无药可救!别捱我捱得那么近,又不是跟你很熟。”
“没关系,你跟我很熟就行了。你说得对,一看到你我就无药可救了,有什么关系呢?我就喜欢我们俩呆一起时的气氛,随时打骂,随时暧昧。”他说。
☆、050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什么?我不跟你废话了,我越来越发觉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不累我也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再阻拦我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她气势汹汹地回,背后的温度一阵高过一阵,偏头便能看到他烧得红通通的脸颊。
“我不累,我想喝水……”
“不行!快点躺下去,再不敷上冰袋的话高烧又回来了!”覃蒂云朝他怒吼了一声,他猛然睁开了眼,定格了几秒就乖乖地平躺下了,只听“呯”地一声,她的心揪了一下:这一定很痛吧?
“我才没高烧呢……我身体好,好得很……”时从泊半闭着眼,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有种倔强的意味。
“好了好了,闭嘴,房间里二氧化碳已经够多了,别再制造废气了。”覃蒂云不耐烦地说着,把冷气开小点,再帮他掖了掖被子,冰袋本来是用来敷在额头上,她一用力甩便甩到他脸上了,刺冷冷的冰气全数压了下来。
“唔唔唔。”可怜的时从泊只能发出一个音,仿佛在说:“救命啊!”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覃蒂云紧张地哆嗦,赶紧把冰袋挪到了他的额头上,再随手一拿,拎起桌子上的抹布就往他脸上擦,这一擦吓了她一跳:My god!怎么越抹越黑了呢?
“你干嘛呢?那是擦桌子的抹布。咳咳,你是存心的吧!”
覃蒂云敢保证,他一定没医生说的病那么严重,不然怎么知道她对他做了什么呢?她委屈地说:“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来都没照顾过别人嘛!”
“唔唔,我要喝水。”他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哦,你等一下。”她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冲来撞去的捧来一杯水,再跌跌歪歪地找来一根吸管,一同送到他的面前,“快点快点,水来了!”
“喂我!”他温柔地命令她。
她定格了一下,虽然他现在高烧烧得半死不活的,但还是不忘了要欺负她。她突然萌发出一个念头,想用力把他给掐死,然后再自杀,不过这种赔上性命的事一点儿也不划算,还是算了。于是,她捏着他的鼻子,一杯水就这样子给他灌了下去,溢出的水顺应地球吸引力的作用,流到了他的脖子,他的被子,他的衣服,那场面相当地壮观令她毕生难忘,无限唏嘘呐。她在想,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用照相机把它给刻录下来,相当遗憾呐。
“咳咳咳,咳咳,咳……”时从泊撩开被子跳了起来,差点就摔地上去了,被呛得再次内力大伤,他发誓: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覃蒂云佯装惊惶失措地看着他,然后帮忙掸掉被子上的水,耷拉着耳朵说:“对不起对不起呀,我真不是故意的!”尽管他是眼火中烧,想生气却没有力气,气势上有点弱,但他一根手指头肯定地指着她,指尖宛若凝聚了他所有的气愤,让她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咳,我记住你了,咳咳,你你你……”还没表述清楚呢,时从泊就觉得头晕地转地,只好趴在了床上。
☆、051再吻
“你没事吧?”她弱弱地问一句。
“你说呢!咳,快点帮我换衣服!去我房间取一套来!”他朝她吼。
“换衣服?哦哦哦。”覃蒂云飞奔而出,踢开了他的房门,跑了好久才跑到了他的衣橱边,几百套衣服都用架子分门别类,看得她眼花缭乱,随便拎了就走了。
“重新给我换个枕头被子和床单……”“哦哦哦……”她被他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完全就是一办事不利索的佣人,等她干完了事累得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时,一想:不对呀,明明是我要整他的,怎么后来都报应到我身上了呢?真是坑爹!
“帮我更衣。”
四个字,带着不可违抗的语气,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时仿佛是念咒般弥漫了光彩地,覃蒂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说:“好。”
也许这并不是第一次与男性有肌肤之亲,但她依旧脸儿烧得红红的,让她很想拿个冰袋敷在脸上算了。一个钮扣,再一个钮扣,覃蒂云就坐在床沿边,时从泊坐在床头上,背靠着垫子,两个人面对面不过二十厘米,多么危险的距离。
尴尬,特别尴尬,覃蒂云就催眠自己说:就当我在剥一个橘子算了,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她粗鲁地解开,把上衣一丢,他亮堂堂的上身就呈现在面前了。
“你在脸红什么?”
“是你错觉。”
“哪有?你骗人,你在害羞什么呢?覃蒂云,抬起头来看着我呀!”
“别废话那么多,快把手伸开,我在帮你穿衣服呢!别分散我的注意力,待会感冒再加重可别怪我!”她低着头,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些。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