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蒂云差点就流口水了,真是性感到不行的身板子,又长了一层好看的皮囊,啧啧啧,要是抵抗力再弱的人就会受不了了,可惜落在伊诺妮的手里了,太可惜呐。她猛地想起那个女人,心中又开始闹别扭了,突然推开了他,他应声撞在垫子上,“啊”的一叫不知是疼了还是舒服了。
“你又撞邪了吗!”他扭着身子说,衣裳不整的模样。
“你才撞鞋呢!撞你自己的鞋子去吧!不痛死也能熏死的!”她狠狠地回道。
“哈哈。”他禁不住窃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还笑?还笑!”
“我就笑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就笑吧,最好把你笑抽过去!哼!”
“那你忍心吗?”时从泊摆出一幅无辜的样子。
覃蒂云抚额叹息,她说:“我不只忍心,我还放心,我……”
不经过她同意,他再次吻向了她的唇,冰冷的吻和火热的情交融成混乱的呼息,她的挣扎在他的强势下变得一无所有,只好任他尽情地索取着。
覃蒂云一直睁着眼蹙着眉,直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直到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人的倒影,直到他慢慢地离开了她的唇,眼神透过她望向她背后的那个人,他轻声叫唤:“妈,你来了。”
她愣了好久,才有勇气把头扭过来,看向门口处。
☆、052被耍
覃蒂云不怕被人误会成同性恋,不怕被人因此而排斥,不怕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人若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歪,她心里一直是那样想的。不过被大人亲眼瞧见她和时从泊亲在一起时,她就凌乱了,更何况是时夫人,她所尊敬的人,亦是亲她的人的妈妈!
她真不敢去面对了,硬着头皮转过身子,门口处,空荡荡的,一个人儿也没有。顿时,她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哈哈。”时从泊仰天大笑,仿佛是看完一场好戏似的。
“一点都不好玩!时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她闷闷地说道。
“我不觉得,不管如何,都是你比较幼稚点,你还未满18岁呢!小姑娘。”说完,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很有大哥气范。
“摸什么摸?花心大萝卜!快给我躺下去!”
“你想干嘛?”时从泊佯作惊慌状。
覃蒂云抚额叹息:“你别成天净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受不了你!把这些药吃下你就安息吧!”
“啊?该不会是毒药吧?你想毒死我?”
“切。”她往盒子里取来了一小包西药,按照上面医生写的提示,配好温水送到了他的面前,接着说,“怎么能让你这么痛快就死掉?我要慢慢地折磨你,打击你,消耗你!”
“行行行,我等着呢。”他轻松地回答,然后笑嘻嘻地张开了嘴巴,等待她喂。刚开始她还有些迟疑,再一把都塞至他的虎口中,他痛苦地皱眉,嘤嘤叫道,“水水水,快给我水!”
覃蒂云故意把水杯在他的面前移来移去,他一只手在打着点滴,只好伸来一只手无力地来抢水,终是不得势,便使出扎着针的手揽住了她的腰。
“你!好吧,快点张大嘴,啊。”她有点不忍心看到他可怜的模样了,嘴里含着药融化,而水在眼前却喝不到的感觉不好受吧?她在心里默默念叨:活该你吃苦!看我一步一步地折磨你!接招受死吧!
“咳咳咳……”吃完了药,他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
“妈呀!别咳了,再咳肺都咳出来了!”覃蒂云怜惜地看着他。
“我敢保证,以后谁娶了你,那谁一定会死在你前头!”他没好话地说。
“我在猜,应该是被你谋杀了你吧?”她说。
“……”
相互道“安”之后,覃蒂云关了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睡下时才知道已是深夜2点,窗外雨丝绵绵,剪不断理还乱。她感受这一晚过得好漫长,仿佛经历了一场浩浩荡荡的劫难一样。她告诉自己,时过境迁,往事不再。
时夫人整宿闭着眼却无法进入深眠中,她的脑海中不断重播着刚才的那一幕,她的儿子和一个假小子亲吻的镜头,让她有种视觉冲突。犹记得,时从泊曾跟她讲过,他在巴黎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依照一个母亲的直觉,从第一眼看到覃蒂云开始便明白了几分,尽管他从来不说过什么。
时夫人从报纸看过时从泊的绯闻,他说,伊诺妮只他一个下属而已,别听别人造谣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