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然蹙眉迷惑:“我怎么会来这?”
“昨天你去喝酒,喝醉以后不肯走,我去接你,谁知道你死死抱住我不撒手,拼命占我便宜。”
江佑白越说越委屈,一点表演的痕迹都没有。
孟之然莫名有些慌,平时遇到这种事情江佑白都是耍无赖,今天的语气明显少了调侃。
她吞咽下口水:“我昨天干了什么?”
江佑白埋怨地盯着她:“你昨天差一点点点,亲我。”
“……”孟之然脸爆红,不怎么想承认,“假的吧?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江佑白指了指嘴巴,“就这里,你差一点点就亲到。”
孟之然尴尬极了,支支吾吾:“那不是还没亲到吗?”
见他不吭声,孟之然硬着头皮补了一句:“没关系的,我下次注意不会再发生亲你的事情了。”
江佑白:???
“你理科好,应该知道人体会新陈代谢的,再过会那块皮肤就不是昨天晚上的皮肤了,不要怕!更何况还没有亲到,没关系的。”
江佑白闭眼,脸皱在一起。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没有一句他想听的。
他睁开眼睛,语气由刚才的埋怨转为一本正经:“除了这个,你昨晚还在有外人的情况下非拉着我不让我走,让我留下来陪你……这对我的清白简直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呀。”
说完,他孩子气地指着她怀里的外套:“看看,证据还在你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呢。”
孟之然垂眸,发现怀里那件属于他的外套,确实被她握得温热。
江佑白双手抱在胸前,像极了怨妇:“现在好了,你酒醒了不认账,只留我一个人独自承受这种折磨,你良心不会痛吗?”
“痛,确实有点痛。”孟之然把外套扔给他,挠了挠眼皮,“那你说怎么办吧?”
江佑白嘴角勾了勾,摩挲着外套:“我说你就答应啊?”
“尽量吧。”
江佑白本来想说谈恋爱的事,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不得劲,挑了挑眉头:“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孟之然现在心虚得很,顾不得和他呛声,“那你慢慢想。”
江佑白脸上的笑容开始放肆,完全没有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孟之然,你这次居然不赖账,怎么?一顿酒给你喝的想做个人了?”
想做,但还没有完全想。孟之然避开和他的眼神碰触,揉了揉太阳穴:“我好饿。”
江佑白眯眼,又开始扯开话题。
不过他没有计较,只道了句:“卫生间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孟之然回味刚才江佑白的话才品尝出来味道:“那个陌生人是谁?你我认识吗?”
“我导师。”
孟之然:“……”
离谱。
“那他怎么说?”
“他夸我是个好男人,关键时刻还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