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小店几乎都已歇业,城市里的过年有种反差的萧条感。
一个月没回来了,桌上还摆着那瓶没喝完的红酒。
“累死我了……”余让放下行李,还没伸完懒腰,就被人掐着手臂按到了墙上。盛燃用脚带上门,抱着男朋友就亲了上去,素久了,尝到一点肉味儿就失控。
滚烫的舌头非往人嘴巴里搅合,余让跟被山寨大王掳走的小媳妇似的,哼哼唧唧个没完。他不哼唧倒还好,一哼唧,直接把山大王半吊子色心勾起来了。
盛燃一手按着他后颈,一手拉下羽绒服拉链,扯走外套还不够,隔着毛衣把人前前后后摸了个遍,最后还是不过瘾,索性把手从衣摆底下伸了进去。
“嘶……”余让被冰得一阵激灵,呜呜哇哇地推拒反抗,盛燃只当男朋友来了兴致,兽性大发地把他扛起来,直奔卧室,摔在床上。
“嘿嘿。”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把人压在了身下。
余让被亲得脑袋缺氧,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家男朋友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原本因为一个月不见而产生的那种尴尬别扭,在对方的亲亲摸摸下顿时荡然无存。他捞过被子盖在盛燃身上,抽空挤出一句话:“别感冒了。”
“不冷。”盛燃直白又热烈地锁定猎物,“我现在欲火焚身。”
余让:“……”
他们裹着被子,加深了这个吻。
余让彻底喘不上气了,趁着盛大流氓的嘴唇移到他脖子上的功夫,呼哧呼哧地叫燃起求生欲:“我……我快憋死了。”
盛燃甩手掀掉被子,用力嘬出一口草莓后才依依不舍地抬头:“现在好点没?”
“没,”余让感到浑身都在着火,“我好像发烧了,脸烫,心跳好快。”
“我听听。”盛燃戏弄着侧过头,趴在他胸口听着一下下飞快的心跳。
哪是发烧了,分明是心动得厉害。
他们从没像今天这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余让胸口起伏得厉害,反应过来他们正在做什么,抬起手臂盖住眼睛,好像看不见就不会害臊了一样。
但身体很诚实地给出了答案。
盛燃感受到他的变化,脑海里炸起了烟花。
慢慢探下手,握住。
余让抖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栗,紧张和期待都有。
房间里交错着他们粗重的喘息,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盛燃动作一滞,笑着:“等会儿再叫。”
“我能控制它不叫吗?”余让说话都费劲,逸出的丝丝喟叹只叫人神魂颠倒。
大概第一次受这种刺激,余让坚持了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
他更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