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是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背叛我们,将消息透露给二王子。”说话的是一道愤而有力的声音,因为不满,话语间已隐隐带了杀气。
“呵呵。”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二王子逼我这么干的。”跪在地上的男子满脸仓皇痛苦。
“既然是背叛,你还等什么?”低沉而优雅的嗓音在黑夜里响起,没有一丝温度,即便音线充满磁性温和,亦让人觉得是恶鬼修罗。
“剥了他。”短短三字后,对方抬手一扬,身边人上来将地上跪着的男子一把捞下去,随后一阵刀剑刺入皮肉的沉闷身,剔骨的惨叫哀嚎精准的射进每个人心中,带着凉风刺人骨髓。
尼布甲尼撒眼中冰冷,毫无温度,似乎这种声音他已经听的习惯,掀不起他心底一丝一毫的波澜。
他双手反剪立在墙边,昏暗的光线将他身影拉的老长,他像一尊冰雕,无情的睥睨众生。
既然选择背叛他,就要做好背叛的代价与准备。
“只剐他一人,已经是殿下莫大的仁慈。”执行人做完回来,脸上带着点喷溅的血液,舔着唇角唇边含笑。
给他,早就连坐了。
“谁?”
尼布甲尼撒棕色的眸子闪过杀意,转脸,只见一件薄纱外套蒙头盖上来,随即一道急促带喘的声音:“别动,再动杀了你。”
说完,叶函紧紧箍着半途发现的救星,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
“大胆——”一道愤怒的声音,就要上来阻拦,可尼布甲尼撒却抬手制止。
他很是配合甚至唇边带着隐隐笑意:“你想怎样。”
空气中一阵浓郁的坦尼克玫瑰香,在斑驳月影下更显惑人,叶函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意识在迷离间溃散,他意识到这具身体被人下蛊中了计。
一路伏强向前走,他记得之前有人说过,像有光的地方走,最深巷中他隐约看见前方有点点火光,走近发现是人拿的火把,只是现在意识更加模糊,他喘着音线不稳:“帮帮我,我……被人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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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坦尼克玫瑰在夜中放肆的蔓延,将先前的血腥味掩盖,尼布甲尼撒鼻腔沾满馥郁的花香。
他顺势环抱住这具摇晃欲坠的身体:“你要我怎么帮?”
叶函哑道:“热……难受……”说着他无意识的扯了下脖间衣襟,左边精巧的锁骨处一枚绿豆大的圆点胎记,绯红似血,在这张白皙的皮肤上肆意绽放。
尼布甲尼撒眸间瞬时变了色,嘴角笑意越发藏不住,将人搂的更紧了,他凑到叶函耳边细细道:“想要凉快些?”
似乎知道对方有多难受似的,他故意将人圈在怀里慢慢审问,叶函哪里受得住这种慢性折磨,身体里好似住着一只洪水猛兽,在搅着他快些宣泄。
他点头,向他怀里蹭。
尼布甲尼撒却不领情似的反手将他抵在墙上,粗粝的墙面摩着叶函的后背,一股冰冷感传进衣内:“你靠在墙面可解你燥热。”
叶函忍不住呜咽,墙面虽冷,可他心底深处有股说不出的邪火再烧,任是墙面如何凉也缓解不了那灼人的热气。
“不要这个。”叶函嗓子哑的不成样子,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浑身发抖,双眼涣散,双手扒拉着对方的衣袖生怕他离开自己。
“你……”
“什么?”尼布甲尼撒听到最后一个字时,眉眼中闪过一抹道不明的情绪,他凑近几分带着蛊惑:“我什么?”
模糊的人脸,叶函只看到一张薄唇上下启动,耳边嗡嗡轰鸣,心中什么礼仪世俗观念都不顾了,死死拉着对方的袖子凑过去,像考拉抱着大树:“要——你帮我。”
尼布甲尼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夹杂风暴,定定看着他:“你确定?”
叶函已经快耗不起,这人逼逼叨叨的说那么多废话,他身体里流窜的火要将他烧干,坦尼克玫瑰花的香味漫天倾洒,他踮起脚尖顺着对方的下颌开始缓缓向上在那一抹柔软出覆盖。
尼布甲尼撒扯下碍事的薄纱,伸手将人紧紧箍在怀,变被动为主动狠狠吻上去。。
——
阳光刺眼。
叶函睁开迷离的睡眼,光线照射他又惊的闭上,须臾才复又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