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桑恨得咬牙切齿,知道遭瘟的小怨妇就是故意折磨他,好让他羞耻难当的。
这不是明知故问,又是什么?
还好意思说,没动他一根手指头,嗯,对,确实没动一根手指,他妈的,整只手都动了啊!
“师尊!”林时桑都带了点哭腔,“别再欺负我了,师尊!我真的知错了,我会改过自新的,师尊!”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还是个孩子啊,师尊慢慢教我,我会记住的,师尊!”
白秋意置若罔闻,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徒儿满脸的淫|态,又兴致盎然地玩弄了片刻,才堪堪停顿下来,侧着脸问:“什么?为师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林时桑暗骂小怨妇不仅恶,连耳朵都是聋的,明明什么都听见了,还故作不知,真是好歹毒的用心!
既然如此,那么,就别怪他反过来玩弄小怨妇的感情了!
深呼口气,林时桑壮着胆子,噘嘴突然亲了过去,啪叽一声,正中白秋意的侧脸。
白秋意先是微微一怔,眼睛陡然睁大了些,双眸中的寒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散。
他没想到,小东西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在这种情况之下,竟敢偷亲他的脸!
还亲得如此大声!
啪叽一下,温温热热,又很柔软的唇瓣,就贴上了他的面颊。
真是好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孽徒真是色胆包天!谁准你如此这般以下犯上?”白秋意强忍笑意,故作冷漠地呵斥道,“谎话编得不怎么样,胆量倒是见长,你这畜……”
话音未落,他的瞳孔就剧烈地颤动起来,面前是徒儿放大的俊脸。
林时桑竟胆大包天,偷亲了他的脸不够,还更加放肆地亲上了他的唇!
唇瓣与唇瓣相接的一瞬,白秋意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得飞快,他下意识想将人狠狠推开,然后一巴掌将人扇飞出去,再呵斥一声“孽徒岂敢!”
可不知道为什么,林时桑的唇好像拥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只要一沾上,就令人欲罢不能,勾得白秋意心神摇曳。
忍不住就想狠狠地管教管教,色胆包天的孽徒的……唇齿。
“……师尊,饶了我,好不好?”林时桑浅尝即止,立马抽身离去,满脸哀求地道,“从我离开师门后,就滴米未进,滴水未沾,饿得都快前胸贴后背了,还受了很多伤,腿也摔断了,真的很惨很惨,师尊怜一怜我,好不好?”
白秋意:“……”
所以,那整只烤兔子,都喂狗了?
野果子谁吃的?那么多桑果,又是哪头猪吃掉的?
白秋意低眸瞥了他一眼,心道,是我养的小猪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