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看着伯吉匆匆的离开,她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笑完了以后。就要面对着一个院子的杂乱。她走进院子的时候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相柳还在把散乱的凳子都归置好,小夭看呆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小夭看着相柳忙碌,索性就不动了,她找个凳子坐起来看着他。相柳一直在收拾,也没有注意到小夭一直追随的眼光。
直到相柳收拾完才注意到屋檐下的小夭,他显得有点不自在,拘谨的朝小夭看过去:“你笑什么!”
小夭回神,没注意相柳刚才跟他说了什么?只是相柳一直盯着她,她有了一刻的慌神。
曾经的相柳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他冷冰冰的,你说的话也不那么好听,经常都是恶语相向。明明心中无一相关,他还能狠心的说出来。
小夭紧紧靠着相柳,感觉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的相柳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他们不仅没有想过自己爱的人,他连自己的以后都没有想过。
“你想什么!”相柳揽着她,静静的看着陌生的环境,他也不打扰小夭,也陷入自己的回忆,
那个时候,小夭还住在神农山,他的身后被辰荣残君压着,还感受着小夭的悲欢离合,那些都与他毫不相关。他几乎每天都是痛的。
连光明正大的陪她閙的立场都没有,他以为那是一场没有转换的死局,所以截段的时候从来不给自己留后路。现在想来,冥冥之中,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场局,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小夭!”
“嗯!”
相柳在小夭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他亲了下小夭的额头:“只是想叫一下你。”
我第一次遇见洪江,是在死斗场里,我不知道是怎么引起他的注意的,总之他只看我打了两场就将我带走了。我那时候对人类没有任何信任。我不仅没有感激他,还咬下了他的一块肉,他丝毫都没有反抗。还跟我把身上那些常年累积的伤口都处理了。
我在辰荣待了很久,那时候他正是得意之时。对我也很耐心,我很少说话,也很少跟人打交道,我那时候还存在着妖最原始的野性,对周围的一切咄咄相逼。他底下的人都怕我。
洪江虽然也很苦恼,但是他没有放弃我,直到我恢复过来。
他不允许我出去,得了点空就来看我,宽慰我。他教我怎么化解妖的戾气,怎么阻止最深处的劣根。后来开始教我修炼,掌握功法。
一开始我没有反抗,逐渐消停下来,好像真的愿意留在他的身边。逐渐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归宿。
小夭听他说着,玩弄着他的白发:“看你就不是个肯安分的。”
相柳点头又说:“你说的对,我当然不会信他。”
我不相信他,自然也不会安心跟着他,在他对我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我逃了,逃去了北海。”
相柳捉弄着小夭,看她一脸吃瘪而瞪着他,他笑得很邪恶:“你知道了,我并不良善,有没有见到过真正的良善。”
小夭拍开相柳不老实的手:“那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