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意见不一,分成三波,已经有一泼人信了凤璃公主,一波以永泰王首,一小波中立迟疑。
韩协视察情况后,从殿外进来,小声道。
“公主,风染画带的人属实强悍,她已经与常峰等人汇合,杀过来了!兄弟们不敌,事不宜迟!该撤!”
禁卫军三万人,凤璃公主只拿下二万人,常峰是忠皇派带有一万人马,皇宫内惊变,他得了消息一万人马一定尽数进宫,加上风染画带来的人马和五千影卫,宫内不便久留!
凤璃望着以永泰王为首的群臣最多,看来取信群臣的捷近,非一时半刻促成,只能胁官出城,她厉声道:
“立即捉拿永泰王等人,余下人等与本公主迎敌,护群臣出宫!”
顿时,场面一下混乱。
等风染画带人杀过来,凤璃公主已胁群臣往宫外冲。
她安抚好圣皇,追上去,也不过救回十来人,其中永泰王身受重伤,晕迷不醒。
待天光大亮,都城内百姓和权贵官眷被突然政变,吓得战战兢兢,锁门闭户。
大街小巷空无一人。
待大家赶到拥戴凤璃公主的官员府邸时,其嫡亲家眷于昨晚宫宴时先行一步,逃出都城。
辰时,禁卫军右卫常峰常大将军亲自查探,带回消息。
“圣上……皇……王妃……凤璃公主在城外十公里处驻扎大军,足有五万大军是从淮城连夜赶来。”
圣皇剧烈咳嗽了几声,沉声道:
“传令下去,画儿是皇太女凤九卿嫡长女,画儿为我玄月郡主!”
“凤璃谋反弑君,剥夺皇室身份,贬为庶人,即刻捉拿!”
想起昨日凤璃,圣皇心绪翻涌,没想到素来规规距距的凤璃,才是一条不咬人的毒蛇!
“是!”众人应声。
城外。
凤璃得到消息,站在河岸边双眸死死盯着皇宫方向。
“公主,你不该谋反叛变,徒生杀孽。”一名布衣男子悄然走到凤璃身侧,淡声道。
凤璃一喜,扭头拽紧布衣男子衣袖:“你,终于回来了!”
布衣男子一脸疏离地后退几步,“失礼了。”
凤璃驸马梁章走了过来,望着脸带疤痕的布衣男子疑惑道:“这是谁?”
凤璃见梁章,心虚地掩下眼底慌乱之色,“少觉寺的一诲大师。”
“见过梁附马。”一诲大师双手作揖后,转身离去。
凤璃欲挽留,见梁章凝眉,只得打了个手势,让影卫跟上。
见人走远,凤璃跟着梁章回去议事。
“城内不足两万兵马,依我看,我们五万人马速战速决,占领都城。待梁州陈督都率军北下,拦住霍大将军时,公主即位,已成定局,谅那霍大将军和岐王等人也翻不起风浪。”
“不可!风染画带有炸火球,一颗可令上百人丧命。只可智取,不可蛮力攻城。”
突地,有一名谋士谏言:
“圣皇被人蛊惑心智,但城内大臣皆为明理之人!我们何不以巧计,递信至都信,假以百官性命胁迫,若不开城门,百官血溅城门口!待激起民愤,何愁刀不见血,拿下都城!”
“此计甚妙!”
散会后,梁章被一奴仆塞入一物,梁章想去追那名奴仆,不过几息,奴仆混在人群中已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