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公子,我奉劝你快把剑取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容宁澜见青凤竟然用剑指在了燕瑾的后背,气得差点就给冒了火,他又没有带剑,否则早把那剑横青凤的脖子上去了!
瞥到桌子上搁放的一只古董花瓶,便将古董花瓶拿起,往地上一砸,而后火大地拾起一块碎片威胁地放在青凤的脖子下。
“胆敢伤阿瑾分毫,本王要了你的小命!”
“死。变。态,别以为你这样老子就会感激你!你给老子马不停蹄地有多远滚多远!”
显然的,燕瑾不屑于他的帮忙。
“阿瑾”
花容宁澜一副受伤的模样,双眼里的委屈犹如被丢弃的小狗。
花容墨笙只看着眼前跟闹剧一般的几人,缓缓地将书合上,淡淡一笑。
“你们这是做什么?要演戏就到别的地方演去,别在这里打扰本王!”
“花容墨笙,流年呢?”
花容宁澜道:“那个女人昨日就已经离开王府了!”
原来他真为那个女人而来!
花容宁澜有些不甘心。
什么!
她已经离开了!
那么
长剑砰然落地,燕瑾看着手中揣着的这一只盒子,那么里面的手指
燕瑾苍白着脸踉跄了几步最后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书案上,他道,“我今日收到这样一份礼!”
他将盒子打开,露出那一段血迹未干的断指。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笑得风轻云淡。
“苏流年的手指?不就掉一根手指头,有何大惊小怪的?”
“你”
燕瑾气急,但见与花容墨笙说话,他是不打算说出苏流年的下落,便不顾依旧指在他身后的长剑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流年去哪儿了?”
花容宁澜摇头表示不清楚。
“她离开这里了!”花容墨笙回道。
燕瑾见他一点都不担心,一点都不在乎,冷冷一笑。
“再怎么样,她也是跟你拜过堂成过亲的妻子,你竟然可以如此不在乎!”
那一日,若不是抢了个易容而成的新娘,今日也不至于会是这样的一个场面了!
他一定一定不会让苏流年再遇上任何的危险。
“那又如何?”花容墨笙反问。
“你”
燕瑾气得上前一步揪紧了他的衣襟,“你就这么无情无义?”
亏苏流年为了他的伤势还不愿意离开,燕瑾此时还真为了苏流年感到不值!
燕瑾自责,他就不该为了花容宁澜的纠。缠。不。休而离开,应该时刻留在她的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