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谢谢你了刘郅。”
与刘郅在镇上的小饭馆分开前,刘郅让我把那张与王著、徐远的合影给他看看。说是想王著了和徐远了。我把照片递给刘郅说:“我看这张照片还是你留着吧?”刘郅坚持要我放在身边,说是等我和王著都从部队转业回来后再给他也不迟。 。 想看书来
第六十三节 订 婚
一周后,刘嘉俪告诉我要回杭州上班了。为了早日见到张裕,也为了给父母亲个交代我告诉爸妈决定将刘嘉俪送到杭州。听我这么一说,蒙在鼓里的父亲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才像是我儿子。”母亲也嘱咐我要好好珍惜,毕竟刘嘉俪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坐在驶往杭州的长途车上,身边的刘嘉俪显得尤为陌生。看着她清纯可爱的面容我心里很是不安,不能给她一份稳定的感情却还在利用她。内心愧疚的我开始寻找话题。
“你在杭州习惯吗?一个人可要照顾好自己。”
“张子寒,你不用故意寻找话题,其实我知道你这次送我是假去找张裕才是你的目的。是我自己太傻了。”
“你听我解释好吗?”
“你不用解释,刘郅前天去海南前都已经和我说了。其实我并不需要你送我,可我又不愿看到你受你父母亲的责怪,还有一直等着你的张裕。她很爱你,我也能感觉出你的心里最爱的人还是她。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在学校时你们俩就好上了,可我…可我居然还从杭州赶回来和你相亲。”
“对不起刘嘉俪。我……”
“不用说了,我能理解你。”
“你说刘郅昨天就去了海南?这小子怎么也不跟我道个别啊?下次再见他,看我怎么收拾他。”我故意撇开话题。
刘嘉俪难过的低着头,虽看不清她已经被秀发遮住的脸,可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的一丝伤感。
晚上七点左右长途车到达杭州终点站,将刘嘉俪送到她工作单位附近后我邀请她陪我一起吃晚饭。
“算了吧,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会让你请我吃饭的。你还是赶紧去找张裕吧,为了你她一个人在杭州可受了不少的苦。”
“谢谢你的理解,那我先走了。”
按照刘郅给我的地址,我乘坐一辆出租车直奔张裕住的地方。半小时后出租车在一个名为笕桥镇黎民村的地方停了下来。依据地址上记录的门牌号码我终于找到了张裕住的那一间狭小的出租房。
张裕见了我后抱着我嚎啕大哭。回首曾经走过的坎坷虽已是满身尘垢可此时出现的牵挂也让我泪流满面。从此有人陪我伤心,有人倾听我的诉说,告诉我灿烂的阳光正因我的出现变得愈发璀璨;当自己笑容明媚的时候,整个世界都跟随我一起闪亮。而她静静地在远方守着我归来,期待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丽景象,一幅两个人共同撑起一片天空的美丽景象。
张裕放下了手头的一切事情,向单位请了假,带着我在美丽的人间天堂感受着阳光明媚的春天。西湖边,杨公堤下;雷峰塔,断桥楼台;无处不留下我们深爱的足迹和身影,春天里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脸上,幸福绵绵。那座见证过梁山伯与祝英台,见证过许仙与白娘子爱情佳话的美丽城市,同样在那个春天里见证了我们的爱情。
我开始加倍地呵护着这份失而复得来之不易的爱。有了张裕的日子里每一刻都是如此的美好,每一刻都值得自己放弃一切用所有的时光去回味,回味着相对无言时的默契;想着要共同走过今生来世的美丽憧憬;回想着历经沧桑后重来的绵绵情感。然后紧紧地握住彼此的双手,不再需要任何的语言,慢慢地陪着对方走过生命中的每一天,每一天的时时刻刻、每一刻的分分秒秒。
张裕的父母亲终于同意了我们的相处,并在第二天赶到杭州为我们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担心父母亲会提出反对,我没有把与张裕订婚的事情告诉他们。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在与张裕团聚后的一周后,我离开了杭州,道别了张裕。站台上,张裕紧紧的抱着我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襟。带着不愿离开的心情,带着久别重逢的爱,带着张裕的无限牵挂,留下我对她一生不变的诺言,留下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中等我归来。
这次探亲,大哥张宏如有事情在上海回不来,所以没能见到他。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的事情,还是在电话里对我说:“在部队呆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人生大事还是要慎重考虑才是,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要忘记,永远都不要忘记,你是军人。” 。。
第六十四节 约 定
回到部队后,我告诉朱亚洲在北京时并没有见到刘新。当问起是否见到张裕时,我将在探亲期间所发生的事情跟朱亚洲说了后,作为好兄弟的他一个劲地感叹。
“真是造化弄人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你终于和张裕团圆了。子寒兄,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张裕。”
“我会的。除了张裕我已心无所属。只是这次没能见到刘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亚洲兄,你最近有他的消息吗?”
“没有,他去北京昌平学驾驶的事情还是你跟我说的。对了,周国雨复员了你知道吗?”
“你开什么玩笑,这是复员的时间吗?”
朱亚洲告诉我,就在我探亲的那段时间,周国雨因考军校失利喝了点酒后和战友发生了口角,这小子把人家打的住进了医院。
“可这也不至于让他复员啊, 这样的处分对他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子寒兄,你是有所不知。被打的那个小子可是副师长的公子。离开部队的那天周国雨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