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她自己扛着不认,兴许萧景榕还能放她一马。
“拷问?”萧景榕冷笑,语气像淬了冰,“你想朕怎么对你?罚跪?鞭笞?杖责?”
“臣妾任凭皇上处置,望皇上还臣妾一个清白。”
苏棠不知还能如何,纵使她心里万分后悔,但世上哪有后悔药给她吃。
从前的那些算计解决得太轻松,她始终没对深宫的凶险有足够防备。
下次她定然不会这般松懈……如果能有下次的话。
“那便杖责三十,你熬过了朕就信你。”
“是。”
苏棠听说下手狠一点的话,二十杖就能把人打残。
她宁愿被打死,也不想半身不遂啊。
但萧景榕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决定了?”
眼见萧景榕那怒火中烧的样子,苏棠不敢反驳,只能深吸一口气答应下来,“是。”
萧景榕听眼前人一口一个“是”,答应得爽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难道不知三十杖能把她这小身板直接打废吗?
最后萧景榕扬言将行刑的时间定在三日之后,拂袖而去。
苏棠想不通他拖这三日是做什么?精神折磨?
不过从沉鹭口中听说,外面的人似乎并不知道她为何被禁足三日。
只是胡乱猜测德妃什么地方得罪了皇帝。
“唉——”苏棠在房间唉声叹气地躺尸。
时鸢眉头紧皱,“娘娘再去求求皇上吧。”
苏棠摇头,“此番涉及到政事,说严重些甚至能扯上勾结外邦的罪名。皇上金口已开,本宫只要熬过去,至少你们不会受本宫牵连。我去求情保不齐会更糟,本宫怎么样都好说,不能连累你们。”
毕竟罪名一坐实,她身边的人肯定是不得善终的。
她自己犯错,总不能拖时鸢和沉鹭她们下水。能保一个是一个吧。
时鸢闻言交代好沉鹭,自己则找了个借口离开就日宫,到一处耳房门前。
“敢问姑娘找谁?”门口的小太监拦住她。
“我找杜公公,劳烦小公公通传一声。”
“我师父还得约莫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时鸢闻言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