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沁一路回了清水阁。
可手心里却紧紧的拽着那块令牌。
那是属于贤王府的,可以调动贤王府私兵的令牌。
她不知道是那男子故意留下还是为何。
总之,她有些兴奋。
此令牌可相当于宇文贤的护身符了。
知一反三,所以,谢灵沁很快就想到,京兆尹说的追查,想必是暗中奉贤王之令,在找这个东西。
那说明,贤王已知此物丢失,必会有所防备,但是呢,总会有那么疏忽一刻。
总之,此令牌在手,不是坏事。
紫河正夜起,见得谢灵沁回来,本来想上前关切几句,却见月光洒落下,小姐一脸奋奋之色,当下不禁吞了吞口水。
小姐这是,又上哪儿占了便宜了。
“小姐,哪家,又倒霉了?”紫河上前问。
谢灵沁抬手轻点紫河的脑袋瓜子,“大家。”
紫河……
“对了,父亲可有差人来说什么?”
“回小姐,没有。”
“哦,快睡吧。”
翌日,一大早谢灵沁还没起身,院子里便闹轰轰的。
“吵死了。”谢灵沁听着外面最亮最高的声音,真想一巴掌出去抽死对方。
才一晚上,刚醒来就不消停了。
“谢灵沁你给我出来。”
谢聃聆不死心的在叫唤。
紫河都对这个公子无语了,上前劝道,“公子,小姐昨夜因送董老,太晚回来,至今还未起。”
“哼,未起,是亏心得未起吧,谢灵沁,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没想到你这般歹毒,父亲被你蒙骗,我才不……”
“砰。”
方才还紧闭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开。
谢灵沁披着头发,一脸沉色的站在门槛处。
“我就是歹毒,我昨夜就不该去帮忙请董大夫,就该叫你死在床上,免得今早扰我清梦。”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毫不客气。
谢聃聆气得眼珠子都瞪大了,又好像很惊讶,抬手指着谢灵沁,轻颤着,“你你你……你昨日打我一巴掌的事,我不会忘了。”
“嗯,最好不要忘,记着,记得好好的。”如果不是她娘生的,谢灵沁真想立马抽死他。
“好了,你要见我,如今见了,可以滚了。”谢灵沁面色清冷,开始赶人。
“你……”谢聃聆气得就要上前,身后,妙俏却突然自院急步赶来,“公子,不好了,二小姐晕倒了。”
“什么?”谢聃聆俊脸一急,又恨恨的看了谢灵沁一眼,顿时转朝外奔去。
这谢灵沁,跪了一夜,也该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