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沁拧了拧眉,看着外面的方向。
“小姐,你再去个睡会吧,别与公子计较了。”一旁紫河见谢灵沁盯着院子外面半响不动,上前劝慰。
谢灵沁轻敛眉睫,“我才懒得理他,我在想,这个叫妙俏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小姐何意?”
“刘嬷嬷既然已将她娘之死告诉于她,那这个妙俏还能对二姨娘和谢灵玉巴心巴肺的,为什么?”
紫河到底不是一物不知的丫鬟,很快明白来,目色都不免吃惊,“小姐的意思是……”
“算了,管他呢。”谢灵沁又一摆手,转身,作势就要再睡。
“可是,小姐,若真是这样,那于你,也是没好处的,以后,只怕公子更怨你了。”
“怨吧怨吧,这么没智商没头脑的人,我懒得教。”
紫河……
为什么,小姐今日的心绪,好像有些烦躁。
虽然很不明显,但是,就是少了往日一些冷静。
……
据说,谢灵玉晕了一夜,还请了大夫来。
不过,到底是被太子惩罚,所以无人敢对此有任何置言。
只是,谢灵玉三言两语,让谢聃聆更加怨恨谢灵沁就是了。
谢灵沁对此仍不感冒。
不过,不止是紫河,她自己都觉得,心绪不稳,有些毛躁躁的感觉。
看到哪里好像都有些不顺心不顺意,若不是多年来养成的心平气和,只怕也要来一番摔锅砸碗。
这种状态一连持续了几日。
而今日,正是秋试之日。
秋试,分文试,武试,各有三甲之位,进三甲的自然是前途不可限量。
而武试时,达官显贵,有地位的都会去坐席观看。
谢灵沁对此无心,倒是关注了下那位曾在街上气见的穷秀才,叫紫河多留意下,看他有没有捞到一个榜眼,探花什么的。
状元嘛……
不用说了,肯定是柳云洲的。
紫河虽不明白为什么谢灵沁对一个连续落榜的穷秀才感了兴趣,不过也没多问什么。
眼下,谢灵沁支开紫河,在白玉的府邸里。
“喏喏喏,看到没,我这张脸啊,都瘦了,就是为你这事给操心的。”
“别说得自己那么伟大,好像这事儿你没好处似的。”
谢灵沁喝着茶水,神色悠然。
白玉眉毛一跳,瞪她一眼,“哼,没良心的。”
“说起来,你这几日可有去寻过聂醉儿?”谢灵沁突然关心起这事儿。
情绪的波动,让她也跟着有些八卦。
白玉闻言,面色立马就变了,“我寻那女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