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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白汉斯人(第1页)

他们这几个月来,反复研究了各种作战计划的细节。如果说“诗人”在训练部队的过程当中证明了自己是一名优秀的将领,波多里诺则表现出策略方面的才华。他们从市郊一堆堆掼奶油般的丘陵高地上,看到敌人节节迫近。居高临下,让他们得以鸟瞰绵延的高山,一直到越过辽阔蕨园的整座平原。波多里诺和“诗人”就是从这块高地指挥战士的行动。他们身边带着一支由贾瓦盖负责训练的西亚波德人分队,让他们得以在不同的部队之间建立起快速的通讯。

散布在平原不同点上的蓬塞人,用他们肚子那根异常敏感的延伸物,等着侦测敌人的动态,然后再以约定的浓烟传递信息。

接近蕨园边缘的最前线,埋伏了一群由波切里指挥的西亚波德人,他们带着吹箭和沾了毒药的箭头,随时准备冒出来面对侵略者。一旦敌人的纵队遭受了第一波冲击,西亚波德人身后的独眼巨人,在绰号“母骡”的阿勒拉莫·斯卡卡巴洛吉的带领下,立刻冲出来屠杀他们的坐骑。不过,“诗人”叮嘱他们,没接到开始行动的命令之前,他们必须四肢趴在地上爬行。

如果一部分敌人闯过独眼巨人这道障碍,接着就是平原两侧开始采取行动的时候了:一边是波伊迪带领的俾格米人,另一边是古帝卡率队的布雷米人。俾格米人发射的箭海,将白汉斯人朝另外一边逼向布雷米人的方向,而在被发现之前,这些躲在草丛里的布雷米人早就已经钻进敌人的坐骑下面。

不过,他们不应该去承受太大的风险。他们必须重创敌人,但是尽可能控制自己的死伤数目。事实上,战略中真正的重头戏是努比亚人,他们在平原的中央进入作战的位置。白汉斯人肯定可以闯过前面几道防线,不过他们面对努比亚人之前已经损失了大半的人马,而且伤痕累累,他们的坐骑在高耸的草茎里也无法迅速移动,而圣战士就是在这一刻,扛着致命的狼牙棒和无视危险的传奇备战。

“很好,咬他们一口之后就走人,”波伊迪表示,“真正不能越过的关卡是这些勇敢的努比亚人。”

“还有,”“诗人”叮咛道,“白汉斯人通过之后,你们应该聚集人手,围成一个至少半里长的半圆阵势。如果敌人再使用那个幼稚的手法,先假装逃亡再反过来包围追兵,那就由你们等候他们投怀送抱,将他们夹在你们的钳子当中。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活口。一个战败的敌人如果继续活下去,迟早会策划一次报复行动。如果最后还是有人从你们和努比亚人的手中幸免,并进到城里面,潘诺提人会准备好朝他们的头顶上俯冲,而这样的奇袭,任何敌人都没有办法抵抗。”

由于战略的策划没有办法包容全部风险,所以大队的人马当晚全都挤到市中心,踏着初现的星光走向平原。每一个部族都由自己的教士带领,用他们自己的语言,以一种连罗马最庄重的仪式都听不到的雄壮声音,大声吟唱《主祷文》:

Maelnio,kuivaioleszeal,aepsenolezaitiomita。Vezelezaitiotsaeleda。

Ofatobas,kelbinolinsüs,paisalidum?znemola。Kom?m?dmonarg?nola。

Patisel,kabinisieloes。Nomalzibisanted。Klolalzikomi。

Obaderusnoderus,kiduessoinseluma,fakdadesankadushanominandaduus,adfenadeharennandaduus。

AmyPorniodanchinOrhnioviey,gnayjorhesailory,eyfoderesaibagalin,johredaidomion。

Hicobaggiarilddad,hababiiosgymta,hasaltaiovelca。。。

(我们的天父,愿你的圣名显扬,愿你的国度降临,愿你的旨意如同在天国一样奉行于人间,赏赐我们今天享用的粮食,就像我们宽恕别人一样赦免我们的罪过,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但救我们免于凶恶……)

波多里诺和“诗人”正纳闷布雷米人为什么迟到的时候,他们终于出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们抵达的时候,每个人的肩膀上都戴着一个用芦草制成,绕过腋下系紧,而上面放了一颗鸟头的装备。阿祖鲁尼骄傲地表示那是他的最新发明。白汉斯人看到那一颗头颅之后,会将注意力放在上面,而安然无恙的布雷米人在几秒钟内就可以扑向他们。波多里诺告诉他这个主意不错,但是他们得加快脚步,因为他们只剩下几个钟头可以就位。布雷米人似乎并没有因为得到一颗脑袋而尴尬,反而大摇大摆,就像戴着一顶花哨的铁帽一样。

波多里诺和“诗人”在阿祖鲁尼的陪伴之下,登上他们准备指挥战役的高地,然后等候曙光的出现。他们派遣了贾瓦盖前往第一线,随时向他们通报战况。这名勇敢的西亚波德人迅速奔向他的战斗位置,口中一边大叫着:“东方贤士万岁,彭靼裴金万岁!”

警觉的蓬塞人发出一道烟讯,传送白汉斯人即将出现在地平线的消息时,东边的山峦已经被第一道阳光照亮。

他们确实一字排开地出现了,但是从远方遥望,他们似乎一直没有向前移动,只是缓缓地飘晃、摇摆,而所有的人都觉得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非常冗长的时间。我们后来还是察觉到他们正在向前迈进,因为从远处观察,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坐骑被蕨茎覆盖的腿。他们接近埋伏在第一线的西亚波德人时,我们也期待这些勇敢的独脚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要现身。但是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白汉斯人继续在草原上向前移动,而我们可以感觉到前线出现了情况。

我们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白汉斯人,但是西亚波德人还是不见踪影。我们似乎看到了比预定的时机提早出现的独眼巨人,他们巨大的身躯从蕨茎之间冒出来,但与其对抗敌人,他们却在蕨园内横冲直撞,而和他们起冲突的似乎是西亚波德人。波多里诺和“诗人”从远处弄不清楚现场突发的状况,但是感谢闪电般穿梭在草原两头的贾瓦盖,他们后来还是厘清了战役的经过。原来西亚波德人因为祖传的天性,太阳一出现就会躺在地上用脚板遮阳,而这样的事也发生在突击队的那群战士身上。后面的独眼巨人虽然应变能力不是非常灵敏,却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所以开始催促他们,但是却根据他们的异端习性,称他们为屎块、亚流教派的粪便。

“忠实而善良的西亚波德人,”贾瓦盖绝望地通报这些信息,“他们勇敢而不下流,但是却无法忍受吃乳酪的异端分子污辱他们,请你一定要试着了解这一点!”总之,一开始是针对神学的口头争吵,接着是空手交换了几拳,而独眼巨人很快就占了上风。绰号“母骡”的阿勒拉莫·斯卡卡巴洛吉试图将这些巨人从这一场荒谬的冲突中拉开,但是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一手就让他飞到十米之外。所以,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白汉斯人已经来到他们身边,而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杀戮。西亚波德人一个个倒地,独眼巨人也溃不成军,虽然其中几个人抓住西亚波德人的脚,当做棍棒来进行最后的抵抗,却已经徒然。波切里和斯卡卡巴洛吉冲入这一片混战当中,试图鼓舞各自的部队,但是却遭到白汉斯人的包围。他们勇敢地抵抗,用力挥舞他们的刀剑,但是上百支箭很快就将他们刺穿。

这下子我们可以看到白汉斯人踩着蕨茎,在杀戮的受害者之间开出了一条路。平原两侧的波伊迪和古帝卡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了让他们发动布雷米人和俾格米人的侧面攻击,只好派出贾瓦盖去通知他们。白汉斯人突然发现自己两面受敌,但是他们找到一个很好的对策:他们的先锋部队继续追杀溃败的西亚波德人和独眼巨人,后援部队则往后撤退,一边的俾格米人和另一边的布雷米人于是冲到了彼此的面前。俾格米人看到一颗颗伸到草丛外的鸟头,立刻忘了阿祖鲁尼的发明而大声叫道:“鹤!鹤!”认为自己应该对抗的是千年以来的敌人,他们于是将白汉斯人拋到脑后,开始朝着布雷米人的部队放箭。这下子布雷米人要抵抗的人成了俾格米人,他们以为遭到背叛,于是大叫:“送这些异端分子去死吧!”俾格米人以为自己遭到布雷米人的背叛,他们听到异端的指责,并认为自己才是真正信仰的守护神,所以他们大叫:“干掉这些狂想分子!”白汉斯人在一片混乱当中开始猛烈攻击,趁他们互相残杀的时候,将他们的敌人一一击毙。贾瓦盖告诉他们,他看到了古帝卡单枪匹马地试图抵挡敌军,但是由于对方人数众多,他最后不支倒地,死于敌人的马蹄之下。

波伊迪看到自己的朋友丧命之后,判断两支部队已经完全溃败,于是跳上马,试图朝努比亚人的防线告警,但是就像造成敌人的行进困难一样,蕨茎也阻碍了他的奔驰。波伊迪最后终于抵达努比亚人的阵线,他站到他们后面,鼓动他们聚集在一起迎击白汉斯人。但是一来到嗜血成性的敌人面前,这些该死的圣战士立刻让步给自己的本性,也就是殉难的自然倾向。他们认为牺牲的崇高时刻已经来临,最好尽快抢先一步,所以争先恐后地跪下来,一边苦苦哀求:“杀了我,杀了我!”白汉斯人不太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抽出锐利的短剑,看着这些伸长脖子挤在他们周围祈求涤罪洗礼的圣战士,然后开始动手,一颗颗地割下他们的脑袋。

波伊迪对着天空举起拳头,一边转身朝着丘陵地的方向逃命,他在平原开始冒出火舌之前抵达。

原来待在城里的波罗内和奇欧得知危险之后,立刻想到可以利用阿祖鲁尼为他的计策费心准备,但是因为大白天而派不上用场的羊群,所以让无语人将数百只角上点了火的动物赶到草原上。当年的季节结束得早,草茎已经十分干燥,所以立刻就着了火,蕨园一下子就变成了火海。波罗内和奇欧肯定只是希望火焰构成一道防线,或拖延敌人的骑兵,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方向计算进去。火势越烧越猛烈,但是燃烧的方向却朝着城内。这件事帮了白汉斯人一个大忙,他们只需要等候蕨茎燃烧、灰烬冷却,就可以畅通地朝最后的目标驰骋。不过火势毕竟还是拖延了他们一个钟头的攻势。白汉斯人也知道他们拥有充分的时间,所以让自己止步于火场的边缘,并在不确定是否埋伏有敌人的情况下,举弓对着天空,朝障碍的另外一边射出大量足以遮日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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