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驸马随之点头。
一直到用了晚膳,楚王与王妃才从驸马府离开,期间还有侍卫亲军马军司的下属前来送礼祝贺,但都未做停留。
萧幼清低下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问道:“刚刚,你与驸马。。。你借晨儿的周?来驸马府,真正的目的是身为马帅的驸马吧?”
楚王点头,想起了白天的试?,于是问道萧幼清,“姐姐,你说日后大定,我设个女科如何?让女子入仕!”
萧幼清不赞同,也并未反驳,不赞同是因为现况,未反驳是因为她们都是女子,“女科…千百年来从未有过,历朝历代,女子不得干政这一规矩也从未撤下来过,况且朝中的砥柱尽是守旧派,开设女科你得罪的,将是整个朝廷!”
“未有过,是因为权力的巅峰都是男子,可我不一样,不试一试,又怎知可以与否呢。”
“你想做,便去做吧,无论结果如何,妾,都会陪在六郎身边的。”
楚王平躺着,直直的看着她,突然笑道:“女科一事,要等将来再去做,现在六郎更想做眼前之事。”
萧幼清低头愣了会儿,旋即涨红了脸。
楚王便起身覆上她的耳畔,腰间香球摇摆晃动,轻声道:“最迷人的不是酒香,而是,姐姐身上的味道!”
见白皙的耳朵微微泛红,似被挑逗的意起,楚王仍不肯罢休,继续轻轻咬着,细语道:“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如此,谁不贪恋呢!”
被后世视为淫词的诗句加上她的轻浮之语,让听懂的人更加羞涩,又经不住耳鬓厮磨,渐渐酥软下了身子。
“登徒子!”萧幼清心生耻意,作势挥手,是欲想推开她,谁料却落到了她的掌心中。
楚王轻轻握着她的手腕抵在车边,旋即滑上五指扣入她的五指间紧紧一握,十指相扣,便听到了倒怀的娇嗔声,随后衣襟被人拽起,“没有想这香这般厉害,才不到半刻功夫,若再配上姐姐上回的药想必效果更是奇佳的!”
新城西教坊的沈宅内,侍卫亲军马军都虞候刚回到家,卸了一身沉重的铠甲。
“今日阿郎怎回得这般晚?”
“马帅家的姑娘周?,便替了他半日,后院里那些女人没有闹腾吧?”
厮儿摇头,“今日还算安分,没有争吵,都在盼着阿郎去呢。”
“都是些下贱胚子,我花大价钱将他们买来,竟还想逃出去!”
“这么些年了,连个蛋都不会下,不会下蛋的母鸡,留之何用,将那些年老色衰的扔回乡下去吧,省得花着我的银子还要来碍我的眼。”说罢,卸了铠甲的人披上一件外衣,扩胸扭了扭粗腰,朝房外走去。
“是!”厮儿紧跟其后,“阿郎不洗澡么!”
“正有兴致呢,洗个屁!”
那厮儿便停下了跟随的步子,等到沈徒彻底进了一个小院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旋即摇头道:“房。事,还是节制的好,多了,伤身啊!”
沈徒进去还不到一刻,院内就传来摔桌子的打骂声。
厮儿蹲守在院口,手撑着脑袋,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影,习以为常的摇着头,“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本官好心好意来瞧你,你却板着一张脸来扫本官的兴!”粗壮的手捏着一张娇小精致的脸。
女子仍是双目无神,死气沉沉如一具尸体,他便恼羞成怒,瞪圆了眼珠子将其一把甩到地上,扑倒之余撞上了桌脚,将那茶案打翻,台烛也随之倒塌。
好在烛火砸到地上当即就灭了,只是蜡油滴到了女子身上,他随之冷冷的略过,“怎么不烧死你,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