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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露端倪（第1页）

一段短暂的沉默过后，楚珺毅又开始在他的这张嘴上、这么饶有兴致地继续述说起来了！

“不知道你们大家还记不记得那首词啊？——‘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当然记得，您可别忘了，那可是辛弃疾的传世之作啊！不过，您心里面想说的，是不是压根就不是这几句呀？而是下面那几句才对吧！——‘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啊！”

只见此时说话的楚依祎，一边在脸上扮着略显“猥琐”的笑容，一边还在嘴上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呀！瞧把你‘能’的哟！依我看呢，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像《西游记》里面塑造的孙悟空那样的人物的话，恐怕你们两个呀，都能结成干亲了呀！”

梁采瑧一边在脸上漾满着微笑，一边还在嘴上颇具幽默地说道。

“奶奶，您这话是啥意思呀？”

楚依祎瞪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嘴上满是讶异地问道。

“你这个孩子呀，也不知道，今天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这心里边儿呀，怎么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的呢？这‘明白’的时候啊，那可简直就是‘无所不能’啊！真可以称得上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呀！然而，一旦要是犯起‘糊涂’这个毛病来呀，整个人的那个脑袋瓜子呀，就如同是榆木疙瘩一样啊！无论如何，它就是开不了这个‘窍儿’啊！不然的话，就这么一丁点儿的事情，你怎么还掰扯不清楚了呢？既然如此啊，不妨还是由我来‘勉为其难’地为你‘答疑解惑’一下吧！要是说起那个原因来嘛，无非就是因为你们这二位呀，都具备那个‘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本事呗！”

此时说话的楚钰瑶，脸上的那个表情呀，让人这么一眼看上去呀，那可是显得有点儿复杂哟！在“满面春风”之中还夹杂着些许“不屑一顾”的神情呢呀！不仅如此，此时此刻，从她嘴上说出来的那些话呀，那里面同样也是微微地透露出那么一点儿小小的嘲讽的意味哟！

“噢！原来如此啊！奶奶，不瞒您说呀，这个时候啊，在我的这个肚子里边儿呀，那可是还憋着不少的话呢！只是不知道啊，我的这些心里话呀，到底是‘当讲还是不当讲’啊？”

“你这个孩子呀，在嘴上说话的时候啊，从啥时候开始？竟然还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磨磨蹭蹭’的了！再者说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呢，那可是最讨厌那种——‘这嘴上说话的时候啊，说出来半截儿、还非得故意留着那么半截儿的人了’！因此，这个时候啊，你不妨心里面有什么话，就把它直接说出来吧！也省得憋在自个儿的心里面呀，让你感到特别的不舒服了！”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在‘开诚布公’之前呢，有些话呀，我不得不先吐为快啊！实不相瞒呢，此时的这个我呀，怎么还突然产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了呢？说实话，也正是这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呀，让您在我脑海里的这个印象呀，陡然之间就变得有些渐行渐远了呀！难道是您这‘进步’的速度、有些过于‘突飞猛进’了吗？让我一时之间，难以再转过这个弯儿来了？也许在您看来呀，我刚才说的这些话呀，无疑都是在‘讨好、奉承’您呢！事实上啊，那些话呀，那可都是发自我内心的肺腑之言呢！不瞒您说呀，直到现在啊，我这心里面呀，都还有些纳着闷儿呢！作为您亲孙女的这个我呀，无论如何也是想不明白呀？究竟您是啥时候学会的‘这套把戏’的呀？实话实说，要不是我今天亲眼目睹啊，无论怎样，我也不会相信呢！有一天，您这张嘴上说话的时候啊，居然也能会这么‘拐弯抹角儿’的了！”

“就这么点儿东西，难不成我还得专门去哪个‘高级学府’、‘费劲吧啦’地去苦苦钻研一番吗？不过，听你刚才这么一说呀，有件事情呀，我倒算是彻彻底底地弄明白了呀！原来呀，我在你的那个眼里呀，竟然是这般模样儿啊！这可真是应了那些老话了呀！——‘话不说不透，这砂锅不打、一辈子不漏’啊！”

再来看看此时正在说话的这个梁采瑧吧，实不相瞒呢，就此时此刻她的这个脸色而言呢，不管是怎么看呢，都能让人感觉出来：那个颜色呀，它着实是有些不大好看呢！大概此时的这个她呀，正在心里面自顾自地认为：自个儿的这个亲孙女啊，也太低估自己的智商和能力了吧！这样一来呀，怎能不让她在心里面感到十分的沮丧呢？只是不承想啊，这一不小心呢，竟然把那些情绪、全都给写在自己的那张脸上了呀！

“哎呦喂！奶奶，我的这个亲奶奶哟！您怎么能这么快地就在自己的这张脸上、‘挂上这么厚的一个棉门帘子’了呢？这么看来呀，您的这个格局呀，可并非像您自己平常‘标榜’得那般的‘宽广和伟大’呀！”

“你这个孩子呀！这嘴上说话的时候呀，简直是越来越没个把门儿的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奶奶吧！她‘供你吃、供你喝’的，而且每天还这么精心精意地照顾着你的这个生活起居呢！你可倒好啊，不感恩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这么跟她说话呢？”

此时此刻，呈现在楚珺毅脸上的那个表情呀，那可是一副表现得极其严肃和认真的神情啊！明眼人一看便知，那里面可绝对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敷衍、开玩笑”的那个意思啊！

“爷爷，我只不过就是那么顺嘴一秃噜而已呀！不管您老相信与否，我这脑子里面呀，压根儿就没有产生过‘要去全盘否定我奶奶’的那个想法呀！不过，您刚才的这个样子呀，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啊！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啊？就我嘴上的那么几句话呀，也至于让您给我这么‘上纲上线’的吗？再者说呀，您又不是不知道啊，这平常素日里呀，‘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呢？”

只见眼前的这个楚依祎呀，她的那张小嘴儿呀，那可是撅得老高老高的了！再看看此时此刻她的那两条柳眉吧，那也是“眉头紧锁”呀！甚至于眼瞅着都快要拧成一根了呀！事实上啊，还不仅仅如此呢，她还把自己的那个头啊，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这个胸前了呀！也许这些表现，还难以完全表达出她埋藏在心底的那些委屈呢吧！否则的话呀，听着她此时说话的那个语气呀，怎么还隐隐地带上了那么一点点的“哭腔”了呢？

“瞧瞧你们这祖孙俩吧！为这么一丁点儿针鼻儿大的事情，至于闹成眼前的这个样子吗？难不成你们这爷俩儿呀，还非得‘分出个高低、论出个上下’来吗？”

楚钰瑶倒是还算机灵，赶紧站出来、替这祖孙俩打了一个圆场啊！

“爷爷，是不是我刚才说话的时候，无意之中伤及到您的那个‘七寸’了呀！于是乎，您就赶紧‘回过头来’、想冷不丁地反过来、‘咬’我这么一口吧！”

其实，要是追究此时的楚依祎，为什么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跟自己的长辈、这么“公然挑衅”着呀？无外乎就是因为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处在爷爷、奶奶“无微不至、有求必应”的环境之中、这么快乐健康地成长起来的缘故吧！也许正是这种“宽松、包容”的成长氛围，才造就了她如今的这副性格吧！——在自己嘴上说话的时候啊，从来都不去考虑一下：别人的那个心里面，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啊？

“行了，行了！难不成你还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吗？”

“是啊，老爸！您说说，您都是多大岁数的一个人了！至于跟一个还‘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置这份气吗？当下这个时候啊，最最要紧的事情呀，莫过于您继续给我们讲述：您当初的那些故事了呀！因为我们大家伙儿啊，可都在这里、这么眼巴巴地干等着呢！”

“其实，我之所以要先提起那首词啊，可并非是像依祎心里边儿想象的那样啊！实话实说，我就是想给你们具体描绘一下，我们所处的那个年代啊，当时的那个元宵盛会的那个场面呀，有多么的恢弘和热闹啊！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在那个‘华灯初上’的夜晚呢，我也确实邂逅到了——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那个人啊！”

“这‘翻过来，倒过去’的都说了这么老半天的了，您为什么就是只字不提‘您当初跟我奶奶，究竟是怎么相识’的呢？反而，净在这里扯这些‘毫无瓜葛、不疼不痒’的一些‘花拳绣腿’呀？”

此时此刻，只见楚依祎把自己的那双眼睛啊，早就已经瞪得溜圆溜圆的了！足以见得：她对“爷爷、奶奶之间的那些故事”啊，得有多么的感兴趣了吧！

“实际上，那个时候的我呀，就是为了赚一点小钱、用来补贴家用而已呀！说来惭愧呀，在那个夜市上啊，咱们家的那个家传手艺，竟然被我拿来、去换取区区几个铜板用来讨生活啊！”

“您指的是，……咱们家的这个‘剪影’手艺吗？我怎么还越听越糊涂了呢？咱们家的这个家传手艺，怎么还和‘您跟我奶奶的相识’，扯上什么关系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