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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原来是她（第1页）

或许是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而且还是这么目不转睛的同时这么注视过吧，刚才走进房间的这位呀，那看起来显然就是一副极度紧张的姿态呀！不然的话，此时此刻的她，怎么会紧张到这个地步呢？甚至于她连自己的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呀？那简直就是一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窘态啊！

“张婶儿？今天这外面，究竟是刮的什么风啊？竟然把平日里这么忙的一个大忙人儿，都给‘刮’进我们这家里面来了！”

“楚，钰，瑶！我的这个楚家‘大小姐’呀，您的这个说话风格啊，那可是变得越来越‘艺术’了呀！无论是什么话呀，一到了您的这个嘴里边儿呀，那不管怎么听啊，都让人感到这心里边儿特别的舒坦呢！”

其实，要是一说起来被楚钰瑶称作“大忙人儿”的这位呀，在当地来说，还的确算不上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啊！只不过就是前些年呢，她在村子里面承包了几个蔬菜大棚而已呀！谁能想到啊？他们这一家人竟然就靠着自己这双勤劳的手和那份‘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努力和韧劲儿’啊，竟然硬生生地把之前的一把“烂牌”，打成了如今的这手“好牌”了呀！甚至于自此以后啊，他们家的这个生活呀，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呢！

“张婶儿，我这‘拙嘴笨腮’的，要是跟您那张‘口吐莲花’的嘴，放在一起、这么一比较呀，那可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换句话来说呀，这两者呀，它根本就没在同一个层面儿上啊！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只见此时的楚钰瑶，她的那个整张脸呢，挂着的可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啊！瞧着那个意思呀，那可是大有几分“生无可恋”的意味呢！

“瞧瞧、瞧瞧！要不然咱们的老祖宗，特意要给咱们这些后辈儿孙留下那么一句话呢！——‘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啊！如今看来呀，这‘书’要是读得多呀，就是和咱们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大老粗儿’，不是一般模样儿啊！别的咱们尚且不说，就单单说‘从这嘴上说出来的这些话’吧，那差的也不止是‘一星半点儿’啊！人家要是张开嘴巴、这么一说话呀，怎么就透着那么有水平呢？明明是自个儿的能力，早就已经超出我们这些普通人、这么一大截儿了呀！可是，到了人家的这个嘴里边儿呀，竟然都能把自己说成是一个——‘毫无是处的平庸之辈’呀！然而，事实证明啊，越是平常在嘴上说话的时候、特别得‘谦虚谨慎’的那些人呢，越是不知道，人家这肚子里边儿的学问呀，究竟是有多深呢？……唉！这个时候的我呀，恐怕也只有在自个儿的这个心里面、这么白白地‘羡慕、嫉妒、恨’的分儿了！因为那个本事啊，哪怕就是让我再重新回到自个儿的‘娘胎儿里面’、再这么‘好好地来回一回炉’，等‘改造完成’之后啊，然后自己再‘从头来过’，动用那些古人曾经用过的、所有的用来刻苦求学的‘十八般武艺’——‘头悬梁，锥刺股’，‘闻鸡起舞’，‘圆木警枕’……在我看来呀，即使自己一直都这么‘奋发图强、奋起直追’的呀，在那其间呀，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和放松啊！就这么‘马不停蹄’地始终在那里‘心无旁骛’地勇攀着高峰啊！恐怕这到头来呀，还得被那些个‘天选之人’呢，足足给甩出去半条街去呀！”

“我说她张婶儿啊，在我看来呀，这些年您在外面闯荡，那可真的是没少学东西啊！不然的话呀，您这个嘴上说话的功夫，怎么会变得如此‘了得’了呢？不瞒你说呀，如今的这个您呀，在我的这个眼睛里边儿呀，那可简直就如同是‘大明星’、‘大偶像’一般呢！让我这个平头老百姓啊，简直就是‘望尘莫及’呀！”

此时此刻，只见梁采瑧的那张脸上，呈现出来的那些表情啊，那可都是满满的“艳羡和钦佩”呀！那个样子呀，已经和“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见到业界资深专家时”的模样，没什么两样儿了呀！要是套句网络流行语来说呀，那简直就是一副被“迷”得“不要不要的”样子啊！

“哎呦喂！哪儿有您嘴里说的这么夸张啊？换句话来说呀，我这个人呢，就是再怎么变化的话呀，也改变不了当初的那个‘知识浅薄、头脑简单’的‘硬伤’啊！更何况，从本质上来说呀，在我这个人的身上啊，也没发生多么了不起的大变化呀！”

“这生而为人呢，可不仅仅是要这么‘戒骄戒躁、高调做人、低调做事’的呀！有的时候啊，还是有必要更客观、更准确地来评估一下自己呀！一定要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具备哪些异于常人的能力和水平’啊？否则的话，自己身上的这些闪光点呢，岂不是就这么被白白地埋没掉了吗？”

实不相瞒呢，在嘴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啊，梁采瑧的那张脸上，呈现出来的那些表情啊，那可是稍显复杂哟，那里面既有满满的“艳羡”之情，与此同时啊，还兼具着几分“遗憾”之意呢呀！足以见得：此时此刻的这个她呀，已经被闺女口中称作张婶儿的这位呀，给征服得“五迷三道”的了吧！不然的话呀，这个时候的她，怎么会表现出来这么一副“顶礼膜拜”的模样儿来呢？

“哎呦喂！我的这个梁大嫂啊，您简直就像是我嫡亲的那个‘亲大嫂’一个样啊！不瞒您说呀，在我自己的这个心里边儿呀，那也是一直都是在这么‘日思夜想、千方百计’地想成为——您嘴上刚才描述的那样的人呢！然而，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呀，那也始终是我难以抵达的那个高度啊！这也许就是那份——来自于自个儿骨子里的、与生俱来的那个‘自卑怯懦，畏手畏脚’，一直都在我这心里面作祟的缘故吧！”

“此言差矣！‘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呀，张玉萍，咱们两个作为这么年的老邻居呀，彼此的这个为人处世啊，那根本用不着谁去细说着什么呀！换句话来说呀，谁这心里面没有那么‘一杆秤’啊？实话实说，这么多年以来呀，您在我的这个眼睛里边儿呀，那可是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像您自己嘴上说的那样、那么的‘浅薄无知和孤陋寡闻’的呀！恰恰相反呢，您给我的这个印象啊，那可一直都是一副‘识大体、顾大局’的模样儿啊！”

“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您这张嘴闭嘴的呀，那可是越来越像‘您自家闺女那个说话的风格’了呀！”

“这不恰恰就是印证了那么一句话了吗？——‘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呀’！毫不夸张地说呀，这也算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佐证了您现在的这个说话的水准了呀，实不相瞒呢，就您现在的这个说话水平啊，那可是的确高出了普通人一大截儿了呀！”

只见此时说话的这个梁采瑧呢，脸上依旧漾满着“无限崇拜”的那个表情呢呀！不仅如此，就连此时此刻从她嘴上说出来的那些话呀，那里面也是微微地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小嫉妒”的意思呢呀！

“哎哟喂！这可真是‘哗天下之大宠’啊！不瞒您说呀，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到？就我这么一个农村妇女，有何德何能啊？竟然能够博得您这二位的如此美喻呀！实不相瞒呢，这样一来呀，让我禁不住都有点儿那个‘飘飘然、然飘飘’的感觉了呢！”

只见此时说话的这个张玉萍啊，脸上的那个表情可是稍显复杂哟：在“洋洋得意”之中还夹杂着些许“满是置疑”的那个神情呢呀！或许，这个时候的她呀，的确是有些“受宠若惊”了吧，不然的话呀，她怎么会表现出来这么一副样子呢？

“在我看来呀，一个人有了这么大的一个进步，不是在心里面应该感到——是一件极为骄傲和自豪的好事情吗？然而，在您的这个心里边儿呀，怎么还反倒认为，‘别人是在故意地调侃着您呢’？”

楚钰瑶脸上疑云密布，嘴上满是好奇地问道。

“因为……因为我觉得：我自己根本配不上那些好词儿呀！换句话来说呀，我这个人呢，只不过就是一个乡野村妇罢了！哪儿有你们嘴上说的那么好啊？这做人做事啊，不是得讲究个‘实事求是’嘛！要是不像人家嘴里说的那个样儿啊，我这心里面总感觉——哪儿、哪儿都那么不对劲儿啊！”

“这才是那份来自于本性的‘敦厚善良’啊！这眼里根本就‘容不下一点儿沙子’呀！”

已经沉默许久的楚依祎，终于又开口说话了。不仅如此，与此同时啊，还不忘在自己的那张脸上、挂上了那个“满是钦佩”的神情了呢！

“这么大半天呢，光顾着跟您在这里、这么‘东拉西扯’的了！竟然都忘了问您：您这么突然地来光顾寒舍，是不是家里面遇到什么事情了呀？”

“难道说没有什么事情、我就不能来坐一坐了吗？”

张玉萍故意在脸上挂上了那个不大高兴的神情，不仅如此，而且还在说话的这个语气里呀，带上了那么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呢！

“瞧我的这张嘴吧，怎么就那么不会说话呢？刚才我就说嘛，我这个人呢，就是没有您的那个水平呀，这嘴上说话的时候啊，根本就不带着自己的那个脑子的呀！真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呀！殊不知啊，其实早就已经把人家给得罪得妥妥的了，自己反倒是还傻傻分不清呢？一直都还处于一种被‘蒙在鼓里’的那个状态之下呢呀！”

此时的梁采瑧，满脸都是歉意的那个表情啊！不仅如此，就连她嘴上说出来的那些话呀，也是带着那个满满的“真诚”的味道呢呀！

“唉！刚才的那个我呀，只不过就是想跟你们开那么一个小玩笑而已呀！哪里有真怪罪你们的那个意思呀？不承想啊，您这里呀，反倒是还真的跟我动起真格的来了呢！”

“噢！原来是我想多了！这么看来呀，咱们这两家人的关系还真是有点儿疏远了呢！都怪您这几年，光顾着自家挣大钱了呀，都很少再到我的这个家里面、常来这么走动走动了！”

“我这不是又来了吗？就是不知道啊，您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啊？对待我还像对待亲人一样啊！”

“那是当然的了！再者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一个人呢？”

“实不相瞒呢，每次一来到您的这个家里边儿呀，我的这张嘴呀，就总是没个把门儿的呀！光顾着和您在这里聊那些个‘有的没的’了，竟然把这些正经事儿啊，通通地都给扔到自个儿的那个脑袋后面去了呀！”

“我就说嘛，你这个人呢，‘无事不登三宝殿’呢！有什么事儿啊，就赶紧麻利地直接说出来吧！也省得让我们大家伙儿，再在这里、这么猜来猜去的了！”

“那我可就真的‘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你们大家伙儿一定要‘洗耳恭听’哟！”

此时的张玉萍，在脸上挂着颇为神秘的笑容，与此同时啊，还不忘在这嘴上故意地“卖着关子”呢！这么一来呀，还让人真的是很难猜出来：

她这个“葫芦里面”，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