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平淡地说:“帮你处理烫伤。”
哦。
沈凌磨磨蹭蹭过去,坐到他旁边,主动撩起浴袍。
被烫到的那一小块皮肤是侧腰,薛谨抹着药膏碰一下就能感到她缩一下。
“现在知道怕了?”
他问:“看热闹的时候一个劲往前冲就不怕?万一溅过来的不是汤是碎玻璃怎么办?”
我很强的阿谨,溅过来的碎玻璃用指甲弹开就好啦。
可沈凌不敢反驳,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咬着浴袍袍角让他涂药。
丈夫明显还在生气,沈凌知道他生气时会把嘴抿成一条线,但他涂药的手指又轻又温柔。
沈凌又抖了几下,算算这是阿谨睡沙发不亲她的第七天了,有点蠢蠢欲动。
她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满脑子不可描述是不是不符合阿谨对她可爱小女孩的认知,又想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必须抓紧一切机会。
还没想好,药膏就涂完了,他的手指离开,她的皮肤痒痒的。
那点点痒意一下就攻破了沈凌的忍耐线,她在薛谨面前基本没有忍耐线。
“其他地方也被烫到了,阿谨。”
薛谨不知道这姑娘在打什么主意,认真且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没发现其他红肿的地方:“哪里?”
被溅到热汤的好像就是这里吧,难道是衣服上还有其余他没看到的……
“这里呀。”
她放开了浴袍袍角,转而低头,去咬开了中间的系带。
“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看看。”
一段说不上来尴尬还是暧昧的沉默,沈凌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眼神,却发现都被厚厚的眼镜片挡住了。
她后知后觉羞涩起来,还有点委屈。
“我冷了,回去睡……”
手指重新搭上她的侧腰,缓缓上滑。
他缓缓问:“你去哪儿睡?”
【薛谨得“重感冒”第八天,凌晨】
这位重感冒患者终于肯宣布自己病愈了,并慷慨表示深层次交流运动不会传染什么病毒。
被深层次交流的对象趴在被窝里,很想说我信你个鬼。
“今天晚上不准去沙发了。”
她哼哼唧唧地要求:“好冷,抱着我一起睡嘛。”
薛谨确认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烫伤,有点犹豫。
今天是沈凌服用自己血之后度过的第二个换毛期的最后一天,自己刚才实在有点过分。
薛妈妈认为在沈凌换毛期的最后一天碰她,就等同于女朋友生理期最后一天才走干净就迫不及待,是冲动粗鲁、且不负责任的表现。
……更何况,刚才顾忌她烫伤的位置忍了又忍,禁欲一周的雄性其实根本没吃饱,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
薛谨不敢抱着她睡,也说不清这姑娘会不会半夜再出现干呕腹痛的症状,有心再给她倒一杯“草莓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