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一切照旧,只说赵军被我调往金陵负责招兵扩编!但有人特地接触你们,刨根问底,不要流露声色,记下名字秘密告知陈之骥将军!戴雨农负责和陈将军对接。”
“是。”
“王亚樵,即日起外松内紧,随时等候我的命令。”
“是。”
众人散后。
张宗昌问韩开甲:“老五,你准备怎么处置他。”
“赵军是不会交代的,我拿他再钓钓鱼而已。”
“想不到啊。。。”
“二哥,国家和势力之间的争斗,无所不用其极。我有个事要你帮忙。”
“你说。”
“这批江东军素质其实不堪,所以江东武备学堂真要出人才,得从后生抓起。等赵军的事情处理之后,我会分几步走,第一步请盛家帮忙建设学校。五年制后孩子十一岁左右,再从中选拔优等生进入武备学堂。”
“我能做什么?”
“你听我说完。”韩开甲缓缓道:“十年树人百年树木,等这些孩子从武备学堂毕业,正是风华正茂时,那才是我们江东军的基础。那时候应该是民国15年,西元1926年了。但只中国的孩子还不够。”
“毛子?”
“是的,俄国苦寒又经历欧战不知有多少孤儿。你给我发动关系,去北边招!因为他们和国内无亲无故,成长后将对我们唯命是从!又因为人种问题,天然杜绝日本人的间谍可能,于是这将成为我们的又一只铁拳。”
“我知道了,我最近就去安排。要多少?”
“男女比例十比一,第一批五千。”
“好。”
“还有,我已经忽悠渡边家,会对江东进行投资,但你记住,无论他们怎么私下拉拢你,你都不要再和任何人说破我反日立场,只管做个表面的酒肉将军,对我唯命是从就行。”
“晓得了。”
“二哥啊,兄弟几个里其实你我最要好,所以就委屈你一辈子听我使唤了。”
“我是服你的。老五。不听你的,我踏马听谁的,让我自己出去折腾,搞不好都已经死了呢。”张宗昌说。
兄弟两人随即相视一笑,各自睡去。
次日起来。
赵军什么也没说。
但陈之骥和戴雨农方面反馈,昨夜后,江东军三师二营长路涛等人,似有些不寻常的“好奇”。
路涛是齐燮元的旧部,是不是真值得怀疑,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于是韩开甲就准备了桌好菜,将赵军提来。
这既是交海底的审堂,也是给他的送行宴。
看到这架势,赵军知道不好,跪地哀嚎道:“韩帅,张帅,我已经想通了啊,我以后一定踏实给你们效命。”
“高桥桑,我们没得选,你也没得选,要恨就恨这个时代吧。”
韩开甲心如铁石,赵军闻言泪流满面,对张宗昌拼命磕头。
张宗昌终于不忍,求情道:“老五。。。放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