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狼主唤妾做什么?”
萧玲琅语速极快,厉色中掺着浓重的委屈,细听都带上了哭腔。
不一样地,小姑娘此番生气与以往是不同地。
拓跋晋抓着萧玲琅柔软的手,指腹轻揉,一面安抚小姑娘委屈的情绪,一面问道:“月儿在与孤生气?”
萧玲琅在心底白他一眼,明知故问。
她闭紧了唇,低下头,准备当个闷葫芦。
拓跋晋再度笑出声。
小姑娘与他闹性子也只有最初才相识时。
“孤错了,月儿别恼。”
男人声线好听不像话,低沉清亮宛如雪山舒净人心,萧玲琅惊讶抬起眼睛和他笑意溢满的凤眸对上后,又立即挪开。
耳垂滚烫,萧玲琅不由得升起防备。
错了,还笑的这么开心,必定有诈!
这人霸道不讲理。
萧玲琅眼睛四下瞄瞄,这才注意到房间内只剩他们两人。
“妾没恼。”
识时务者为俊杰,萧玲琅扁扁唇道。
还默声将自己又给挪了回去。
拓跋晋眼底的玩味越来越浓,在萧玲琅准备开口让他坐下时,先将人扯进自己的怀里,霸占她的位置。
“又装,糊弄孤。”
萧玲琅摇摇头,将他作弄的手从头顶甩开,弱声解释,“妾没有。”
“两辈子,孤还不了解月儿。”拓跋晋扯着萧玲琅的脸蛋硬是蹂躏了一把。
若是以前的他,他必定和小姑娘闹一闹。
虚情假意。
然,重活一世,他年长她许多,自该让着些,又,她现在全依着他。
萧玲琅晃着脚尖,呼吸悄无声息地比寻常急促了些。
脸庞微热地看着他,讪讪道:“没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