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该死的窝囊废,”莫斯壮说,“就这么简单。”
“我想也是。”
“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我们身上捞了多少钱了? ”
“大概十五万左右。当然他也花了不少钱买武器、车子、支付旅费等等,而且还要担一些风险。”
“担个头,”莫斯壮说,“除了罗斯,根本没有人知道我们认识他。”
“还有那个名字像汽艇的女人。”
“他还想用那鬼女人讹诈我。”莫斯壮愤怒地说,“显然她长得不怎么样,而且她可能从昨天开始就没洗澡。”
“客观地讲没错,但是你这样说并不公平,”莫伦反驳说,“事实上他已经告诉你货色是怎么样了。”
“是吗? ”
“从你的卫生标准来说,你很可能会先替她消毒。”
“我才不会。”
莫伦从信封里抽出三张纸,把它们摊在面前的桌上。
“来了! ”他说。
“哦? 什么? ”
“我们等的就是这个,兄弟,快来看。”
“我先去洗手。”莫斯壮说。
然后他就进了浴室。几分钟之后他出来了,莫伦高兴地搓着双手。
“什么? ”莫斯壮说。
“一切都安排就绪了,这就是计划书。太完美了。里面还有时间表,连最小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那豪瑟和霍夫昵? ”
“明天会来,你看这个。”
莫斯壮看着信。莫伦突然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
“那些密码啊。‘珍的胡须很长’——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这种密码,还有它原来的意思吗? ”
“鬼才知道。”
“哦,不知道就算了。”
“里头提到二百五十万吗? ”
“当然。”
“净赚? ”
“是的,所有的花费都扣掉了。”
“也扣掉了罗斯的百分之二十五? ”
“一点儿也没错,我们每个人可以分到整整一百万。”
“那毛里松这个猪脑袋知道多少? ”
“不多——只知道时问表而已,当然。”
“什么时候开始? ”
“星期五,下午两点四十五分,可是这里没有说是哪一个星期五。”
“不过街道名称也在上面。”莫斯壮说。
“别管毛里松了。”莫伦平静地说,“你看到底下写的字了吗? ”
“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