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三个人走到一个亮着暧昧色调霓虹灯光的小楼前,娜塔莎和维卡都看见了霓虹灯上的俄国文字,两个人停住脚步,目光警惕地盯着走在前面的伊万诺维奇。
伊万诺维在楼前的门口站住,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身后两个女孩,“怎么?不敢相信我带你们到妓院里?想想看,还有什么地方比妓院更方便隐藏几个陌生面孔,还能让不相干的人聚在一起?“
“可是,我们是女人,怎么可能去这个地方?”维卡愤怒地盯着伊万诺维奇。
“很简单,你们两个人的身份就是从苏联逃过来的难民,年轻漂亮的女孩想赚些快钱,到这里不是很正常?”伊万诺维奇嘻嘻笑着,指了指自己,“而我就是那个邪恶的掮客。”
娜塔莎和维卡硬着头皮跟在伊万诺维奇身后走进妓院,门厅那里站着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高大肥胖的俄国女人。
胖女人穿着一身低胸粉色长裙,脸上敷着厚厚的脂粉,硕大的嘴唇上抹着艳红颜色的口红。见到伊万诺维奇嬉皮笑脸地向自己走过来,胖女人瞪起眼睛,几步上前伸出一只胳膊将伊万诺维奇夹在自己的腋窝里,大声叫着,“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挂在我这里的账单可以排到伏尔加河那里去了,今天你要是还不上钱的话,我要让你穿上裙子去伺候那些变态的家伙去。”
伊万诺维奇的脑袋顶在胖女人肉嘟嘟的胸口,险些被闷死,他手脚并用挣扎了几下,终于可以缓过一口气,气喘吁吁地大声喊着,“我这里有两个漂亮的女孩,足够顶我欠的钱了。”
胖女人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呆若木鸡的娜塔莎和维卡,她满意地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撇了撇嘴,“脸蛋还行,就是太瘦了,算了,留下来吧。”
胖女人松开了箍在伊万诺维奇脖子上的胳膊,伸出胖乎乎的胳膊向身后招了招,一个理着板寸,脸上有一条长长刀疤的健壮男人走了过来,对着娜塔莎和维卡两个人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开口说道,“你们跟我来。”
娜塔莎和维卡面面相觑,不敢走上前,一时搞不清楚她们是不是真的被伊万诺维奇卖到这里。
伊万诺维奇揉着脖子,喘着气对着她们两人喊着,“还不快过去。”见到两个女孩还在犹豫着,只好走上前低声说道,“亲爱的娜塔莎和维卡,你们现在只能相信我,是不是?”
娜塔莎咬咬牙,抬腿向前走去,维卡无可奈何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又转过头看向伊万诺维奇,恶狠狠地说道,“如果你骗了我们,我发誓,我会回来把你一块块切碎喂狗。”
刀疤男人带着娜塔莎和维卡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的房间里不时传来轻佻的男女调笑声和疯狂的叫喊声,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脂粉和汗臭味,喝得醉醺醺的衣不蔽体的男女摇晃着身子在他们身边走过,向两个女孩伸手摸了过来,接着便是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