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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第七旅(原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第一军团第二师、八路军一一五师三四三旅六八五团、 —一五师教导第一旅)旅长彭明治,政治委员郭成柱,副旅长王东保,参谋长黄伟华,政治部主任刘锦肝,下辖第十九、二十、二十一团。 第八旅(原八路军冀鲁像支队、八路军第二纵队新二旅)旅长张天云,政治委员李雪三,副旅长胡继成,参谋长庄林,政治部主任陈志芳,下辖第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团。第二十二团(红军团,即原红二十五军七十五师二二三团、八路军一一五师二四四旅六八七团,其一营和三营为红军营,一连、三连、五连、六连、九连、十一连'今七连'为红军连)团长王良太,政治委员姚书梅、副团长黄经耀、参谋长张清和、政治处主任丁克明;第二十三团(原射阳独立团)团长李荣泅、政治委员于辉、副团长郑本炎、参谋长田晋杰、政治处主任贾云飞;第二十四团(原八路军冀鲁豫支队三大队、第二纵队新二旅六团。其十二连'今七连'为红军连)团长刘岱、政治委员沈铁兵、副团长詹以贵、参谋长黄良诚、政治处主任尹培良。 第十旅(原八路军第二纵队三四四旅)旅长钟伟、政治委员刘彬、参谋长黄忠诚、政治部上任贺大增、下辖第二十八、二十九、二十团。第二十八团(原淮海四支队,其八连为红军连)团长彭金高、政治委员罗友荣、副团长周良贵、参谋长赵永夫,第二十九团(红军团,即原红二十六军、红十五军团七十八师、八路军一一五师三四四旅六八九团、淮海一支队,其九连、十连'今七连;十一连'今八连为红军连)团长王凤余、政治委员田养泉、参谋长汪洋、政治处主任李振山;第三十团(原淮海区新一团)团长肖志松、政治委员晃福详、副团长王林夫、参谋长王潭、政治处主任陈绍昆。 独立旅旅长兼政治委员吴信泉、副旅长冯志湘、政治部主任石瑛,下辖第一、二、三团。第一团(原红二十六军一部、八路军一一五师三四四旅六八九团一部、新四军三师十旅二十九团一部、淮海区二支队、独立旅二支队,其一连、七连(今五连)、八连、九连为红军连)团长喻和坦、政治委员蔡永、副团长潘宗元、参谋长范振江、政治处主任郭永昌;第二团(原淮海区新二团)团长吴大林、政治委员吴书、副团长侯才智、参谋长杨启轩、政治处主仟刘赞洲;第三团(原独立旅三支队)团长张竭诚、政治委员李少元、副团长惠占荣、参谋长王志增、政治处主任于世琳。 全帅共计3。5万余人。

挺进黑土地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抗战胜利后的国共两党面临着“战”与“和”的两种可能性。当时,在刚被苏联红军解放的东北地区,并无国民党的一兵一卒,实为一真空地带。黄克诚虽然只是新四军三师的领导人,但却具有通观全国战局的战略眼光。他认为或“战”或“和”无论哪种前途,占领东北都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棋。9月13日,刚刚得知苏联红军已全部解放东北消息的黄克诚,马上致电党中央:“建议中央立即派大部队到东北去,不管苏联红军同意与否,要下大决心进军东北”。“并派有威望的军队领导人去主持工作,迅速创造总根据地,支援关内战争”。 黄克诚的战略建议,与党中央不谋而合。

为了迅速抢占东北并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党中央、中央军委自8月20日起,就先后向各中央局和各军区发出指示,要求派出组建100个团所需要的干部及大批主力部队,陆续挺进东北。作为新四军主力之一的三师,也奉中央军委之命,在黄克诚、刘震(第一副师长)、洪学智(第二副师长兼参谋长)等人的率领下,由陆路星夜兼程赶往东北。前面已经讲过,在各路闯关东的大军中,新四军三师要算是最苦的了。

1945年9月下旬,三师所属四个旅和三个团,分成左右两路纵队,陆续从盐阜、淮海地区出发。在跨越了江苏、山东、河北、热河四省,历时两个多月,行程3000里后,总算到达了东北锦州地区。

然而,11月下旬的东北早已是寒风刺骨的雪地冰天。三师这支唯一来自南方的部队的指战员们,既没有棉鞋,棉帽和手套,而且从苏北带来的一套薄棉衣,根本无法抵御东北零下几十度的严寒。八旅及先遣人员则更惨,由于出发仓促,来不及准备,仍然身着单衣!另外部队给养也成了大问题、 新四军第三师一到东北,立刻就被东北民主自治军总司令林彪,作为主力而看中。11月18日,洪学智率领的三师北上先遣队到达绥中。听说林彪已带领一个骑兵排和一支山东部队前来迎接,洪学智即前往喇嘛洞与林彪接头。 听完洪学智的汇报后,林彪高兴地说:“好,你们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现在东北就是需要部队。”

1946年1月,东北民主自治军改称为东北民主联军。第三师番号不变。黄克诚仍任师长兼政委,刘震任副师长,洪学智任副师长兼参谋长,政治部主任吴法宪。下辖第七旅(旅长彭明治,政委郭成柱)、第八旅(旅长张天云,政委李雪三)、第十旅(旅长钟伟,政委王凤梧)、独立旅(旅长兼政委吴信泉)和三个师直属特务团。全师3。7万余人,在当时各师中也算得上是兵多将广。名曰一个师,实际上它的一个旅就快相当于人家一个师了。

1946年春,苏军从东北各大城市撤出回国。黄克诚趁集中在沈阳的国民党军一时无力去接管其他各大城市之机,立即把活动于彰武地区的十旅调到四平附近待命,相机夺取四平。3月14日苏军一撤出四平,十旅及兄弟部队就趁势攻下四平,俘虏几千伪军,并缴获了大量武器装备。随后,黄克诚将十旅部署在开原一线,阻止国民党军北上。4月中旬、下旬,苏军开始从长春、哈尔滨撤退,刘震即率三师八旅一部和特务团,在东满部队的配合下,于4月18日攻下了长春,消灭国民党“铁石部队”1万余人,缴获作战物资甚多。夺取长春后,又用火车运送特务团北上,于4月20日攻下了齐齐哈尔,歼灭伪军数千名。 与此同时,在北满的山东部队七师和三五九旅之一部,也于4月28日攻占了哈尔滨,歼敌近万名。三师与兄弟部队在这一阶段中连续攻城作战,共毙俘伪军近3万人,缴获的军用物资堆积如山。使刚出关时窘困不堪的三师,彻底解决了部队的给养和装备问题。

1946年8月,以新四军第三师机关的一部分干部人员组成西满军区。黄克诚改任西满军区司令员(政委由中共西满分局书记李富春兼任)。 9月,三师主力被改编为东北民主联军第二纵队,刘震任司令员,吴法宪任政委兼政治部主任,吴信泉任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原三师的第八旅则改称第四师,师长陈金玉,政委李雪三;第十旅改称第五师,师长钟伟,政委王凤梧;独立旅改称第六师,师长兼政委吴信泉。第二纵队共计3万余人。 而原三师的七旅则被调出,与山东部队的七师合编为第六纵队(即后来的东北野战军第四十三军,七旅亦改称第十六师)。1947年8月,又以三师的三个特务团为骨干,加上西满军区地方部队一部,组建了东北民主联军第七纵队(即后来东北野战军第四十四军)。

如果说在东北民主联军几个纵队中,一纵排老大的话,那么在各主力纵队的所有师里,二纵第五师则为第一主力师。

五师师长钟伟最能打硬仗恶仗,又最爱骂人、最能抢东西。这在东北部队中都是出了名的。 他在苏北当团长时就是如此。一次,他命令两个连分头去打日军的两个炮楼。一个炮楼很快打下来了。另一个连的连长是新调来的,不了解钟伟的脾气,指挥作战犹犹豫豫,半天也没打下来。钟伟知道后,派警卫连连长去传话:一小时后再打不下来,让他提着脑袋来见我!结果那个连长一咬牙,很快就把炮楼打了下来。

1947年秋天,“东总”两辆弹药车路过郑家屯五师 的驻地。正在为部队弹药发愁的钟伟看到后,心中大喜。他立刻招手叫车停下,上去一个连就把弹药全给卸了。 总部押车的干部感到十分为难,求他:“钟师长,你让我回去怎么向上面交待呀?” 钟伟满不在乎地回答说:“我给你打个收条。都是八路,都为打国民党,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据五师的老人说,像这样的事情,钟伟可没少干过。因此有人说五师才是真正的“野”战军,野得很!

最能体现钟伟打仗个性的,要算是三下江南中的靠山屯战斗了。 1946年底至1947年初,是东北民主联军南满根据地最困难的时期了。 杜聿明企图首先集中东北国民党军主力,消灭位于南满的共军主力三纵和四纵,然后再回过头来围剿北满、西满的我军。为粉碎敌人“先南满后北满” 的阴谋,东北民主联军确定了“南拉北打”的战略方针。1947年1月至3月,北满主力一纵、二纵和六纵,冒着零下40度的严寒,三次南过松花江,进入敌占区主动出击,有利地配合了三纵、四纵巩固南满根据地的斗争。这便是有名的“三下江南”作战。

在前两次过江作战,二纵均担负钳制敌军,策应一纵、六纵作战的任务。 二纵主力五师则作为全军之预备队,待机打援。因此二纵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兄弟部队大开杀戒,而自己却与立功建业无缘。直到三下江南战役,二纵才总算捞到了硬仗打。其中尤以钟伟的五师最为突出,而且一仗立威扬名。

二下江南后,我北满主力主动回撤松花江北后,国民党东北“剿总”司令杜聿明为挽回面子,令其第七十一军三个师(第八十六、第七、第八十八师)和新一军两个师(第三十、第三十八师)渡过松花江,企图与我决战,但过江的敌军发现有被我围歼的危险后,遂慌忙向南逃窜。我北满主力一纵、二纵和三纵则跟踪追击,于3月8日开始了三下江南战役。 东总司令林彪给二纵五师的任务是,进至长春路东,配合一纵包围消灭位于大房身的敌人一个团。

3月9日,五师到达靠山屯西南。他们白天睡觉,夜晚行军。黄昏起来正准备赶路时,就听见西南方向的姜家屯和王奎店那边乱哄哄的,像是有情况。钟伟派人去侦察,果然是驻有敌人的两个营。他当即拍板,先吃掉这股敌人再说。 有人提醒他,咱们的任务可是去打大房身啊。钟伟破口骂道:“什么娘卖×的大房身,送上门的敌人给我打!” 十四团一个冲锋就拿下了姜家屯,俘虏敌人200多名。但王奎店那边却不顺利。这时林彪命令下来,催促五师立即赶往大房身。钟伟回话说,等把这股敌人吃掉马上就去,接着命令部队继续猛攻。 没想到王奎店敌人拼死突围成功,跑到靠山屯与那里的一个团会合。敌人前脚跑,钟伟率五师后脚追到。 经过一夜的激战后,五师扫清了外围之敌,将残敌压缩到东南角烧锅(烧酒作坊)大院内的核心据点里,烧锅大院四周大围墙有丈余高,沿墙筑有大小地堡百余个。院内也遍布地堡,每座屋子的墙上都有枪眼两三排,每个屋角屋顶又都筑有工事。守敌配有8挺重机枪、40多挺轻机枪、两门82迫击炮和数十门60迫击炮。各种火力交叉,构成了一片找不出一个掩蔽死角的火力网。使得大院成了易守难攻的据点。敌军仗着火力强盛,企图凭险固守待援。这时,林彪又来催五师执行总部意图。钟伟派人回话说,我这里都快吃 掉敌人一个团了,再说押着一大堆俘虏也抽不开身啦!天亮后,钟伟命令部队向烧锅大院发起攻击。但由于没有炮火保障,只能靠人送炸药包爆破围墙,所以连冲四次也未能攻进院内。此时,敌八十八师又派出一个团回援。援军的到来,如同给院内守敌服下了兴奋剂,一时间回光返照,抵抗更加顽强,并妄图里应外合,一举逃掉。对于这块好容易捞到口的大肥肉,钟伟可不会让它轻易地溜掉。 就在这会儿,林彪的第三次催促令也到了。有人说,这回不走也得走了。 钟伟一拍桌子,骂道:“谁再说走,老子就枪毙了他!”他一面派出部分部队阻敌援军,一面命令攻坚部队重新部署,做好从两个方向同时攻击的准备。 同时向林彪汇报:“我现在可抓住了条大鱼,五师就在这打了,快让一纵他们来配合我们吧!”二纵五师在靠山屯捉住敌八十八师一部后,吸引了敌八十八师由德惠,八十七师由农安赶来增援,结果造成了我北满主力大量歼敌的有利机会。于是林彪命令一纵向西急进,插至衣安以东、德惠以西地区,截断敌军之退路;二纵四师、六师则西出阻击援敌,以保障五师歼灭靠山屯之敌。 五师激战到深夜零时,终于将靠山屯守敌全歼,共计歼敌1330余人,缴步枪近800支,轻重机枪94挺,各种火炮19门,汽车8辆,战马107匹。 随后二纵五师和四师又配合一纵等部队,将敌八十七师主力包围在农安与惠德之间的郭家屯、王家车铺和凤家屯等地。结果使得企图北犯松花江的敌八十八师全部被歼,敌八十七师损失近半。 就这样,由于钟伟的主动求战,整个三下江南作战来了个本末倒置,不仅调来了一纵和二纵,而且把林彪都指挥了。

据说林彪后来曾说过:要敢于打违抗命令的胜仗,像钟伟靠山屯那样,三次违抗命令。 三下江南战役,我北满主力共毙伤敌军2500余人,生俘敌人5000余名。 实为三次南下作战中,战果最辉煌的一次,二纵尤其是五师,则为此辉煌战果立下了头功。从此,更加巩固了其在东北野战军中的主力地位。

东北军区司令部评价二纵五师是:“该部队系东北部队中最有朝气的一个师,突击力最强,进步快,战斗经验丰富,攻、防兼备,以猛打、猛冲、猛追,三猛著称,善于运动野战,攻坚力亦很强,为东北部队中之头等主力师。”在东北野战军12个主力纵队的36个师中,五师能得到如此之高的评价,实为二纵之光荣。

三下江南之后,1947年4月,独立第一师编入第二纵队。 1948年1月,东北民主联军改称东北人民解放军,第二纵队番号仍不变。 当年8月,东北军区前方第二指挥所改称东北野战军第二兵团后,二纵隶属第二兵团建制。之后,二纵先后参加了攻克锦州,围歼廖耀湘兵团和解放沈阳的一系列重大战役。1948年底至1949年初,中央军委进行了统一全军编制及番号的工作。1948年11月1日,第二纵队改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十九军,军长刘震,政治委员吴法宪,副军长谭友林、孙子仁,参谋长王良太,政治部主任李雪三。原二纵第四师改称第一一五师,师长胡继成,政委李世安;第五师改称第一一六师,师长吴国璋,政委石玻;第六师改称第一一七师,师长张竭诚,政委李少元;独立第一师改称第一五二师,师长罗华生、政委邱子明。

东北军区司令部对该军的评价是:“三十九军部队历史较老,战斗力有基础,攻击力强,其中尤以一一六师战斗力为最强,一一五师及一一七师次 之,各部队均善于野战,为东北部队中之主力军。”

辽沈战役结束后,蒋介石估计大战过后的东北人民解放军,至少要进行三个月的休整,即到1949年2月之后才可能入关作战。此刻,傅作义指挥的华北60万军队正如同惊弓之鸟,随时可能向西边的绥远或向东从海路逃跑。 为了稳住华北敌人,达到就地歼灭的目的,1948年11月中旬,中央军委指示东北野战军以最快的速度秘密入关,与华北野战军的两个兵团发起平津战役。12月1日,第三十九军挥师入关,并立刻投入了攻克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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