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顿时把披风给收好了。
幸亏主子不是想要扔掉。
“日后别让我再看到它了,我也不会穿它。”
松鹤:……
您其实就是想扔掉的对吗?
她顿时哭笑不得的去追乌拉那拉氏。
晚上胤禛果然没来法轮殿,王府虽然大,可挡不住奴才们的嘴多,闲话传的也快,等到了松鹤松针耳朵里两人顿时就发愁了。
松针皱着一张仿佛是月例银子刚发没暖热就丢了的脸问松鹤道:“你说怎么办吧!”
松鹤对于松针的问题毫无答案。
但她确实想改变一下现状:“你说若是咱们跟福晋说让福晋迁就一下王爷,可行吗?”
松针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乌拉那拉氏强忍着的脸,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你敢去说嘛?可说了真的有用吗?你忘了福晋自小在府里都是如何长大的?”
松鹤顿时也失声了。
两人都看了一眼浴室,松鹤最终决定道:“罢了,事情总不能把人给憋死,咱们福晋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松针也不好打破了松鹤的美好愿望。
两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离着浴室很近,乌拉那拉氏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她躺在水里,浑身无力,许是泡的久了让她在这氤氲的雾气之中产生了一点幻觉。
她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额娘,抱抱好吗?”
她仰着小脸看着她的额娘,但她的额娘给她一个厌恶的有眼神。
“你太脏了,还是不抱了。”
你太脏了。
“不……”
她喃喃的说,完全是没有意识的,发自身体深处的抗争,可却那样的无力。
外头松鹤和松针等了很久都不见乌拉那拉氏叫人,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停顿的推门进去看乌拉那拉氏。
只见她整个人都缩在水中,连鼻子都缩进去了。
只看到还有微微的气泡从鼻子里出来。
“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