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之白旁边坐着的正是许久未见的华枫,也不知是不是巧极了,许安真的就是随便一指,就正巧指到两个人。
“雌鹅雄鹅我不晓得,梁兄你倒是真像个呆头鹅。”
此处“山伯”已经有所明悟,但就想听见“英台”自己说出口,
“我们是二人兄弟,它们两只是白鹅,怎么比得呀?”
“同样是一对,我说比得就比得。”
“比不得,我们兄弟二人都是男子,又怎可比做雌雄呢?”
接下来两人一人一句,从隔了四五个身位到离得越来越近,
“比得。”
“比不得。”
“比得。”
“比不得。”
说到这里已经是面对面,“英台”气鼓鼓的跺了跺脚,这个梁兄真是油盐不进,说他是头大鹅,那是半点儿也没说错。
“我都说比得咯!”
“…。。。既然贤弟说比得,那就比得~”
“山伯”一笑,这才服软,心道到底是女儿家,还是不愿直说,我也不想唐突,若“英台”再来几句,我便与她表明心意了吧~~
台下听过梁祝戏曲的,都知道这肯定是改了,而且改的还不错,尤其是班爷爷听着听着摇头晃脑起来,偶尔还看向班爸的方向。
但班爸盯着台上看,要么就和身边人谈论几句,完全没注意到自家父亲的眼神,也就无从提起从中得到些什么暗示了。
接下来的戏进入了最后的收尾部分,戏文过长,在这就不全贴出来,只三言两语代过。
从路边的花儿草儿,到水井里的人影,英台处处透露出自己是女儿的意思,梁山伯是越听声音越小,踌躇的手里握着衣袍。
两人时不时来上一段内心独白,英台这边急的团团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怪梁山伯这都听不明白。
梁山伯这边就是犹豫犹豫又犹豫,若是放在现在,高低是一场火车追逐戏,要么就是跟着车后面喊燕子的那种。
错过了,可就不再了。
终于,在祝英台提到自己想要把小九妹许给梁山伯的时候,梁山伯开口了,台下的观众们也随之大松一口气。
小伊莎要不是华文水平不够,高低得气成小河豚,就这种呆头鹅,哪里能配得上自家姐姐。
梁山伯细数着这三年的一场场,一幕幕。
诉说着情谊和真情,离英台也是越来越近,哪里有什么小九妹,又哪里男儿扮观音。
两个人离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梁山伯伸手摘下了祝英台的帽子,这段里面的发型是特意处理过的,帽子一摘下来,青丝散乱。
全然一个女儿态,舞台飞起花瓣,这场戏来到最后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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