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但什么都看不进去。 白白的纸透着房间顶灯的灯光,由着自己在一阵炫目里任性地胡思乱想,在想妹妹过来敲门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还在想今天早上上去领奖状的她。 帽子掉了没反应过来,别人帮她捡起来还像做错了事一样,脸红着,慌乱着,几乎都快哭了出来。 呆呆地照相,呆呆地下台,呆呆地一个人在操场上往回走。 直到她的好朋友挽住她的手,才得了丁点安慰,温柔地讪讪笑着。 但对他却总是一副炸毛的样子,凶又凶不起来。 ……妹妹待他就是最特殊的。 即使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终归她是把他放在心上,或许到了要专门针对他的地步。 妹妹就是在以如此怪异的方式在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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